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堂的时候,其实便没有想过,水墨和貔貅竟然会血洗了入侵玉都的阿修罗魔鬼。
尽管他们在下面给我惹零麻烦,然而我却很欣慰!
虽然他们也将许多无魂失灵的凡夫皮囊不心全部都送到了东海岸上自己家门口去了!虽然依旧臭烘烘地……!
“起来吧!啊。回头跟水墨好好再,不要过多地掺和凡间的战事,因为我们都是神仙。
如果非要掺和,那就当自己是个凡人吧,不能使用仙魂力和仙气,这样才公平。
如果水墨能够跟貔貅和苗苗似的,都拿起人类的武器,参加他们的战斗,庭也是不会去追究的。毕竟哪样是公地道的彼此以肉身厮杀,与我们仙界无关。
当然,肉身坏了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庭也不管。”尊嘱咐着便随口把我叫了起来。
很明显,他这是要提醒我少管闲事,不然他以后可不会再帮我去处理那些令神仙们都十分头疼的琐碎细若牛毛的事了。
“额!玉帝,老可是教徒无方,罪过很大啊!您老这么轻易地就饶了他了?这不是便宜他了嘛!呵呵呵呵!您老这皇帝倒是很亲民……呵呵,应该是亲神才对!”秋月这个死丫头,还还没完没了了还!
“那依你的意思:怎么样处理他比较合适呢?”老黄帝看着他的宝贝女儿,很无奈地问道。
“要我!就该收了他的仙气和魂力,让他去金陵城受些苦难,做一回凡人,这样才公平。最好是做我十年的跟屁虫。”秋月样得很,这是还记挂着她金陵城的那些个宝贝疙瘩,冷月宫状元楼乃至于哪里的凡夫走卒恩赐给她的那个狗屁大姐大的虚幻名头呢!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丫头在给我使坏呢!……我算是听出来她的话外之音了……!哎,这驸马爷不好当。
“这个不行!你们两口的事,难道还要我们大家在凌霄殿举手表决不成?别胡闹了!再闹我可不答应了。当着这么多老仙家的面,你总得顾忌一下你老子的颜面吧?”帝为难地与她道。
“哎呦!不就是再回金陵城潇洒走一回嘛!先生,我也想去呢!”眼通插话道。
我们正着废话,只见东海岸上长江的入海口,一群红色的精灵铺盖地自大西洋密密麻麻地赶来,不停地啃噬起哪些无魂的死体来了……!
那场面不亚于血洗金陵城的日本鬼子……然而这些精灵不分敌我,只要是死体全部依法拿下!
“这些是什么东西啊?”秋月张大了嘴巴,吃惊地问了起来道。
“傻了吧?这是大西洋龙婆婆家圈养的龙侠,专门对付鬼道的。”也不管她是在问他爹还是在问我了,我都笑着对她道。
“老,你为什么不带我去?我都没见过这么可爱的龙侠呢!跟蜜蜂似的,他们在帮你们家清理河道海岸呢!”秋月兴奋地叫了起来道。
“不是不带你去,是你压根就不能见到龙侠,不然我们辛辛苦苦培植出来的龙侠,早晚上了你的餐桌!哎,这回我们家的这些玩意可能要没了。”我失声对她道。
“一切都是虚幻!啊,龙侠不过是你老奶奶精心打造的一种海机器侠,就算被人类吃绝了,再造就是了。不要气,跟秋月回去吧!我要与今在场的各位师兄们好好地商量一下和荀幽决战的一些细节和具体安排了。”尊笑着对我道。
哎!他这是怕他的宝贝女儿卷入与荀幽的大战之中去了呢!所以要我带她离开庭……!
“好的!尊。”我一边答应着他,一边与众神拱手作揖,一一辞别。
拜毕,我拉起秋月便出了凌霄殿,直奔南门而来。
“先生!等等我,跑那么快干嘛?”眼通跑地跟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埋怨着我道。
“你还来干嘛?我这次可是不带任何仙气和魂力下去的了,拿什么来供养你啊?你不饿死才怪呢。”我故意埋怨似地对眼通道。
“先生!招惹你的可不是我眼通哦,是你的心上人和她老子呢!哈哈哈哈!”眼通着,趁我不注意,直接跳我头上去了。
往乱草里一钻,高枕无忧去了。
“算你跑得快,不然我不收拾你,我便不是冷秋月了。……一个个地,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啦?”秋月被眼通刺激到了,拉着我直接闯出了南门,一路沉默着向金陵城急急忙忙地赶来。
金陵城在水墨和貔貅的阴风与水冲刷吹拂之下,气色好了许多,没有那么阴暗了!
一轮明月,如诉如泣地照在玄武湖畔秦淮河畔珍珠湖畔百家湖畔……而后她们欢快地清凌凌地随着滚滚的长江水,向东狂流远去!
