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方无敌已经摆脱了鬼舞辻无惨的威胁,音柱宇髄天元已经成功的击杀了双生鬼上弦之陆的时候。
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还在相互玩命的追逐着。
我妻善逸在前面跑呀跑呀的跑~
嘴平伊之助在后面追呀追呀的追~
像两只缠缠绵绵翩翩飞的蝴蝶,飞越了红尘永相随。
两人的速度都很快,他们绕着花街跑了三圈,然后跑到村外,又从村外跑到了镇子里,再从镇里跑到了省城。
就这样绕了一圈以后。此时他们正往花街的方向往回跑着。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换不回温柔!
“别在追了,伊之助。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善逸啊!不过是不小心打了你一拳,用不着拿刀砍死我吧!”
我妻善逸在前面狂奔着,叫囔着,希望可以劝自己这位兄弟回头。
他的速度很快不假,可以两人跑了这么久,我妻善逸的体力早已消耗大半,和身后的嘴平伊之助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在慢慢缩短。
可他身后的嘴平伊之助就不一样了,直到现在依然还是一副精力满满的样子。从小在崇山峻岭长大的他,这一点点路程就和饭后散步的活动量差不多。
他一手抓着一把日轮刀,猪突猛进的往前冲着。不断缩短的距离让他兴奋,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少啰嗦!现在已经不是打一拳的问题了!本大王追了你这么久,不让本大王砍两刀怎么行!在跑快点吧,黄毛鬼!”
“我的头发里可是遗留着尊贵的贵族血统,不要歧视我的发色啊!”
我妻善逸回身说道,当他看到嘴平伊之助和他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两米的时候,吓得眼球飞起,下巴大掉,不得已只能强行提速。
可是一回头,前面就是一颗粗壮的大树,挡住了他的去路。
“哈哈!我追到你啦!粗眉鬼!”
身后的嘴平伊之助赶到,双刀往前挥舞,像一把剪刀一样往我妻善逸的身上斩去!
“轰!”
面前的大树被他拦腰斩断,木屑飞溅,可是我妻善逸却已经不见身影。
“嗯?”
带着野猪头套的嘴平伊之助绕了饶头,豆大的汗珠从他光着的上身滑落下来。
“那个面容丑陋,跑得极快的恶鬼跑到哪里去了?”
“刚才还在这里的啊!”
嘴平伊之助四处张望,可是都不见善逸的人影,只有这株大树之后,放着一个陶壶。
“难道那家伙躲到这里面去了?”
嘴平伊之助走到了陶壶面前,把陶壶捡起,用眼睛对着壶口往里面看去。
“黑黑的,什么都没有啊。”
嘴平伊之助喃喃自语道。
突然,从陶壶的瓶口之中,伸出了一双苍白之手,紧紧的抓住了嘴平伊之助,将他整个人拖进壶里。
……
刚刚死里逃生的摆脱了鬼舞辻无惨以后,东方无敌飞速离开了这条巷子。
见到了无惨,就意味着这里的危险程度正在以指数级别上升。她已经不知道这条花街还有哪里是安全的地方了。
但是,看过原著的她,掌握了无惨性格当中的一个弱点。
他怕死。
极度的怕死,明明已经活了将近千年的时光了,却还是怕死。
他极度的珍惜自己的生命,却又如同对待蝼蚁一样漠视他人的性命。
十二弦月,这遍布人间的恶鬼,满眼的修罗景象,都是出自他一人之手!
这样的心理令他本人变得狡诈多疑,凡是都喜欢躲在幕后。指挥手下的恶鬼动手,让自己藏在暗中。
所以,每次无惨的出现,他的身边总是会跟着许多强大的恶鬼。
这虽然会让他变得更加难以对付,但却也是东方无敌如今唯一能利用的一点。
如果能抓住机会,虽然不能直接杀了无惨,却可以斩除一批弦月之鬼,大大的削弱他的实力。
这就和在游戏里,boos不能上来就打,总是要先把周围的精英怪清理干净,才不会在最后的决战中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怪物A死的道理一样。
在见到无惨以后,她已经把此次的行动目标调整为:在保持己方实力的情况下,尽可能杀死更多的弦月之鬼。
具体的计划简单来说就是:埋伏起来,爆发一波。在无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带着所有人赶紧跑!
因为根据之前的情报,这条花街之中突然集结了多名弦月之鬼,在考虑到隐藏的其他恶鬼,不算上无惨的情况之下。己方的战力也仅仅是略微的高出一点而已。
但如果要加上无惨,仅凭东方无敌身边这些人,哪怕加上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也绝对打不过的。
可恶,都怪那两个家伙,竟然搞出了自己人追杀自己人的乌龙,要不是他们,我也不会遇到无惨,陷入那么危险的境地!
东方无敌恨恨的想。
可是突然他又感觉到不对:那两个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按理说,都过去这么久了,总该要回来了吧?
不过是被打了一拳而已,总不至于要追杀到天涯海角吧?
……
花街外,荒山。
断裂的树木旁,一个陶壶安静的立在地上。
丝丝缕缕的白雾从陶壶之中冒出。一个浑身通白,长相怪异的恶鬼从陶壶之中钻了出来。
他头顶长有紫色的鱼鳍。黄色眼球,绿色嘴唇,嘴巴长在双眼位置,眼睛长在额头和嘴巴位置。眼睛里各写着‘上’,‘伍’两个字。
上弦之伍,玉壶!
他从壶里钻出来以后,手里还拿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陶壶。陶壶的表面凝固着嘴平伊之助困顿的表情。
上弦之伍静静的欣赏着手中的陶壶,上下两只眼中忍不住露出了欣喜之色。
“真是完美的艺术啊!人与兽的完美结合,看这身体的线条,简直就如同是拿凿子雕刻出来的一样!”
“可惜脸被这个野猪头套遮住了,看不到长相……要是长着一张清秀的脸蛋就好了,那就是力与美的结合,那才是完美的艺术品啊!”
“无惨大人一定会喜欢的。”
玉壶捧着手中的伊之助壶雕,露出了桀桀怪笑。
“喂!你,你给我放开他!”
突然,身旁传来了一个声音。
玉壶转身看去,顿时被吓了一跳。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丑的女人!
玉壶的眉头皱起,身为一个艺术家,他最无法接受不美的东西。
他抬起手,瞬间在地上召唤出了无数陶壶。
“你这丑陋的家伙,是恶鬼吗?见到伟大的上弦之鬼竟然不下跪?”
玉壶的声音里,泛着寒意。
“才,才不是呢!”我妻善逸双手拿着刀对着玉壶,双腿不住的打颤:“我才不管你是什么上弦之鬼,最,最好给我马上放了他!否,否则……”
“闭嘴吧!”玉壶冷声喝到:“我才没有心情听你废话!长得丑的人,没有说话的资格!”
说罢,他的手一挥,我妻善逸面前的无数陶壶之中突然跳出了许多金鱼,朝着我妻善逸喷吐出细密的毒针。
这么密集的毒针攻击之下,我妻善逸根本避无可避!
怎么办?
好可怕啊!会死的,和他打的话,我会死的!我怎么可能打的过上弦之鬼?
可是……如果逃走的话,伊之助那个家伙就会没命的!
虽然我也很怕死,但是我更希望伊之助可以活下去啊!
面对这近在咫尺的毒针,我妻善逸陷入了绝地。
就在他纠结犹豫的时候,他已经错失到了太多反应的时间了。
要死了……
我妻善逸的眼前陷入了黑暗。
于是,我妻善逸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