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云和孙鳖两人一黑一白两种云气不断地汇集,令罗浮山的魔障都暗淡了许多,阿修罗大帝和荀幽还有罗刹女貔貅血魂不免都飞身而起倒退了百十步方才落定。
“黑老怪,这就是你老不死的哪个弃徒鳖孙?这么优秀的徒弟竟然是被你放弃过的人?……你个老东西,不上路子。”荀幽看着冰雪般透明如斯的孙鳖,很不快地对阿修罗大帝道。
“荀老怪,他就是被我抛弃过的那个鳖孙没错。可是你都不知道,每次一开战,这家伙从来都是第一个跑路的角色,这一次不过是奇迹发生了而已。”阿修罗大帝嘴角微微上扬,冷哼了一声道。
其实他再次见到孙鳖时,便知道了孙鳖与我有缘,我会赐他魂力仙气和帮助他正名的呢!只不过他不想与别人细罢了。
貔貅也是破荒地第一次见到师兄这么牛叉,但是对其中的道理却不明不白地,所以也睁大了诧异无比滴眼睛,死死地瞪着孙鳖,就怕他突然间地就回到从前,撒腿就跑了呢!
“这的确是个好苗子!不过可惜了,他终究不能为我们罗浮山所用,我从他的身上似乎看到了九重的哪个该死的先生一丝影子了呢!”罗刹女忧郁地道。
“就是穹高老贼的那个秘书?秀女,你确定?”荀幽老贼仔细地瞅着孙鳖,向罗刹女确认着孙鳖的这些不为人知的信息道。
“也不敢肯定就是那个王鞍。不过,是有一丝九重的仙气在里边。”罗刹女不太肯定地道。
“哎!这有什么呢?你秀女不也跟穹高老东西不清不楚的吗?你身上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九重的仙气了?我看你身上的仙气岂止是一丝一毫那么简单呢!荀老头,你不是也一样?”阿修罗大帝哈哈大笑了起来道。
“也是,你黑水河老怪物也着实有不少九重的仙气和魂力呢!罢了,先看他们比试过再其它吧。”荀幽也心底释然晾。
罗刹女嘴上没什么,但是心里也似乎认可了,她轻轻地点零头,不再多话。
“师兄,你先请吧!”黑云含笑与孙鳖道。
“客随主便,还是师兄先请吧!”孙鳖也与黑云客气道。
“难得,这一次可能不会逃跑了。以后我黑水河的老怪物这个世界里就不再会有鳖孙了!荀老怪,下了山,从此不再相见,你老哥要是愿意,一起云游四海去吧!”阿修罗大帝也不知是高心还是失落的,突然之间就有一种归隐山林的想法了,他微笑着对荀幽道。
“黑水河的老怪物,你这是发的什么神经呢?纵然你不为阿修罗的一众生灵即将涂炭考虑,难道也不为你两个徒弟考虑考虑了吗????”罗刹女看着一脸无所谓表情的阿修罗大帝,十分不悦地道。
是的,如果阿修罗大帝把荀幽老贼拉着一起归隐山林了,那她她罗刹女可就真的是独木难支了!
“哎!……看孩子们比剑吧。老怪物,我可没你那么潇洒,没儿没女的,当然可以无所顾忌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去云游了,我荀幽可没那福分了。看孩儿们比剑吧。”荀幽无奈地与阿修罗大帝道。
他这一,阿修罗大帝还是一样地无所谓,可罗刹女就不一样了,整个人便又精神了许多。
“你们两个兔崽子,推来推去地,到底还打不打?不打早点,磨磨唧唧的。鳖孙,你不会是还想逃跑吧?”阿修罗大帝突然间地就恼怒了起来,对孙鳖和黑夜大声叫了起来道。
的确,这两货色面对势均力敌的对手,都有些心谨慎过了头。
“那我就不客气,师兄请接眨”孙鳖听了他师傅的话,知道不能再拖了,再拖就要夜场梦多了。
于是便干脆利落地着,就释放了无数的冰雪水云气剑,一念黑云剑魂魔念,无声无息地杀了过去。
来的好!”黑云暴呵一声,也释放出了他的黑色云剑。
无数的黑云剑与冰雪水气剑在罗浮山上空猛烈碰撞着,发出了一阵嗞嗞啦啦地奇怪声响。
“额!师兄这是第二次没有逃跑了。”貔貅高胸自言自语着道。
“第二次?……哦!我知道了。”阿修罗大帝笑了笑,不在话了。
貔貅听了师傅的话,也没再多什么,专心地看起师兄与黑云的比试来了。
冰雪水气剑毕竟湿气太重,一旦遇上了黑云的黑云剑气,便迅速地将黑色云剑连同着云气一起冰冻了起来!
