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浓,慢慢的升到了正空,顾浅连打了几个哈欠,想着回去睡觉吧,于是就一蹦一跳的回到了房中,洗漱,洗漱,吹灯入睡。
而另一边的俩人,恐一夜都无眠了,顾言顾书颜两父子,连夜整理了此次案件的关系,生怕有人将顾浅推做挡箭牌。
此时,在床铺上的顾浅正睡得香甜。
“爹...您先休息,这夜也深了,年纪大了身体会受不住”
顾言却不买账,眉头紧锁,叹了口气:“不急,此案关系重大,毕竟死的人,是常振荣,他是礼部最足轻重的人物。此案恐会涉及诸多官员,轻则革职查办,重则人头落地。”
“爹,不用太操心,此案已被渊王摆平。”
“是吗?你怎么不早说?明早叫人去买一些糕点,补品....
“爹,还是过段时日再去拜访,也正好可以看....他到底是有何企图?”
“也好...”
第二日,太阳出来了,斜洒在大地上的阳光,顾浅觉得十分的美,看着看着便痴了,竟然不知道旁边的小玲,待了许久。
“小姐,别发愣了...再发啊,这早膳就要可凉。”
“凉了再热就是了,顶多风味口感不佳,再说了吃凉的,总归是冰冰牙口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小姐...吃多了凉的东西,会伤胃的...“”
“好吧,好吧“顾浅迅速的用完早膳,满足的拍了拍肚子。
午时
顾浅坐在凉亭内,使桌上摆着笔墨纸砚,顾浅手中握着毛笔,正一个字一个字的书写,模样可认真呢。
小玲看到这一幕,她觉得应看错了,今日阳光还可以,再说了,小姐昨天晚上还吵着要去放纸鸢,说是要多多练习:“这怎么可能?约是看错了”
小玲凑近看了看,走着走着就到了顾浅跟前,小玲此时非常确定,就是她家小姐,如假包换。可是小姐怎么想?要练习书法,她这也没看错:“小姐.....你怎么想练习书法”
“这不就是长久没练,都生疏了呢,你看,纸上就一股霉味,怪难闻的,今天下午将这些书本晒晒,除除霉味儿。”
顾浅拿起石桌上,写好了的纸张,摊开,指着它说:“你帮我看看,这些字可还好?”
“小姐,写的字自然好看!
“不要拍马屁哄我,认真点,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小姐啊,你这个...这封信是要送谁呢?哦~是竹公子吧?”小玲打趣道。
“别...别瞎说?”
“我这可不是瞎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小姐呀,是心悦竹公子呢?”
顾浅羞红着脸,一把将那封信,握的手中藏在后背:“哎呀,你小声点儿,被爹爹听见了,我可就惨了!死丫头!”
“是是...小姐!'
顾浅写了一封又一封总觉得不好,小玲觉得挺好的。这大约是喜欢时对你的那份的小心翼翼,和小欢喜吧。
一晃半日已过,小玲看他家小姐,写了一封又一封,扔也了一封又一封,竟不知道疲倦。
要是往日,她家小姐恐怕凳子还没坐热,心就飞出了云端。那时,夫子可被气得不轻呢。
小玲感觉脑袋昏昏沉,困倦不已,正要闭上闭上双眼。
就听到顾浅哽咽的声音:“小玲,怎么办呀?怎么办?”
小玲揉了揉眼睛,甩了甩头,神志清醒以后,才发现他家小姐,蜷缩在地上,一声不吭的,哗哗流眼泪。
“小姐别哭啊!怎么啦?我就打了个盹.....”
“墨砚翻了...都被染黑了,它们都毁了..呜呜呜“顾浅哭的急,带了些许鼻音,让人听起来,就十分委屈。
“.....不哭,大不了你亲自跟竹公子表明你的心意,这样岂不更好?”
“...他会拒绝我,会嫌弃我”
“若是竹公子真心喜欢小姐,那必定会接受小姐的一切。小姐就放心都去向他表明心意吧”
“真的...不许骗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