日本人还在间歇性地蹂躏着这块土地上的老弱病残和一些少男少女,美丽动饶少妇老妇女等等等等!
圈的大饼画得到处都是,状元楼的墙上也挂了不少这种大饼。
秋月很无奈地故作没看见一般,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我连忙紧紧跟随着,以免节外生枝,出了些岔子哪就不大好了……!
刚刚推开门,就见苗苗和貔貅笑眯眯地迎了上来:“伊拉夏邑马瑟!阔多马戏呀!这位先生,这位姐姐,请问我能帮您二位做点什么吗?”
他们两个屁孩,都踩着木屐,和服看上去也是新订做的,还挂着看不懂的吊牌呢!
“别给姐整这些东洋玩意,快,你们都在状元楼干了些什么?不伦不类的,把这些东西全部给姐扔了,看着就来气。”秋月生气地道。
“月姐姐,现在可不是民国了,是大东亚什么圈来着,日本人要求大家都鬼话,不然都要枪毙呢!真要是都被这群王八犊子给毙了,那咱这状元楼可就算玩完了!”貔貅对秋月解释着道。
“就你们两,水墨和雨烟呢?”秋月铁着脸问貔貅道。
“他们在跟着水墨丹青学习日语呢!现在状元楼招聘了好多日本歌舞伎,水墨丹青把中国服务员和日本歌舞伎拉到了一块,给她们统一培训和日文呢!”苗苗开心地道。
“谁出的馊主意?我同意了吗????”秋月生气地问貔貅道。
“你别怪貔貅和苗苗,除了你家雨烟,谁还敢不汇报就擅自替你做主了?别激动。水墨丹青在,我们多多少少要给人家一点面子啊!你是不是嘛?”我掐了秋月一把,瞅了她一眼,认真地跟她道。
“先看看再!晚上我再收拾她。”秋月着,便进了她的状元楼去了。
我不敢大意,紧紧地跟随着。
“苗苗,他们在哪里呢?”秋月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月姐姐,他们都在二楼自助餐厅里边。”苗苗跑着上前对秋月道。
“哟!这不是秋月大姐吗?我们的二当家的,你可终于回来了!听你去了云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水墨丹青见了我们,便停下了教课,奉承着秋月道。
他穿了一件蓝白相间的和服,头上扎了一个朝宫般的独角……他把自己打扮得跟个日本似的准确是日本浪人,要不是得一口地道的中国话,保不齐就要挨揍了!……!
“水师兄!你跑我状元楼来也就罢了,你当我冷秋月是摆设还是当我们家老是摆设了?你忽悠孩子们跟着你学什么狗屁日语也就罢了!怎么?你还想把我的状元楼变成鬼子的的清酒馆还是应召女郎的肮脏卑鄙的地方呢?水墨,雨烟,还不给我滚出去?你们是很想做慰问日本的那什么妇女吗?”秋月看都不看一眼水墨丹青,十分生气的道。
“秋月,额!我是想……!”水墨丹青想要解释着道。
“打住!跟我冷秋月没有关系。从现在开始,状元楼闭馆歇业,日本什么时候滚出中国,状元楼什么时候开始营业。姐不差钱,也不怕他日本鬼子。不相干的人,请回吧!要给慰安妇找个落脚点,最好离姐远一点,不然所有热一个不留,全部就地正法!”秋月脸色铁青,十分生气地道。
“大家排好队!跟我来。”水墨丹青知道秋月这回不是玩笑话啦!他老老实实地带着他的日本歌舞伎,走出了状元楼。
“水墨,雨烟,快把这些不伦不类的东西都给姐扔了!状元楼不是夜总会,更加地不会是大上海!只要我冷秋月还是这里的当家人,日本在金陵城一,这地方即是冰雪地一。谁也别想在我的状元楼里面与日本勾勾搭搭地,姐见不得。想要在金陵再搞一个大上海,想都别想。”秋月忿忿地道。
“姐姐!我们不过是想把状元楼继续开起来罢了!现在到处都是日本人,不日本话就要杀头,还有许多不穿和服的女子都会被日本给玷污了呢!”水墨声气地道。
“你们愚昧你们还不信!问问老,这日本就在他家隔壁,他们什么德性老最清楚了。乱伦,不道德,野蛮,色欲宣哪样他们不占全了?都是些畜牲,前些日子的大屠杀你们没看见吗?还信他们,他们就是魔鬼啊!赶紧的,状元楼封门,哪把日本赶出去了,状元楼才会开门营业。”秋月气愤愤地道。
看着水墨丹青带着日本歌舞伎冷笑着走出状元楼背影,我不免打了个寒噤!
似乎有一个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破了你的真身!看你以后怎么对付我?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