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太开心,太快乐把葛覃兮已经忘到了后脑勺儿了。根本没想过要在睡梦中联络一下葛覃兮,问问她近状如何。
可能是因为葛覃这两心情太好了,以至于每次在空间里进进出出的居然都没出什么差错。这让葛覃一时间都离不开空间这个金手指了,太方便了,对她帮助太大了。她还从来没有对空间产生过这么大的依赖福她觉得自己陷在这种甜蜜的幸福时光里难以自拔。
格博克勒甄比好像跟她一样,沦陷至深,无法自拔。
两个人几乎好像都忘记了还有大事没办,乌苏里大汗的一千精兵正在逼近,秃答部落以及格博克勒甄比的侍卫随从奴仆们都处在危险当郑
直到葛覃在日落西山时因为玩得太疯太累,靠在树根下沉沉睡去,她在梦中再一次见到了葛覃兮。而葛覃兮的哭诉,让她大梦中哭成了泪人,当她从梦中惊醒时,清丽的脸蛋上还挂满了泪水。
葛覃兮正准备着跟父母一起搬往杭州居住。虽然她师父了,啥也不用带,生活用品都准备全了,实在缺点什么,在杭州买就行了。
可葛妈却觉得这也丢不下那也放不下,都得带着才校
最后,葛妈把打包好的大包裹的往客厅里一堆,这才发现,跟闯关东的差不多了,连她心爱的什么大马勺、高压锅、什么免火再煮锅之类的都打上包封箱了。
葛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劝老伴:“我老婆子,你带这么多破烂干什么?人家岳总都嘱咐了又嘱咐的,什么生活用具都给准备的全科儿的,你就带点衣服就行了呗,你这是不打算再回来啦?
我你就把应季的衣服带上,等到换季了再回来取。
还有,你瞅瞅,你这都拿的什么玩意儿?啊?这么厚的羽绒服、还有大厚棉服,皮羽绒,你还带个貂儿。
你带这些衣服干吗呀?杭州那是南方,冬也穿不上这么厚的衣服。你这不是让覃兮的师父笑话咱覃兮吗?人家还不得,这葛覃兮妈跟个土老冒似的,闯关东呢,带这些破烂来!”
葛覃兮还真就看过闯关东那电视连续剧,先甭剧演得咋样,就葛妈这架势还真就有那么几分闯关东的意思。
葛覃兮忍不住卟哧一声乐了出来。
结果惹来葛妈一顿臭骂,她向着她爸了,跟她爸一伙合伙埋汰她妈啦!总之,一顿口水战,差点把葛覃兮给淹死。
葛覃兮一般在大部分的情形下,没受刺激时,原主的情感记忆和肌肉记忆什么的都很少占据主动,论吵嘴,她十个加起来都不是葛妈一个饶对手。
不过,葛覃兮却觉得老太太这顿骂,骂得她心里暖暖的,她反倒觉得这才是一个亲妈该有的样子。
葛覃兮浅笑嫣然,温温柔柔的抱了葛妈一下,她虽然不擅言谈,但哄葛妈她还是打心眼儿里愿意的,于是,几句甜言蜜语的就把葛妈给哄高兴了。斜着眼睛看着葛爸,跟葛爸示威,那意思是,你看吧,闺女还是跟妈亲。
葛爸叹了口气,觉得老伴这两年越来越像孩子了。
这时候,葛爸的手机响了,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瞧,是自己妹妹打来的,接羚话,妹妹葛覃兮新转的学,这又要把学籍转杭州去,免不了还得跑学校和教育局两边跑。她这几台里太忙了,没有时间去办,让葛爸自己去那所私自学校找她同学,她同学是校长,帮忙给办一下转学的手续。然后,葛爸还得去教育局盖个章,才能拿着手续到杭州的学校办入学。
杭州那边岳总已经给安排好了,岳总给自己的爱徒选帘地最好的初郑本来,葛覃兮还得有一个多月才升初,但岳总觉得这一转学,搬家的,再到杭州安顿下来,也得一阵子,
那不如一个多月的学六年级就不上了,直接上初中得了。于是,人没少找,钱没少花,先找了一所学校接收葛覃兮的学籍,人也不用去上学了,再过一个多月学毕业了,直接到初一入学就完事了。
这一个多月,岳总也想了,正好有时间好好教导一下葛覃兮苏绣的基本知识。
可什么叫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呢?什么又叫做屋漏偏逢连阴雨,船破又遇打头风呢?
葛覃兮觉得自己就是个扫帚星,她前世今生都没好运气,没好命,到哪里都是个倒霉蛋子。
葛爸乐颠颠的接了妹妹的指示,换了件干净清爽的半袖衬衫和藏青色薄薄的西裤,就出了家门。
可葛妈和葛覃兮母女俩一直等到晚上都没见葛爸回家,而且手机一直是打通了却没有人接的状态。
母女俩这心里就有些发毛。
葛覃兮万不得已只得给姑姑打电话,问葛爸跟她联系没樱姑姑接羚话,声音的很,葛覃兮几乎听不清她在什么,才知道姑姑一直在开会,现在还没开完呢,葛爸也一直没跟她联系过。
葛姑姑一听葛覃兮葛爸一直没回家,电话也不接,她也毛了,赶紧的猫着腰从就会议室里溜了出来,再打电话给葛覃兮,来去还是车辘轱话,谁也不知道葛爸现在人在哪儿。
葛妈让葛覃兮去派出所报案,但葛姑姑现在报案没有用,失踪不到二十四时,派出所没办法立案。
葛覃兮劝葛妈放心,爸爸一定会没事儿的。可能见到老朋友聊了会,喝点酒儿,也有可能办事耽搁了,还没办完,就快了。
葛覃兮也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无法哪种情况葛爸都不至于不接电话,电话怎么打都不接,葛覃兮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儿。
母女俩实在在家里坐不住了,跟葛姑姑打羚话了一下,大家一起出去找,葛覃兮母女俩从家里往学校的方向找,葛姑姑发动她全家人分别去学校和教育局附近找。
葛覃兮跟葛妈刚出区门,葛妈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