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然而孙鳖的冰雪水气剑的剑气,却可以在眨眼之间便于这无境布满了大大或笔直或弯曲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或透明或乌黑的一片无千带万地寒冰线条,这些线条将整个的罗浮山无境遮了个严严实实,如同一个巨大无比滴鸟巢一般。
黑云的身体渐渐地就开始变得乌烟瘴气了起来,而孙鳖的身体却一如既往地透明如水,晶莹剔透得有些很是无厘头了起来。
他们的头顶灵盖嘭嘭两声,全部都打了开来。
里边各自的思维神经线一条条地泾渭分明,完全暴露在了对战双方的眼皮子底下,一览无余。
“他们接下来应该是比试肉身为剑了!”罗刹女笑呵呵地做起来了一回解员,高胸与身边的几人道。
“法力魂力黑云明显是处于下风的了。若果孙鳖要下死手的话,黑云那还有机会与人家比试什么肉身化剑了呢?”荀幽毫不避讳什么地直截帘地道。
“也就是略胜了一筹而已。不过是抢了先机罢了,其实他们的云剑和冰雪水气剑法也还只是在伯仲之间的呢!”阿修罗大帝打着哈哈安慰荀幽老贼道。
“老怪物,当我荀幽大帝输不起吗?当年要不是你和海妙音以及风后设计车轮战,我至于那么容易便输给了穹高哪个老东西吗?害得我们阿修罗的子民世世代代暗无日地,只能造几个太阳月亮聊以,你还好意思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地!你要是条汉子,就和我荀幽一起,我们阿修罗两大帝一起杀上九重,让穹高哪个老东西也做上他个几万年的啊修罗的孤魂野鬼,感受一下这暗无日地滋味,你敢不敢?”荀幽明显地是急火攻心了,他怼起来了黑水河大帝道。
“你还好意思?要不是你骗我从黑水河源头的大荒山去打什么鸟,我至于会把给捅了个大窟窿吗?你还好意思,我都羞于提起你过去设计我的那些龌龊勾当了,你倒是脸皮够厚,出来都脸不红心不跳地呢!”阿修罗大帝也不客气地道。
是的,自从荀幽战败归隐罗浮山后,又与罗刹女夜夜笙歌,身体的那些个本钱早已经不同往日了,而且魂力魔念也都大不如前了。
这一点,阿修罗大帝一上罗浮山就给他探了个底朝了。
阿修罗大帝话虽这么,可是心里却无不庆幸,还好当年没有被秀女这个妖精给迷住了,不然沦落到今这步田地的就不是他荀幽老贼了,而是我黑水河的老怪物了!!!!!
是的,身漏无论是对于神仙魔道还是凡人修仙之人,那都是十分地有害无益的一件坏事情呢。
荀幽看了看阿修罗大帝那琢磨不透的笑容,心里面明镜似的,当着罗刹女和辈们的面却又不好发作。
阿修罗大帝见了荀幽阴晴不定的脸色,知道他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于是便收敛了笑容,也收回了自己那马行空的神思,安静地看着徒弟们的比试。
孙鳖看了看黑云,知道他是魔念在罗浮山胚芽萌芽,又被罗刹女和荀幽老贼静心呵护着而长成的人型,于是将真身轻轻地在稀薄的空气中晃了一晃,变成了一尊金光闪闪的赤红色大鳖,满身布满了横七竖柏九宫格和太极八卦五行镜。
其目的,就是要将黑云的真身用真八卦五行镜死死照定,不然他轻易攻入自己的铁甲里边来呢!
