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又试了几次,只有大红果和红果兄妹俩个才有那份能耐,插在土里的枯草会枯木逢春。
两崽子看着自己的一双胖爪子,美得不行不行的。
大红果甚至更过份,鄙视地拿起葛覃的手,把嘴一撇,道:“姐姐,你这是人手么?嘿嘿,长得这么白,手指头还蛮长的,手倒是长得挺好看的,只是可惜了中看不中用的!”
葛覃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这个嘴贱的大红果,一不打上房掀瓦的败家孩子。
大红果嘿嘿的笑着,很灵巧的就躲开了葛覃的巴掌。
葛覃赶紧制止两个家伙插秧苗儿,看他俩那兴高采烈的样子,她不得不大着噪门儿喊道:“行了,行了!你们俩个别干农活干这么开心了,种杂草干什么?下次我弄点药材进来,你俩愿意种地,种点有用的东西好不好?种草干嘛?你俩是想盖茅草屋还是怎么的?就算是盖茅屋也用干草,你俩是不是有劲儿没地方使了?赶紧的,把你俩种的东西给我拔了!”
两个东西晃当着脑袋瓜儿顶上的几颗人参果,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拔地上的杂草,也没能拔出来,那些草生命力顽强的令人咂舌!
葛覃觉得奇怪,草的根能扎到土里多深?大红果虽是两个孩子,可他们俩个可不是普通的孩子,那是妖精,妖精的力气可跟人类的孩子不一样的,可就算是人类的孩子,拔根草也不在话下吧?
葛覃试着拔了拔一根绿意盈盈的草,可是无论她使多大劲儿,那根看上去无比纤细瘦弱的草儿都纹丝不动,它的根就像大树根一样深入土中,令葛覃无法撼动。
葛覃一脑门子的香汗淋漓。
瞪着一双美目,掐着蛮腰,对大红果一顿训斥:“你你们俩个手咋那么快呢?种了这么多的废物!白白占了土地了,看样子这空间里的土地跟外界是不一样的,种进去的东西就甭想破坏了弄出来,就这么一次好机会,让你们俩个兔崽子给白白的浪费了这么大一块地方!,你俩错没错?怎么惩罚你们俩吧!”
覃儿在一旁求情:“行了,姐姐,你别发火啦,他们俩也不知道种上了再拔不掉的呀!空间的土壤能让枯死的幼苗起死回生,这本来就是咱们攥大发啦!再了要不是这俩孩子出手,你和我还没有那份特殊的能力让枯木又逢春呢!”
葛覃一想,覃儿的有道理,的确还是占了两个崽子的便宜了,她有点得便宜还卖乖了!
葛覃再次叮嘱大红果,不准不经过她同意,随意往地里种东西。
两人参精脑袋点得跟拨浪鼓似的,表示一定服从指挥。
覃儿忽然道:“姐姐,我们还不知道空间之门开启多长时间就会关闭呢!这个时间我们也需要掌握啊。”
葛覃一拍脑门儿,的确,这个规律更需要掌握的精准一些,才能更有效的利用空间的性能。
葛覃弯腰拾起一个石子,递给大红果:“喏,你再扔出去一个试试,打准点,照着那老东西的脑袋打!”
大红果对这个游戏那是乐此不疲的,他原本就顽皮得要命,总是跟多动症似的闲不下来,现在有恶作剧让他出手,乐得跟捡了钱似的。
可悲催的是,他一石头扔出去,石头撞到空间保护罩上立刻反弹回来,速度快得惊人,大红果还在那儿美滋滋的等着老太婆叫嚷大骂呢,自己的脑袋却被弹回来的石块打了个正着。
这把大红果痛得,脑袋上立刻起了个大包,就像长了一只独角一样,红果一边心疼得上去给他吹气,一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澡泡得也差不多了,葛覃的梦境也结束了。
当葛覃的神识从胎记空间里出来时,那两个婆子已经帮她穿好了衣裳。
其中一个婆子道:“哎哟,你可醒啦!我们俩还以为你死了呢!这怎么叫都叫不醒,睡得可真够死的。姑娘这是几没睡觉了?”
葛覃面无表情的看了两个婆子一眼,一声不吭。
两婆子见她冷冰冰的态度,也就闭上了嘴,不再话,手下却是忙个不停,只管按照珊蛮大饶吩咐,把她打扮得清爽些,看情况备用。万一要是也是扔到祭坑里做活人祭的,那必须是干净整洁的,哪有敬献给神灵的祭品不洗净了再献的呢?
若是为了让雅布与和卓的婚礼能够继续,这个丫头也同时嫁给雅布的话,洗净了再穿嫁衣也算合乎个礼仪了。总之,当个礼物,处理干净了再打包总是没错儿的。
葛覃是老老实实的让人家给沐浴更衣了。
雅布见可以同时娶葛覃和和卓两个漂亮姑娘,他也是满心欢喜的沐浴更衣了。
只有少年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的,他倒不怕那什么活人祭,就一直在想着怎么能带葛覃一起逃跑。
少年思量了几个对策,觉得凭他一己之力还带个武力值为零的葛覃,要对抗秃答全族上下的追捕似乎成功的几率几乎等于零。
那么,只有一个办法了,抓人质,带葛覃一起逃离秃答部领地。
抓谁好呢?族长恐怕不成,很明显珊蛮老妖婆跟族长不合,不一定要挟得了老妖婆放校抓老妖婆似乎更不可行,他还不知道这个老妖婆到底有什么能耐,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控制得了她。
那么,今的新娘子做人质的话,可以要挟族长夫妇,对老妖婆嘛,好像钳制作用也不大。老妖婆有个儿子,似乎是她的心尖尖,那么,只有一条路可行,就是同时抓了和卓和老妖婆的亲儿子两个,就可以同时要挟族长和珊蛮老妖婆了。
人选确定了,得找准时机,一击必成才是。
少年在脑袋里计算了好几套方案,一一被自己否决之后,确定了三个可行性比较高的行动方案。
少年又阴森森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