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晓东因为蔡天然的一句话，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份。

“大美人！你说我现在算不算人啊？”晨晓东的话当然是在心里问的。

“别叫我大美人，我又不是人！”陈怀灵先是指出了晨晓东话里的问题。

晨晓东严重怀疑这娘们是处女座的，却也只能改口道：“好好好！你是大美鬼，行了吧！”

“严格意义上说，你现在是人不人，鬼不鬼！”

陈怀灵的话就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在了晨晓东的胸口上，听的晨晓东差点踹不过气来。

“什么？人不人？鬼不鬼？”晨晓东目瞪口呆。

“对啊！说你是人吧，你身上附着鬼，说你是鬼吧，你还能吃能喝能好色的！”

陈怀灵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中满是不屑，似乎很看不起晨晓东。

晨晓东也有些尴尬：“那个能吃能喝没错，能好色就不见得了哈，毕竟我为人这么正直！”

晨晓东心里这么说着，坐着沙发的蔡天然却忍不住推了推他：“晓东！你怎么了？怎么又发呆了？”

晨晓东回过神来，心道：“我这里正撩妹呢！能不发呆吗？”

每次和陈怀灵说话的时候，他就顾不到外面，可能是在一心两用上没有足够的经验，所以经常顾此失彼。

“没事！我就是酒喝多了，头有点晕，你知道的我酒量不行，让我眯一会儿吧，等我醒了，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

蔡天然见晨晓东一脸疲倦的样子，也只好点了点头。

就这样，晨晓东半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当然了，他是要趁着空闲的时间向陈怀灵求教的，今晚发生的这些事当中，他还有很多问题没弄明白。

自己都没弄明白的事，他又怎么跟蔡天然解释呢！

于是他开始发问：“你能看出那老头是什么来历吗？”

“看不出来，不过他一定跟佬山上的某个家伙有点关系吧！”陈怀灵说出自己的猜想。

“佬山的某个个家伙？佬山到底有什么啊？之前你说你并不清楚佬山的情况，现在又说那老头跟佬山的某个家伙有关系！你都快把我搞糊涂了！”

晨晓东听的一脑子浆糊，他很疑惑，因为佬山这个地名卤菜馆老板提过，陈怀灵也说的很隐晦，而自己更是一无所知。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个佬山，而某些佬山总会有那么几个家伙！”

陈怀灵半遮半掩地解释着。

“那些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晨晓东继续追问。

“鬼！很强大的鬼！就连冥界的鬼兵都拿他们没有办法！他们能长时间存活于人间，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陈怀灵发现晨晓东对这个问题的执念很深，于是也就说了出来。

“所以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晨晓东冷笑着问道，似乎对那些家伙很是不满。

“那到也不是，只要他们不过分扰乱阴阳两界的秩序，冥界那些家伙是不会管他们的！”

陈怀灵的语气淡淡的，没有带丝毫的情绪。

“呵！冥界那些家伙还真不爱管事！”这是晨晓东第二次听陈怀灵这么解释了。

“那到也不是，很多事情根本管不过来！等你哪天死了，自然就知道了！”

陈怀灵毫不隐瞒地说。

晨晓东闻言，心中一震，怒道：“……我呸呸呸！我才不会死呢！”

陈怀灵冷笑一声：“呵呵！我觉得你还是正视现实比较好！”

晨晓东叹了口气：“哎！就算死，也是被你气死的！”

陈怀灵对他故作可怜的模样不做理睬，却问道：“有一点我不太明白，你追出去的时候，大可以让我给指点老头的位置，却为什么直接放弃了呢？”

晨晓东愣了愣：“嗯？你不是知道我的想法吗，这还需要问我？”

陈怀灵没好气道：“问题是你压根就没想！根本没有想法，就算我能知道你的想法，前提也得是你有了想法以后我才知道啊！”

晨晓东闻言忍俊不禁，终于算是扳回一局了。

“其实这个我早就想过了啊，追上他又要什么用呢？现在是法治社会，难道我还能痛下杀手，迫害一个老人？那是要坐牢的！大姐！这里是人间，不是冥界！我得遵守法律，拥护道德！”

陈怀灵似乎是愣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道：“那你也不至于放虎归山啊！”

晨晓东再次叹了口气：“你也知道他是虎啊，他之所以跑，八成是没把我当成人，我真要是跟他干起来，估计够呛！”

接着他又继续道：“再说了，你现在的状态我多多少少能感受的到，一个女孩子家，虚弱就多休息，少逞强了！”

陈怀灵嗔道：“你……”

晨晓东立刻打断她的话，抢道：“别你你你了，那个封印了的女鬼怎么用？快告诉我，日后必有重谢！”

陈怀灵哼了一声道：“重谢可以，日后就不必了！”

晨晓东愣了一下：“这种段子你都懂？”

陈怀灵将这个问题无视掉，直接道：“那个女鬼你现在还用不了，她只是个鬼奴，只有她的主人能够对她下达指令！”

“鬼奴？鬼的世界里还有奴隶？”晨晓东又听到了一个新的名词，心中大感意外。

“当然，在鬼魂这个层次中又有诸多等级，鬼奴，鬼役，鬼侍，鬼兵，鬼差，鬼将，鬼王！等级非常森严！”

陈怀灵淡淡解释道。

“这么说的话，今天抓住的这个只是最弱的鬼？”晨晓东又大感失望。

随后又骂道：“我靠！我还以为有牛逼呢！搞了半天白忙活了！”

陈怀灵冷笑道：“少嘚瑟了，你这次已经算走了大运，要是没那张镇魂符，你早就被吸干了！”

说到吸干了，晨晓东心中又是一动，问道：“对了，女鬼是不是都那种造型啊？”

晨晓东的眼前再次浮现出女鬼的模样，倘若女鬼都是这种造型，多遇上几个到也可以接受。

“生前是什么造型，死后就是什么造型！”陈怀灵不冷不热地道。

“那你跟她比，怎么样？”晨晓东心中忽然有些期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