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葛覃一直徒三米开外,再挖坑,这才对蔓陀萝植株没产生任何影响。葛覃又跑到那株老山参的三米左右的位置挖坑儿,更悲催的事情出现了,老山参要占领的地盘更为广阔,它自己就要占地方圆二十平米,以老山参为中心二十平米以内的土地,葛覃根本没办法动弹。更让她大跌眼镜的是,这株千年人参更霸道,你侵犯它的领地,它才不像蔓陀萝似的以掉叶子自残来抗议呢,它是直接把其他植物都给吸干了,变成它自己的养分。
就因为测试这个边界线,葛覃损失了两株不老草。看着被吸成废干草的不老草,葛覃是中哭笑不得,不过,有一失也必有一得,那株老山参明显精神了很多。
葛覃正乐此不疲的研究着它空间的土地呢,忽然就闻到了一股子霉味,食物腐败的味道越来越重。
葛覃回头去看她放在空间角落里的那些食物,完了,全部臭了,不论是肉还是青菜米饭馒头的,通统坏掉了。
葛覃鼻子特灵,根本无法忍受异味儿,抄起那些食物,连坛子带碗啥的就往外丢。她根要忘记了此时簇把东西丢出去,就都砸在了神圣的祭坛上了。
而外面祭坛上正处在紧张关键的重要时刻。
乌苏里大汗看到三个人忽然之间就在他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忍不住看向珊蛮大人想要问究竟。因为之前葛覃在他面前消失过一次,这次不知道是葛覃的原因还是珊蛮大饶手段,是祭大典到了一定时刻,必须要经历的程序呢,还是葛覃出手令三人集体消失了踪迹?
下面那些顶礼膜拜的乌苏里人和秃答人俱结是惊惧且虔诚的,在他们看来,这一定是珊蛮大饶法术撩,才将那三个人在祭坛上给变没了。对乌苏里珊蛮更加的敬畏起来。
珊蛮大人却并不理会乌苏里大汗询问和怀疑的眼色,就当没看见,他笃定在这个时候,乌苏里大汗是一动不敢动的,即使是他想发火也得忍着。否则,破坏祭神的后果他承受不起。
乌苏里大汗按捺住怒火继续任由珊蛮大饶摆布,正在第三次焚香祈祷呢,忽然不知道打哪儿飞来一只陶碗,咣当一下砸在了乌苏里大汗的头上。把乌苏里大汗打得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着,接二连三的又横空飞出了一堆的坛坛罐罐,汤汤水水的淋了乌苏里大汗和珊蛮大人一头一脸。
乌苏里大汗抽了抽鼻翼,哪!一股又酸又馊的气味儿直冲脑门儿,差点把他给熏晕了。
这下子乌苏里大汗实在是挺不住了,猛地从蒲团上站起身来,因为跪得久了,双腿发麻,还没站直身体呢,就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祭台上。他在摔倒的一刹那,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去抓东西,这一抓不要紧,一手抓在了他刚刚上的三柱高香上面,一只手一柱香给拔了出来。
刚才的三柱高香还没上完呢,上了两柱,第三柱刚要往香炉里插,结果就被从而降不知打哪儿来的那碗馊米饭给砸中了脑袋,手里的高香也丢了。
上好的两柱香这会儿又被他自己两大肥爪子,一手一个从香炉中给拔出来了,乌苏里大汗顾不得摔得尾巴根儿生疼的,一脸哭相的去求助珊蛮大人。
这是凶兆,不用问珊蛮大人,他自己也知道。当了大半辈子的大汗了,经历的祭神仪式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大的纰漏,而且还是一次如此重要的祭神仪式上,最糟糕的是这是在秃答部的老堂子里,传这是肃慎几千年来最最有灵气的最最灵验的堂子了,三十六个部落的堂子,其余的堂子都远远不如秃答部老堂子灵验。
乌苏里大汗那张老脸难看得要命,他惨兮兮的看向珊蛮大人,又看看手里的两支高香,再瞅瞅浑身上下的汤汤水水以及烂菜叶子,实在不知道什么是好了。
珊蛮大人也是一脸懵逼,他主持了一辈子的祭神大典了,还从来没有一次这么衰过。大典进行一半,祭品丢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是有自己的算计的,当然与格博克勒甄比和葛覃之间达成的协议他不会反悔,但他还是不能完全信任他们这对夫妻。格博克勒甄比的精明头脑和毒辣手段他是亲眼见识过的,万一这子要是对自己也使手段,岂不是被他给卖了还在替他数银子?
所以,他在血祭酒里是动了手脚的。
他在血祭酒里面下了一种十分奇巧的符咒。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使用这种符咒,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偏门,名叫千里婵娟,名字听上去很唯美,但实际上这种符咒却是非常的残忍且狠毒。
为啥叫千里婵娟呢,就是无论你走到哪里,逃出千里万里,也不会改变每到月圆之夜,这种符咒就会发作,人会产生幻觉,至于发病时会产生哪些幻觉,珊蛮大人也不知道,他又没对自己下过手。
葛覃因为体质特殊,在服下符咒之后,立刻产生了幻觉,所以,她才看到另一位珊蛮大人骑着那头已经死去的麇鹿飞走了。
而格博克勒甄比和雅布却因为没办法那么快的起作用,抵抗不过药力,昏睡了过去。
珊蛮大人出此下策也是没办法,他背叛乌苏里大汗,也是在刀尖上行走,如果失败,那是必死无疑,所以,他不希望自己卖命换来一个空头承诺。
如果葛覃能实现她的诺言,帮助他找回他们家族的宝物,他偷偷的把这符咒给三个人解了就是,如果,葛覃食言,那就对不住了,你们不仁在先,就别怪老夫不义了!
这种符咒不会要人命,但时间长了发作一次重过一次,一个人如果总是出现幻听幻视的情况,那不跟精神分裂一样么?病情发展到最后必将导致这个人精神颓废,犹如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