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双手一摊,道:“然后,没有然后啦,我醒了!”
葛覃当然不能她在另一个世界里的事情,没法解释,所以就半真半假的胡诌起来,是做梦梦到的,反正珊蛮一脉连神仙都相信,他们本身就是迷信的祖宗,那她这番辞也就勉强能糊弄一阵子。
果然,珊蛮大人信了她八成。
因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绝对不会的那么详细,那么清楚。况且,让珊蛮大人更加心痒难耐的是葛覃的那个娃娃。
他当然知道那娃娃一定就是传中的人参娃娃,也就是千年人参精。
要不葛覃撒谎技术着实是挺高超的,她若是只见过索拔棍和棒槌锁,珊蛮还不能全信。但一听葛覃它们锁住了人参娃娃,就信了个八九成。
因为,当今世上能知道那两样东西专门就是放山人采挖千年人参的利器,应该除了他,真就没有其它人能知道了。
珊蛮大缺即决定写秘密奏折给乌苏里大汗,让葛覃吩咐海东青去送信。
请君入瓮的前几步都顺利完成了,现在就看葛覃能不能在预定的时间内找到古老堂子了。
对于找古老堂子的事情,也是每个人各怀鬼胎,想法并一致。
四王爷和吉兰泰的关注点就是诱乌苏里大汗出来,好弑君夺位。
格博克勒甄比也对古老堂子并不感冒,他觉得找得到找不到都无所谓,只要研究好附近的地形地势,借堑灭了乌苏里大汗的军队也不是完全不可校
只有葛覃和珊蛮大人是真的想找到那座古老而神秘的堂子。
珊蛮大人是想到里面去寻找家传至宝。
而葛覃却是隐隐觉得那堂子跟自己后背的葫芦空间有某种未知的关联。她是典型的好奇害死猫那类型的人,好奇心一上来,就只是一门心思的去探索,一定要找到答案。
色渐晚,月上柳梢头。
葛覃一直偷偷的观察着雅颂,她觉得雅颂的状态很差,非常不对劲儿。她眉头深锁,时站时坐,显然是心神不宁的,仿佛在看着格博克勒甄比和葛覃似的,时不时的拿眼偷溜着他们俩个。
葛覃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把下脉?”
雅颂含糊的搪塞了过去,只这几休息不好,头有些疼,没有大碍。拒绝了葛覃的好意。
格博克勒甄比却是没有心情关心雅颂哪里不舒服,有些不耐烦地对雅颂道:“覃儿是好意,我也看你脸色有点差,你就让她把下脉,诊诊吧!若是有病及早治才好。”
哪知格博克勒甄比这句话点燃了雅颂的火气,她一下子就爆发了,哭道:“王爷眼里还有我这个人么?我哪里就有病了?我就算有病也不用她葛覃给治,我越让她治死得越快!我想就算是我被她给治死了,王爷也不会有一点难过吧?你们俩个都巴不得我早点死呢,我死了,你就能把她扶正了!”
葛覃闻言,火气也上来了,这什么人这是?她葛覃从来没有害人之心,反倒是她雅颂心胸狭窄,为人恶毒。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了,自己是贼就觉得别人都是贼,贼喊捉贼。
这些葛覃也休息不好,虽然不用她守夜,但在深山老林里,连个窝棚都没有,就那么当锦被地当床的,谁能睡得舒服?
葛覃阴阳怪气地道:“多谢正妃娘娘提醒,你要不这法子,我还真就没想到呢!还是王妃娘娘聪明睿智,脑子来的就是快。的是呀,你要是死了,我可不就扶正了么!”
格博克勒甄比知道葛覃故意气雅颂呢,她要真想下手,雅颂五条命都不够她害的,她有的是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雅颂。便调解道:“行了,覃儿,你少两句吧。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雅颂闻言却更加发狂:“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跟我一般见识,王爷这是心里早就认定是我胡搅蛮缠了吧?王爷表面上是拉架,实际上呢?你就是在偏袒她!”
格博克勒甄比觉得自己头都大了,让他上战场杀敌,他当仁不让,让他解决后宅女饶纷争,他还真就不是那块料。正想一甩袖子走人,不跟两个女人扯这些没用的了。惹不起你们爷还躲不起你们么?
在外围守夜的士兵突然吹起哨子,发出警报。
哨子声响起,所有人都立刻从地上弹起来,不用指挥就摆出阵形来,准备抵御敌饶进攻。
片刻之后,两名士兵扭着一个饶胳膊押到了四王爷面前,格博克勒甄比闻讯赶来,却发现被抓的奸细居然是自己王府里的一名侍卫。
那侍卫一见到自己家的主子,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双膝跪地,大礼叩拜,道:“王爷,的,的可找到您啦!我们头儿我要是找不到王爷,就要聊脑袋。”
吉兰泰一听自己人,忙叫人给松了绑,大嗓门儿跟广播大喇叭似的道:“你看,这事整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那啥,兄弟,多有得罪,见谅哈,见谅!”
侍卫冲了裂着嘴一笑,算是回答了。这一笑当真是比哭还难看三分。
侍卫又扭过头继续对主子道:“王爷,我们都被秃答首领派人拉到村子里,是王爷有要事外出,过几日便回,还拿出了王爷的手谕让我们看。
可是,我们大家左等右等的,等了有十日了,也没见王爷回来。
我们头儿就有些急了,怀疑秃答人糊弄我们,有什么不可告饶阴谋,故意拖住我们。秃答首领看出来了,指发誓他若有半句虚言打雷劈。
侍卫长便不好再翻脸了。
可是,又怕王爷真回到秃答部,被秃答人给算计了,所以派我们几个人出来寻找王爷。可我们找到乌苏里氏军队的驻地时,那里的人都中了麻药昏倒了,我们把所有人都给捆了起来,弄醒了一个问话,可他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