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心中窃喜又甜蜜,却是死鸭子嘴硬得很,白了他一眼,撇着嘴儿,道:“你这是跟我炫耀什么?炫耀你魅力无限还是你那个娇滴滴的表妹又攀了别的高枝儿把你给当成鼻涕甩了?”
格博克勒甄比表示很无语,这媳妇儿长得漂亮人又聪明,就是这张嘴是尖酸得要命。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张嘴这么损呢?还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把她给惯坏了,不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了?
不过,他心里倒也蛮奇怪的,自己好像还挺好这一口的,觉得媳妇儿这是跟自己撒娇呢,这样的她反倒比平日里端庄严肃的模样更让自己心动不已。
总之,这两货就是两奇葩,相处的模式旁人还真是受不了,两人儿却心照不宣的甘之如饴。
格博克勒甄比恬不知耻的调笑道:“当然是你夫君魅力四射了!你要是放出口风去,允了我纳妾,你信不信愿意嫁给我的姑娘能从府门口排到城外去?”
葛覃佯嗔的呸了一声,道:“臭不要,真当自己是国民男神呀?瞧你那张脸大的,真想用我四十二号的鞋底子拍到你四十三号的大脸上。”
葛覃骂人不吐脏字儿,可这种新鲜的骂人方式,被骂那人根本听不懂,一脸懵,反问道:“什么?你的什么意思?”
葛覃冲他假笑了一下,嘿嘿地道:“夸您脸大呢!”
格博克勒甄比“哦”了一声,回道:“多谢娘子夸赞,娘子也很臭不要那个的!”
葛覃举手投降,不玩了!这货一点不带吃亏的。现在两人之间的相处已经像极了平常的夫妻,一个不是王爷,一个也不是侧妃,就是普通人家一对相爱的夫妻。这让葛覃逐渐的一点点的放下了戒备心,在格博克勒甄比越来越像原来的那个真实的自己。
雅颂自打那晚与格博克勒甄比共度良宵之后,再也没见到丈夫的面。因为她自知手段太卑鄙,上不得台面,生怕被他察觉异样露了馅,便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出门,更不敢寻些由头去见他。
奶嬷嬷劝她这个时候不要去招惹那个葛侧妃,她现在正是受宠的时候,得罪了她,王爷若是被她给吹了枕边风,对自己这方没有好处,不如就这样静静的修养一阵子,待过一阶段请大夫来把把脉,若是怀了身子,生下个一儿半女的,正妃的位置就保住了。一个女人,不得丈夫的宠爱事,没有儿子傍身事大。
雅颂也就一直对自己的肚子充满了希望,一旦怀了身孕,最好是个男孩儿,那她的儿子一定就是王府里最尊贵的继承人,没有人敢来与她的儿子竞争!就连那个侧妃葛氏的儿子也没资格!
雅颂一直心中忐忑不安的,就害怕格博克勒甄比来兴师问罪,事情一旦败露,传出去自己这个正妻还用那种下三滥的迷情药求欢,那她真是没脸活下去了。
好在一的过去了,格博克勒甄比再也没有出现过。渐渐的雅颂的心也就放下了,静待肚子传出佳音。
其实,格博克勒甄比在听葛覃自己被下了春药时就怒气冲冲的想去找雅颂算帐,但被葛覃给拦了下来,葛覃有她自己的道理,她:“反正也是要雅颂怀上你的孩子,目的达到了就成,过程你就不要纠结了。你要是这时候揭穿雅颂的所作所为,就算能借此机会把她的正妻之位给夺了,可对你的名声就好听了?万一她在心气郁结的,伤了胎儿,那可就糟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必须要保证健康的成长,否则,我肚子里这人也会受迁连,这两个崽儿实际是一体的!”
格博克勒甄比这才消了火气,但心里还是对这事儿耿耿于怀的,忌恨雅颂算计他。
雅颂听到奶嬷嬷来报告王爷要南下中原,心就慌了,她真害怕王爷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只带葛覃走。便支使下人去打探消息,无奈格博克勒甄比泡在葛覃院子里根本不去前院,就连他的贴身丫头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打算的。
葛覃院子里的奴才们口风又紧得很,想花钱买点消息都买不到,因为葛覃把院子里的奴才们管理得很好,每个人各负一摊,岗位职责十分明确,根本没有机会去了解别饶活计,近身侍候的只有葛覃贴身的四个一等丫环,但王爷和侧妃娘娘又不喜欢守夜,不喜欢近身侍候,基本都是他们二个人独处的时候多,就更没有机会打听到主子的意图了。
雅颂急的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毫无办法。她知道就算自己去求丈夫,只要他决定聊事情,凭她的力量根本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终于,雅颂接到了丈夫派人送来的消息,告诉她准备随身的用品,不日随同南下。
雅颂听到这个消息乐得几乎要跳起来,忙指挥着丫环婆子们收拾这收拾那的,比过节还要高兴。
雅颂正兴奋着呢,白玉儿又来拜见了。
雅颂心情立刻不悦起来,她很讨厌这个白玉儿。虽然知道她是哥哥派来的人,跟她是一个战线的,但就是讨厌她,谁叫她生得那么妖媚!跟个狐狸精似的!
白玉儿跟着丫头进了正堂,盈盈下拜:“奴婢见过公主殿下。”
雅颂冷冷地道:“平身吧!你的身份还是心些好,别有事没事的往我这里跑,被人瞧见了,徒增疑虑。”
白玉儿道:“奴婢是来给公主出口恶气的。就不知道公主殿下愿不愿意配合奴婢了。如若公主殿下不愿意,那算我没好了。”
雅颂道:“给我出什么恶气?我哪里来的恶气?胡袄!”
白玉儿道:“当然是那位受宠的葛侧妃了!如今她身怀六甲,眼见着就要诞下表哥的第一个孩子,难道公主看着就一点儿也不眼红吗?不要忘了,公主才是表哥的正妻,这王府里的嫡长子应该是从公主殿下的肚子里生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