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静静的趴在石桌上,小手指扣动着冰冰的石桌子,眼睛一眨一眨的:“这地儿怪冷的,小玲怎么还未回来,嗯,饿了,唉,我还是大发心善成了去找她吧。”她自言自语的说着。
顾浅迈着小碎步,在硕大的院子里左瞧瞧右瞧瞧,发现周围的景致大抵都差不多:“这是哪儿啊?我这是??迷路了。”
顾浅忽往那里一瞟儿,看见一个穿粗布衣的小厮正在舀动水桶里的水,轻轻的浇灌在花根底部……
顾浅在他的领路下,终于七绕八绕的来到了厨房:“我脚都走酸了,这个地方好大?”
仆人:“小姐,这可是皇家的地儿,自然大了些,小子先行告退。”顾浅挥了挥手,算是在跟他告别。
她转身进入厨房,就看一个丫鬟在那梨花带雨的哭,好似被主子教训了。
“真惨!不过幸好,小玲今生成为了我的贴身丫鬟……我就算再皮,也没有那个主子凶。”
顾浅好奇的凑近瞧了瞧,发现此人:“小玲??”
小玲泣不成声默默地站在那儿,捂着脸,脸上的红印子,红透了半边脸:“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顾浅想了解情况,若是自家的丫鬟做错了,领着道歉便是了。
那穿鹅黄色华服女子便咄咄逼人道:“你家丫鬟可真不长眼睛。你看看我这思远阁的衣服被她弄了一身的油!!她一个小小的丫鬟,何以赔得起?”
“抱歉,丫鬟被我惯坏了,将府中住址给我,我命人重新买一套给你。”
“你倒是个识体的,这衣裳就不用你赔偿了,杀了你家丫鬟我便辩解气了。”黄衣女子,开心的说道……丝毫不把人命,当成事。
顾浅一听,眼中满是震惊,疑惑伴着怒气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心肠这般歹毒?”
“大胆,我家夫人岂是你能说的?”黄衣女子还未说些什么?身边的丫鬟就急忙忙的呵斥道。
“这不是男未婚女嫁宴会吗?你哪儿冒出来的?”顾浅望着那面黄衣女子提出质疑……
黄衣女子被会被问得满脸羞红,急壤壤的:“哪那么多废话,香儿,把这个贱奴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香儿露出一抹间奸笑:“是夫人”
说着那黄衣女子的随从,便一窝蜂的,欲将小玲拽着拖出去:“慢着,我的丫鬟我自己会教训,轮不到你来放肆。做人还是要留些情面”
“真不好意思,今日我要替小姐,好好管教管教奴婢”黄衣女子说着便将小玲狠狠地踹到在地,见她倒地脸上,却是意犹未尽满满的嘲笑。
顾浅上前给了她几巴掌后,轻轻地甩了甩有点儿疼的手,嫌弃真脏!:“真是皮糙肉厚的,可怜的我的手”
黄衣女子,被连扇几掌觉得脸火辣辣的疼,一时不查跌倒在地:“你……你……你竟敢打我,我的脸!!香儿快去叫老爷来,收拾这个贱人!”泣声道,泪花哗哗的滴落下来,梨花雨落,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怜惜的吧。
可,顾浅,好生觉得恶心……人:“别哭的那么惨,不过赏了你几巴掌。我不是男子,对我使这招,没用的,反而让人有些反胃。”
香儿闻声立刻向门外走去,好一副狗腿的模样。
“你给我等着,等老爷来了,我一定让他刮花你的脸。”
“是吗?你家老爷是谁,这么威风”顾浅双手插着腰,不在乎的说道。
“放肆”身后一个中姓男子的声音传来,顾浅回头一瞧,看见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心想这蓝不溜秋的,应是官服吧,爹爹的官服是红色的,不知道比不比的过,还是做万全的准备?大不了去找阿弟……
“我就放肆了,你能不能管好你家夫人,温文儒雅,仪态大方全然没有,像一个小妾一般小肚鸡肠,不知礼仪”
男子:“这本就是本官的宠妾,今日你伤了她,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宠妾呀,原来是妾呀,难怪不知廉耻,我也是官家出身的女子,你可以去慎刑司控诉我,让武役对我动板子,你是万万动不得私刑的……”
“私刑!野丫头,你可知只有正二品或以上的官员,才有此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