他们便不出声,也不主动攻击,似乎是在等着谁的到来。
“先生,他们不是妖怪,但是来路不明。所以要保护好你手上的流霞。”冷秋月冷冷地对我道。
我一念堂,将流霞瓶化入了我的体内。
一阵激烈的疼痛过后,流霞融入了我的体内。安然无恙,我要仔细地准备攻击所有来犯之敌了。
“秋月,保护好自己。看他们的模样,来者不善。”我第一次关心起冷秋月来了,他娘的竟然叫她“秋月”了。
我去,我已经适应霖球饶肉身生活了。
“恭喜师兄,你的肉身已经长成了。”冷秋月笑眯眯地对我道。
“这么快吗?”我问她道。
“好的一般要数十年,差一点点的就要上百年。就像青牛哪样的,若不是你和黑龙的魂力庇护,估计他都还得修炼一百多年呢!”她开心地对我道。
“那你呢?”我坏笑着问她道。
“不告诉你。哎呀!别啰嗦啦!他们就要逼上来了,快准备好,我们师兄妹俩今可能要大开杀戒了。”她双颊通红,嗔怪着对我道。
女人,地球上的女人,她获得肉身的同时,也获得了人类的七情六欲。
包围我们的不明生物将包围圈收缩了几圈后,便停了下来。他们并没有发动攻击,却于东北方留出了一道口子,出奇的安静。
“秋月,他们这是给咱们让路了吧?”我问冷秋月道。
“你想多了。应该他们是主子来了。”冷秋月面色凝重地对我道。
不一会,一个中年男子穿着整齐笔挺地中山装出现在了东北方。
他大踏步而来,身后跟着一个美妇人。
“秋月銮!”冷秋月惊讶地道。
“是她。不是我那女主饶妈妈吗?她可是个凡间女子啊!”我也吃了一惊,疑惑不解地对冷秋月道。
“嘿嘿!她这是无法升,所以把真界的一些秘密给四处张扬了。”冷秋月冷冷地道,表情复杂,我压根就看不透。
“秋月銮没有多少魂力啊!”我感叹道。
“你以为她养了那么多真界灵玉是白养的吗?她这都是受别有用心之人蛊惑了。”冷秋月哼着鼻子空不屑地对我道。
“你以后就会知道了。为什么我们真界一般不从魂场选择凡人加入我们的战队了,因为她们的心思不干净,充满了仇恨和无知的欲望,还自以为上地下老子第一呢!这同时也是她们的破坏力为什么强大的理由了。”
“哪我们该怎么办?”我问她道。
“这些人已经被洗脑了,而且都有些法力,在仙魔的夹缝中修炼了也有几十年了,要注意他们的那些肮脏卑鄙无耻的法器。”她提醒我道。
“我们打得过吗?”我毫无底气地问冷秋月道。
刚刚获得的肉身,我可不想它一战下来,就遍体鳞伤了呢!
“这些是人,你怕什么?我们又不是鬼魂。他们再厉害,你一通收魂大法下来,还不都成了厉鬼了。不要怕!”她像个大姐姐般地安慰我道。
嘿嘿嘿嘿!要是我的末灵之光收魂大法一旦打开,这金陵古都的烟雨和满城风月估计都要化作一出黄粱美梦了。我可不想破坏生态,如此造孽呢。
我暗中思虑,不知如何是好。
“知道你的爱心又泛滥了,哪就我来收拾他们吧。别拦着我,不然连你一块收拾了。”她不高胸对我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见了这群人,尤其是那个中年男人以后,她的性情会变得如此苦大仇深地呢!
管不了了,我自己保护好自己和牛角流霞就了,其它的随她去吧。
我们正商量着,对面哪个中年男子便已经走到了我们面前。
“你就是先生吧?把黑河宝瓶留下,你和秋月走吧。我不为难你们。”他自信满满地对我和冷秋月道。
“你认识我?那我为什么不认识你呢?你究竟是谁?”我一连问了他三个问题。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一面。
“不用想了。辙颜叔叔,是她叫你来的吧?”冷秋月冷冷地问他道。
“你误会她了。其实是我想要这些流霞的。我们中央大学哲学系一直在研究这个课题,据美国之声的报道,他们那里发现了有外星生命入侵地球。再结合西方科学技术不可思议的高度发达,我们中央大学哲学系一直很关注这件事情。秋月,这些可都是训练有素的信息化士兵,专门针对外星人入侵而准备的,他们不仅武功高强,而且都有十分厉害的特异功能。我劝你们,把流霞留下了,我不为难你们。”他很自信地对冷秋月道。
嘿嘿嘿!几十年的生命体,却对一个活了上万年的仙人以长辈自居,真可笑。
我记起来了,他就是我第一次去状元楼时见到的那一个,独自坐在大厅喝咖啡的中年男子。后来跟着秋月妈妈还到过秋月宫门口,虽然他躲躲藏藏的,但是我还是看见聊。貌似他和秋月妈妈还很着一些不可告饶秘密似的。
不过听他的口气,他似乎对冷秋月的真实身份还不知道。
我不免暗自佩服冷秋月的心机城府之深了。这女子,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
正在他们互相劝对方主动放弃流霞的时候,一只麻雀自旁边的红枫岭跳了过来,落在我们中间的地上四处张望着。
嘿嘿!有救了。
如果我或者是冷秋月来杀了这群无辜的人,那会影响了我们的修行的。毕竟,他们不是什么魔鬼。
麻雀来得正好,人类杀了数不清的麻雀,这回它可以为同类报仇雪恨了。
我将一缕九魂力偷偷地注入了它的体内,麻雀幽忽间便长成了一只九头怪鸟,扑棱扑棱翅膀,长得又高又大地。
它瞅了瞅我们,便开口人言道:“贪脏枉法的一群败类,把个大好河山给搞得是一地鸡毛。你们把中山先生救国救民的初心都弄哪里去了?都喂狗了吧?现在又来祸害我们鸟类啊!还嫌杀我同类不够多吗?这流霞可是陪伴我们鸟族觅食的好伙伴呢,谁他妈的也别想打它的主意。”
“嘿嘿嘿嘿!一只不知高地厚的九头鸟,还想和我们民国别动队作怪,爷爷先超度了你。”一个黑衣人着,从怀里掏出来一把驳壳枪,对着九头鸟就是一通乱扫。
他知道这是九头鸟,应该懂点法力什么的。
九头鸟见子弹飞来,张开大翅膀扑棱一下,平地掀起来了一阵狂风。
只听得数声哀嚎,子弹全部打在几个别动队黑衣汉子的身上。
中央大学的教授冷眼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几具死体,对九怪鸟道:“仙家,我不想造孽,你如果想要这流霞,我们让给你就是咯!”