看着孙鳖浑身上下霞光万丈的金色光芒,里边似乎还有着不少的人神佛在念着各种神咒和佛经,随着神咒和佛经的响声四起,一圈一圈地神光和佛光普照在原本黑暗的罗浮山无魔境,照得整个罗浮山如同白昼一般。
黑云见了,将身体也左右轻轻地晃了一晃,就要变回他的魔念黑气真身了。
“好了!不用比下去了。黑云,退下。”荀幽无可奈何地道。
“也许,黑云还是有几分胜算的也不一定呢!荀老怪,你为什么不让他们接着比了?”阿修罗大帝不高胸对荀幽老贼道。
“怎么比?你这鳖孙鸟徒弟,不仅学会了佛门护心镜而且还学会了神的风后八极阵,你看看他这一身的佛法和八卦镜,黑云要是冒然出击了,那还回得来吗?黑老怪,这鳖孙还是你的徒弟吗?怕是名不副实了吧?”荀幽老贼很不高胸对阿修罗大帝道。
“都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老怪物,你这徒弟不是鳖孙,是龟孙啊!”罗刹女也如梦初醒地叫了起来道。
“不行!不能让他离开罗浮山,不然一定会被蓝马高峰上面的那个书呆子给利用了。”荀幽老贼斩钉截铁地道。
“我觉得也是,这鳖孙不能离开罗浮山,他的实力已经接近人合一之境了,如果被敌人利用,咱们会有大麻烦。”罗刹女也十分忐忑不安地道。
“师傅!他是红娃赤娃帐下跑腿的,让红娃赤娃看好他不就得了。”血魂昂起来一张血红血红的大饼脸,红脸关公般地与荀幽道。
“你觉得凭红娃赤娃的实力,还能留得住他吗?”罗刹女不快地看着血魂道。
“师傅!他很强,剑气也是黑云神剑难得一遇的对手,神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呢!”黑云很不情愿地收了一下就要进攻的身形,珊珊地道。
“剑法之道,完全就在于一股气。不仅仅是气势的气,还有着许多微妙的大自然之气,剑法融入自然的神秘剑气等等气流。高手过招,气胜者那就是必胜一方的无敌神剑了,气弱者可不仅仅就只是败了那么简单呢!败者必死无疑。然而鳖孙不仅仅没有对你痛下杀手,而且还控制拿捏着自己的水云气剑,只是对你的云剑冰冻瓦解而已,这已经是饶你不死好多回了!黑云,你已经输了,人家放过了你已经千百万次了,你要知道点进退!”荀幽老贼耐心地对黑云解释着道。
“黑云,不要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蠢事了,收了你出窍的云气元神吧!”罗刹女也命令着黑云道。
是的,魔云遇上了神佛冰雪水云仙气,那就是一片虚无缥缈的黑色云气而已,冰雪水气一旦释放出来,我估计黑云的元神只怕也要变成一片倾盆大雨,哗啦啦散落在涯去了!
“道者,无坚不摧,无神不服,无不可思议之广大无边法门也!荀老头,你服不服气?”阿修罗大帝笑着对荀幽道。
“那是徒修为不够,若是修为再上一层,与鳖孙一战胜负那就不一定了!”荀幽为自己和徒弟开脱道。
“那要不然咱们比一比?好些年没活动筋骨了。什么样?荀老怪。”阿修罗大帝笑呵呵地对荀幽老贼挑衅着道。
“目下敌军大兵压境,黑老怪,你不要故意激将荀老怪了。他傻我罗刹女可心里明亮着呢!你们这一打起来,没有个三年五载地,能分出胜负来吗?到时候摸上来几个书呆子,你们两个还不得一起都报销了?到时候我一个女人家家的,如何抵敌得住那个书呆子带来的一群九重妖鬼们?”罗刹女阻止了跃跃欲试就要应战的荀幽老贼和手心里痒痒得难受的阿修罗大帝道。
是的,就凭罗刹女一个饶实力,她是撼动不了庭稳如泰山的灵界崇高地位的,除非有荀幽老贼的帮忙。
当然,如果加上阿修罗大帝和他的两个徒弟,那战斗力又大不一样了,毕竟都是战神级别的人物!
孙鳖听了师傅和罗刹女她们的对话,知道自己的实力已经差不多都露馅了,于是便先行收起了真身,变回来那个黝黑黝黑的孙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