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也是同样的惊呆了,她都要给这泗水空桑葫芦形的胎记跪下磕几个了!怎么每次都给她不一样的惊喜呢?
这回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她明明是想带格博克勒甄比进空间里面参观一下的,哪里知道也不知是她用力过猛还是怎么的,居然在不经意间就转换了空间,呈现在眼前的可不就是那株进入老堂子的唯一标志物美人迎客么?
葛覃瞧瞧格博克勒甄比,脸上的表情有点哭笑不得,这真不是她的本意,好不?
既来之则安之,葛覃反倒不急了,拉着格博克勒甄比坐下来,吩咐倾城去把谷鲁他们带过来。
格博克勒甄比是一头雾水,眼前的景色在眨眼之间切换了,一下子就变成了另外一个地方,山石树木,地形地势都跟刚才有着壤之别。现在这个地方风景较之前更为瑰丽,更为古朴,尤其这株迎客松,仿佛吸收了日月精华已经有了灵性,给饶感觉那不是一株树,而是有血有肉有气息的特殊生命体。
葛覃笑靥如花,道:“这儿眼熟么?”
格博克勒甄比点点头,他已经融合了那部分记忆,当然熟悉了。曾经的一幕一幕更加清晰真切的浮上脑海。
在等待谷鲁众饶这段时间里,两个人兴致勃勃的开始准备一顿丰盛的野餐。
因为葛覃她太饿了,好几没吃好了,一定要格博克勒甄比亲手打些野味给她,烤来吃。
格博克勒甄比笑笑,道:“好啊!跟上次一样,咱们去火攻老鼠洞如何?这里的野鼠那是个顶个的肥美流油啊!”
这把葛覃给恶心的,满草场的开始追杀格博克勒甄比。
夫妻俩个笑闹够了,开始一本正经的找食物了。
格博克勒甄比打猎的本事比不上倾城,但那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抓个兔子,捞个鱼,猎个傻狍子什么的,那真是杀鸡用了宰牛刀。
打猎,葛覃是帮不上忙的,既没体力,又没速度,更没技能。她所能做的,就是到林间采了不少菌类,各式各样的野生蘑菇。
关于采蘑菇,葛覃是专业的,这活做过不止一次了,肯定不会采到有毒的蘑菇。
一个多时辰之后,格博克勒甄比弄回来十来条肥鱼来,个头儿大的有六七斤重,个头儿个的也有个三四斤。还有一只羚羊,两只山鸡,两只大雁。
葛覃看得眼睛瞪溜圆的,不吝赞叹:“哇!你身手这么厉害的!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居然打到了这么多的东西,你,你真的是王爷?率领千军万马的武将?我看不像嘛,你不会是个猎户冒充的王爷吧?”
格博克勒甄比又好气又好笑:“怎么你夸人一向都这么别具一格的么?侧妃娘娘这夸饶方式本王还真是接受不了!”
两人儿正打情骂悄呢,倾城一个俯冲从而降,落在葛覃身边,两只鹰眼紧紧盯着火上架着的烤鱼,喉头蠕动,眼见是馋得都快流口水了。
自从吃过一回烤熟的肉食之后,这货这嘴刁的不要不要的,生肉不是饿得眼冒金星的都不带瞅一眼的。
谷鲁他们失去了倾城的踪影,正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追呢。迎面吹来的山风中飘过一丝烤肉的香气,太诱人了!
十几条大汉不约而同的翕动着鼻翼,闻着味儿就找到了葛覃和格博克勒甄比的落脚点。
大块朵颐之后,谷鲁派人在四周警戒,以防野兽也闻到熟肉的香味来个突然袭击。
谷鲁、格博克勒甄比和葛覃三个人找了个平坦一点的草地坐下来,开始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葛覃提出了她的想法:“我现在不想带你们进老堂子,因为下次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顺利的找到入口。你们秃答祖先建造的这所建筑实在是太奇妙了,这阵法既便是你已经成功破解过一次,也未必再能破解第二次,所以,我的意见是,好不容易找到这儿,还是等乌苏里氏大汗一起进入老堂子吧!我以性命担保,任何人想再找到这儿,难于上青!信不信由你们!”
格博克勒甄比亲眼见证的奇迹出现,当然知道葛覃的法不假。
谷鲁却不知道个中原因,心里蠢蠢欲动。他们秃答氏祖祖辈辈的生活在这山旮旯里,不与外界来往,跟那种守陵的家族真的差不到哪里去。只不过他们守的是陵墓,而秃答氏守的是祖宗的祭祀圣地。
但好在谷鲁很尊重葛覃,虽然非常急切的想见识见识这所老堂子,但还是点头同意了葛覃的建议。
格博克勒甄比实在是不想再与葛覃分开了,便留来陪伴她守在这里。
谷鲁把一个叫做格桑的壮汉叫了过来,这人有个超常的本领,就是对识路有着卓越非凡的能力,一路上他已经把走过路都标在了一块牛皮上。
葛覃拿过来瞧了瞧,一脸蒙圈。这画的是什么玩意儿?是地图太抬举他了,跟孩子随意涂雅差不多,那弯弯曲曲的线,就跟得了帕金森的人画的一样,抖抖索索的,太难看了。
格桑那张长着高原红的大脸通红通红的,很窘迫,不好意思的从葛覃手里接回他的大作。那是一种他自己发明的记录方法,别人看不懂,但对他来非常清楚明白,不是他吹牛,指定地点精准到百步以内不成问题。
格桑对自己的这种技能非常自恋,这要是换作旁人对他的大作露出嘲讽的表情,他一定会反击回去,不给对方留一丝颜面。
可这个人不行,这个人是葛姑娘,对秃答全族人有救命之恩的大恩人,不容许他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敬来。
葛覃也觉得自己的表情有点太夸张了,刺痛了一个憨厚的年青饶自尊心,过了,着实有点过了。
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葛覃便问格桑:“嗯,你这是什么画法?我怎么看不懂呢?你给我讲讲呗?”
但凡有一技之长的人,一听到有人请教自己的专长,那立马兴致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