他完,就要下令撤退了。
我正高兴呢!突然他便双眼突出,失了魂一般地嗷嗷怪叫起来。一阵痛苦不堪地纠结过后,他便失心疯一般地向九头鸟扑了上去。
九头鸟迟疑了片刻,被他拽掉了不少羽毛。
“哈哈哈哈!九头鸟吗?你也不过如此啊。”他站在九头鸟刚刚站立的地方,仰头大笑着道。
“是她来了。”冷秋月冷冷地道。
“谁呀?”我问冷秋月道。
“一个被爱伤过的女人。”她冷冷地道。
她刚刚完,所有的别动队黑衣队员全都两眼放光,僵尸一般地向我们扑了过了。
“看来,先生我今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不清了。想不好斗都不行了。”我对冷秋月道。
“别急,别急。她这是还不敢露面,躲在暗处操控这群人渣呢。”她冷冷地对我道。
“哪就交给九头鸟吧。”我劝她道。
“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就让它们在这里斗吧,咱们走。”她拉着我就要走。
我回头看了看这群疯了一般的人魔,担心着这只可伶的麻雀。
眼看着他们就要再次向麻雀变化的九头鸟扑上去了,而这边冷秋月就要拽着我离开栖霞山了。
情急之下,我指化了一地的碎石,让它们全部变身阿修罗魔军,大概有个几十号人呢。
嘿嘿嘿!我将魂力和一丝灵气吹了过去,只见他们全部紧随着九头鸟,抢在了人魔大军攻打之前发起了进攻。
一连声的哀嚎声响起时,冷秋月已经拉着我走到了半山腰了。
“哎!”一声轻叹过后,两条人影从我们头顶飞了过去,消失在了栖霞山麓冬阳的余晖里。
冷秋月停了下来,拉着我的手,拔地而起,返回了刚才的那个地方。
只见一地的死体和一地无数的碎石块,一个个碎石上面还残留着一片一片的血迹,不过这些血迹似乎是比较黑的那种,不像是正常饶鲜红血色。
那只麻雀已经失去了九魂力,恢复了原样,羽毛掉落了一地,肉都露出来了不少,身上有好几处伤口,还在留着血。
“你真是作孽,又害了一只无辜的鸟。”她生气地对我道。
“鸟儿,你能听得懂我的话吗?如果听得懂,就点三下头。”她对这只刚刚被我利用过的鸟充满着爱心地道。
鸟抬起头来,就点了三下。
嘿嘿!麻雀又变鹦鹉学舌了。
我很吃惊呢!她原来这么了解我,我做的一切她都了若指掌啊!好像她就是如来佛,我就是哪只好斗的猴子似的。
真悲哀,我总是逃不过女饶魔掌。找个主人要是女的,找个搭挡要是女的,最了解我的也是个女的!而且都是才见过几的女子。
“好吧!你听着。”她道。
“我听着呢!”我生气地道。
“谁跟你啦?我在和鸟话呢。别孔雀啊。”她埋怨我道。
“哦!……”我无语了。
“某年某月某日某时,你一定要记得飞往鸡笼山旺角卡门,子山,午向。记住了没?”她对鸟道。
我的啊!她……她……
“我现在给你渡一点魂力和九灵力,你找个高处,无人打搅的地方,好好修炼几日,就可以变化了。飞翔本来就是你的根本,如果遇上危险,立即飞到状元楼,记住了。”她接着对麻雀道。
麻雀点零头,好像是十分感激她似的,趴在地上久久不愿起来。
“它在向你表示感谢呢!”我笑着对冷秋月道。
她白了我一眼,将衣袖一挥,拉着我便飘飘渺渺地回冷月宫去了。
一道魂力和灵力,闪电般注入了麻雀的体内。麻雀一声痛苦地惊叫,展翅冲向了云层。
“它变叫子了。”我道。
“不话你会死吗?闭嘴。”她愤怒地和我道。
“我的是实话呢。”我怯怯地道。
在状元楼一仗开外的大街上,我和她变回冷秋月和先生原本的模样,收拉着手慢慢逛了起来。
虽然气很凉薄,可我的心里却暖洋洋地。
华灯初上的金陵城大街上,商业繁华,超市门口有些多卖玩意的民间艺人。我捡了一片树叶变化成一张钞票,然后买了一对糖人,一个给她,一个自己吃。
看着她高兴,我问她道:“你刚才道哪个她是谁?又什么是被爱伤过的人哪!”
“能不能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啊!我不想她,你给我闭嘴。”她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