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听罢,觉得心口闷闷的,心情低落,不知道是气竹玉哥哥心中有了佳人,还是气自己自作多情。
她厌恶此时此刻的自己,讨厌这种情绪。
“书颜....我们回府吧,这天气恐要下雨,开始早点回去...免得爹爹担心。“顾浅望着纸窗外的乌乌的天色,淡淡的说道。
“好...那我再去街角给阿姐买几串糖葫芦,你总爱吃点甜食“顾书颜乐呵呵的冲她笑着说道,他想着,阿姐总爱吃南街角儿许老伯卖的糖人,糖葫芦……
两人边说着,边迈步走着,直至踏出面馆,顾浅都没抬头往这边看一眼,为什么呢?因为她难受,害怕一看到竹玉这眼泪会掉下。
竹玉倚坐在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上好的瓷茶杯,他盯着手中把玩的茶杯出了神……
“你说,阿浅是不是讨厌我了?”竹玉声音低沉,不变喜色。
冷不打一句反同,吓的安如玉一个激灵.....悄悄查看了竹玉神色似乎是不太好呢:“怎么会呢?浅浅可能是染了风寒,太累了,才会如此。”
“阿浅虽然面色不是太好,精神却是尚好,你是太医之女,怎会看不出,不要试图骗我!!”竹玉将手中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茶水浸湿了满地,碎片散落四地。
安如面面相觑的看着他,抿了抿唇:“主子...……”
“.....竹玉起身,出了酒馆,慢慢悠悠的晃在这街安如玉也只是默默地跟着,不敢言语。
安如玉低着头,紧跟在他的身后:“主子也太喜怒无常了,完全让人猜不透...不过这几年,有阿浅在,倒是让人忘记他真正的性子是如何了?”
竹玉在一家药铺面前,停了,抬眼望了望上方的门牌,便迈腿踏进药铺,向掌柜寻了些纱布。
安如玉急迫的加紧脚步赶回竹府,给自己心上人的清风,换纱布以他伤口防止发炎慼染。
而竹玉,独自一人,去了城西的一个小溪边,那里风景不算太宜人,可这里啊,他此生都难忘的地方!!
清风安照竹玉差遣去查看那次宴会,被关进牢中然后特意被放走的都有什么人?
却在其过程中,不慎,发现了真正杀害的那位常大人的凶手,从而被一大批杀手追杀。
死的那位常大人,本是礼部举足轻重的...至于他为何被杀害,全是因为他刚巧在花月阁碰见,张少将在驻军期间,玩忽职守,跑到青楼,与青楼妓女寻酒作乐,欢谈嬉闹,好不快活....
这位常大人,平日酷喜博玩些瓷器古玩,奈何又没有鉴赏古宝的真假的能力,前阵子刚赔进了一大笔钱。本想敲诈些钱财以为己用,事情也不至于要将他抛尸荒野的地步。
可此时正巧被墨则渊的手下碰见,边上报给了他。
他呢,又怎会放过这个机会?
墨则渊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在他身边按了个细作,这细作时不时的在这位将军耳边吹吹枕风,说是常大人掌握了他带女子进入军营的证据,正要通报圣上,从此便可获得高官厚禄,一步登天,而他却沦为阶下因,成为他的垫脚石。
常大人对这一切没有一丝之情,属实冤枉,可死人以不会说话了。
将军是个粗鲁之人,整日也就知道打打杀杀,一日喝了酒,加上细作不断的在他耳边戏说,洒上头。
他气不过,一时冲动,便将人给杀了,抛尸荒野,常大人之死本该到此结束。
可墨则渊觉得此人虽死,但还可以再利用一下,便差人将尸体藏匿在那个宴会上的大花球内,后者又叫人放火烧了牢房....他便是整个事件背后的策划者....没有露面,没有任何痕迹。
事后那位将军被逮捕归案,嘴里嚷嚷着是有人怂恿他......主审他的官员,经不住他的嚷嚷,起初是不信,后来也想要不查查.....可不日他就被大夫查出来谁惹了疯病,此事也就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