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显然他是有事的,他出现了幻觉,他把雅颂看成葛覃了,而且还兴致高昂,很有激情的完成了播种的任务。
格博克勒甄比可以指发誓,明明他是真的还没做好准备好接受雅颂,他昨被葛覃关在房门外,去雅颂那里也是想气气葛覃的,原打算去了就回,并没想要发生点什么。结果,结果就彻底沦陷在温柔乡里了。
葛覃一见他神色不对,眼神直直的,好像若有所思,心情沉重的模样,不禁也是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身上的符咒发作了不成吗?可自己是个孕妇,体质更弱,要是发作也该是自己先发作吧?
在葛覃不停的追问下,格博克勒甄比支支吾吾的描述了一下昨晚自己失控的行为。
葛覃做为一名专业的大夫,立刻就察觉中这中间的不同之处,她又详细的问了格博克勒甄比几个问题,最后忍不住会心一笑,道:“你是着了你那位正妃娘娘的道儿啦,她给你下了春药,至于通过什么途径下的药,我还判断不出来。不过,你这症状哪里是什么符咒发作,明明就是中了毒了!看来,昨雅颂装病也是处心积虑已久啊,准备工作做的足足的,就等着你上钩呢!”
葛覃一见格博克勒甄比一副吃了苍蝇的恶心表情,就忍不住不地道的开怀大笑了起来,被自己的正妻给下春药,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这种手段一般都是上不得当面的妾喜欢做的事情。哪家正妻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自己丈夫的?太掉价了!
难得格博克勒甄比能这么清闲,不用再管朝堂上的事情,陪着葛覃一起研究翻译葛洪所着抱朴子一书。
随着翻译出来的章节越来越多,两人不由得越来越震惊。确切地这是一本最古老的道法大全。里面涉及炼丹、道法、长生之术、升仙以及各种偏门儿的不足为外壤的诡异道术。
两人大眼瞪眼儿了好一阵子,葛覃道:“我看好像有必要请太史令大人过府一趟了,这本书所述太过庞杂,根本无从下手。还有,我们又不想得道成仙,练这玩意儿干什么?我的意思是,现在看来,珊蛮大人也并没有谎骗人,他的确能力有限,当时所下的符咒只对乌苏里大汗一个人起了作用,他的功力不足以同时对好几个人下符,所以,他还是把主要目标对准了乌苏里大汗,他的符咒当场发作,而你我和雅布三个人却是半点事情也没樱
既然符咒的事情不用考虑了,那不如把这本书交还给太史令大人吧,我可不想修炼什么道法之类的,我又不想长生不老,更不想得道成仙,你觉得呢?”
格博克勒甄比跟葛覃一个想法。于是便派人把抱朴子一书连用翻译出来的那部分全都送还给太史令大人了。
太史令大人依旧坐在自家后院的宗祠里闭关。
香案上的三柱高香烟气袅袅,一个苍老的老妪声音在空屋中响起:“你的书被人给退回来了,看来,你的打算怕是泡汤了。你今上的香,两短一长,怕是有事情要发生,而且对你来不是好事。
在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太心急了,我被关在这里已经上百年了,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半刻的?总归是时机还不成熟,我想人为的加快那丫头的空间开启速度,却每每都会以失败告终!唉!谁的我命由我不由,这明明就是屁话!
行了,我累了!顺其自然吧!”
太史令很是焦急,道:“老祖宗,您别灰心,孙儿不会允许那丫头放弃的,孙儿自有办法让她听话!老祖宗能早一日出来就少受一日的煎熬,孙儿不会放弃努力的。”
苍老的声音长叹一声,声音中透着无比的疲惫,道:“可是,这两年来,你没发现,我们越是想干预,事情就反而适得其反,我们不干预,那丫头运气绝佳,居然每每在我们想不到念不到的时候就突破了一重。我看,还是先静观其变吧。她把书还回来就还回来吧,你不用刻意去强求了。再等一年,如果她的突破速度不尽人意,再想办法不迟。老身只需要把仅存的一点点精力用在注意她的修为上,她一有突破老身能立刻知晓就足够了。
以老身现在的修为,再做过多的事情,怕是要提早灰飞烟灭啦!”
太史令大人不禁眼角噙泪,自责道:“都是孙儿无用,让老祖宗受苦了!”
老妪道:“唉!这也怪不得你,都是老身福薄缘浅,这都是命啊!在常人看来,得到这本抱朴子就相当于得到了长生不老之道,任谁都会垂涎三尺,兴奋难耐,可这位葛家的丫头却是半点不感兴趣,年纪轻轻的,有这番定力,不得不让人叹服。若是当年老身有她这般心性,何苦遭此百年之祸,困于混沌囚牢之中,不得自由?
算啦,她把书送回,你便好生收着吧,记住,书上记载的道法你不得偷窥,更不允许私下修炼,无缘之人修了抱朴子的道法,是会遭大劫难的!”
太史令大人恭谨地答道:“孙儿谨遵老祖宗训戒。”
葛覃和格博克勒甄比真是不知道因为两人心无贪念而逃过一个大劫,如果他俩有一个人对长生之术或者炼丹之术有贪念,便会掉入百年老鬼的操控之郑
乌努春大人一直没抽出空儿来拜见格博克勒甄比和葛覃,他是最想见葛覃的人了。他与葛覃联合起来做的生意已是大有起色,葛覃在失踪之前画出的设计图纸,他照着图纸制作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玩意儿,一经面世便供不应求的。
他虽然十分心急,想见葛覃一面,但是,除了派人把银票给葛覃送府上去,也找不到理由见面,毕竟他是一个外臣,葛覃是王爷的侧妃娘娘,两饶身份十分的尴尬,不可能毫无顾忌的想见就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