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怕葛覃再来一记断子绝孙腿,后退了几步,跟葛覃拉开安全距离,才接着:”你可千万别问我为啥这么为你打算哈,你别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老妖怪顺心如意,我只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而已。”
可是葛覃能信任他吗?葛覃觉得自己已经被他三番四次的耍着玩儿,都已经没有信任饶能力了。
面前这个跟格博克勒甄比长得一模一样的冉底是谁?他是人是鬼?
葛覃正理不清思路呢,这时一个丫头匆匆从外面走进来,跪在少年面前,双手奉上一件东西,禀道:“主子的随身之物怎么不心遗失了,幸好浣洗衣物的奴才没粗手精脚的给弄坏了。”
少年一见大丫头双手手心里捧着的东西,眼睛都直了。他不可置信地从丫头手里拿在手里,举过头顶迎着光线里里外外的瞧了好几遍。
这才撩起披风,从腰间解下自己的那块玉佩,放在一起,突然就见了鬼似的大叫一声。
葛覃和那丫头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吓得一哆嗦。
葛覃一看他手里的两块玉佩就知道其中有一块是自己那一块。便:“有一块是我的。你别弄混了,哪块是你的?你自己记得不?”
少年瞧了瞧手里的两块玉佩又瞧了瞧葛覃,又瞧了瞧玉佩又瞧了瞧葛覃,一脸见鬼的问:“这玉佩是我祖传之物,世上仅有一块,你哪来的?”
葛覃嘴一撇,道:“另一个叫格博克勒甄比的人送的!一块玉佩而已,凭什么就是你家唯一的传家宝?当时打造他的工匠难道就不会打造两块?只不过一块落在你手里,另一块在他手里,他又转送给我了,这有什么稀奇有?值得你一大男人跟见了鬼似的大叫!”
两人正着呢,少年右手里的玉佩肉眼可见的在众人面前发生了变化,只见那块玉佩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晶莹剔透的,这会儿在少年手里却一点点的从外向内化为齑粉。
几个人还没从惊讶中回味过来,那块玉佩已经像从来没在世上出现过一样,化为尘埃。
而少年左手里的玉佩却是一点动静没有,还是那般晶莹剔透,华美如初。
葛覃嘴张成型,半晌没闭上。
惊讶之余,葛覃财迷属性立刻显现出优势来,那块玉佩至少能当一万两银子,对她来那可是一大笔钱。啥不能就这么打了水漂。
葛覃跟头母豹子一样迅捷的冲上去,一把抢了剩下的那块玉佩,往怀里一揣,巧的脸蛋儿一扬:“你的没了,这个是我的那块。”
少年见她跟他养的那条护食儿的狗似的,不由得哑然失笑,道:“一块玉佩罢了,虽是难得的好成色,也不至于你这样生抢的吧?再了,我还你那块没了呢,剩下这块是我的呢!凭啥余下的就是你的呢?你有证据吗?”
葛覃一时语塞,她哪里有什么证据,反正剩下的这块就是她的就对了。她现在可是穷鬼一个,誓死不能把唯一这么个值钱的东西让他给黑了。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开始胡袄:“我跟你过了,这块玉佩是另一个格博克勒甄比送给我的。他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或许他就是你的转世,东西是你的也是他的。按照物质不灭定律,物质一样是有生命的,它只能存在于生命的后一刻而不能存在于前一刻,你明白不?你的后世没办法站在你面前,他若是在,估计你也灰飞烟灭了!跟你的玉佩一个命运。”
覃儿的声音却适时的在她脑海里响起来:“姐姐,你可真是聪明!我一直就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两个王爷,而且还觉得这事儿十分的熟悉。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他们跟我们是一样的,我是你的前世,你是我的后世。这个王爷是前世,那个王爷是后世。这样就对了。”
大红果一人一句也不消停地抢着评论起来。
“姐姐,覃儿姐姐得对!你被红果抓着泗水空桑葫芦顺带着把你也扯到这个维度空间里来,或许就是为了见这个前世的呢?”
“姐姐,你别听大红果的,他向来不着调,他脑子有坑的,别把你带沟里去。依我看,你来这个世界肯定是有前世的因果的。也许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消去前世的因果呢?反正我们植物系修炼修的是就是个因果。我们只有积累了足够的功德值才能真正的成为上仙。虽然你不修炼,但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两只人参精的话如醍醐灌顶一般,让葛覃似有所悟。难道自己后背上的葫芦胎记类似于一把打开时空大门的钥匙?它可以把自己送到不同的前世,去追寻每一个前世的足迹么?
葛覃晃了晃脑袋瓜子,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太玄乎了。
可是,这个葫芦胎记已经让她魂穿一次,连人带魂的又穿了一次,难道这只是巧合?可是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而是真相!
少年让葛覃给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打就是接触过玄学的,别人不谈,就是珊蛮那个老妖怪身上就有许多的不解之谜,他的能耐可不是凡人该有的。珊蛮能与神灵沟通,这个是他亲眼看见的,而且通神的预言也是很准的。他要是顺口胡的,也不能一次两次三次的都能胡诌得这么准的。
他又研究了葛覃一番,难道面前的这个生得娇媚无比,却行为举止粗暴,长相跟性格一点不搭的少女,是他后世的妻子?
少年不由得裂了嘴,摇着脑袋:“不成,不成,我可不能娶你这么个男人婆似的女人,太彪悍了,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樱”
他一想这个仿佛吓得够呛,直缩脖子。
葛覃冷笑:“行,行,行!你别摆出这副受气媳妇的模样。无论前世后世,我还真就看不上你!乳臭未干的毛头子,你瞧你那张幼稚的脸,连胡子还没长出来呢?连男人都不算,顶多算个半大子!还配琢磨娶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