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动了下身体,不酸不痛,相反,神清气爽,恨不得跑圈十公里,身上有使不完的劲!
叶宁打开个人面板进行确认,心里有些期待的想着:该不会我做完一套锻体术后,体质就直接增加了吧?那可真是夸张到离谱。
接下来,他愣了愣,怀疑自己看错了。
体重数据从原本的42,提升到43!
增加了一点!
叶宁目瞪口呆。
现在可以确定了,他体质比正常人高,是因为锻体术!
叶宁一下子激动起来,只要每天做一百遍,岂不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称霸世界了?
他马上试了试,很可惜,那种经脉撕裂的痛苦没有出现,锻体术似乎不能短时间连续使用。
“唉!也难怪,要是能一直增加体质,直接逆天了。”
叶宁感叹一声,这时,听到外界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他精神一振,立刻从塔内空间离开,这是手术的集合铃声!
床上的叶宁睁开眼睛,奇怪的是,铃声响了片刻,却传来一道通告:
“所有进行清除手术的人注意,老子只说一遍!”
“手术推迟到凌晨两点,时间一到,所有人自觉前往矿场集合,会有人指引你们!”
“错过的倒霉蛋将永远失去手术资格!另外,告诉你们一件好消息,清除手术进行后,你们需要时间适应,明天就不用去矿场了!”
然后是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那么,祝你们好运!”
叶宁重新躺回床上。
时间推迟到两点?
他打开腕表看了看,现在才晚上十点半,距离手术时间还早。
“为什么推迟?”叶宁心思一动,该不会是血族内部发生了骚乱?
“老叶,羡慕啊。”上铺的瘦猴醒了,嘟哝着说:“前天你没去矿场,明天又不用去,我也想休息一天!”
“放心,以后会有机会的!”叶宁一边说着,摸索衣服起床。
距离手术还有一段充裕的时间,他打算去外墙区看看。
叶宁把瘦猴顺来的那一枚金币,还有森纳宿舍那儿找到的各种稀有矿石,一并打包放进怀里。
最后,他盯着枕头底下的基因原石,犹豫了良久。
“你在干什么?手术不是时间推迟了么?”瘦猴听到下边的动静,问道。
“对,推迟了,所以我打算去外墙区看看。”一边说着,叶宁把基因原石放回原位。
这次他前往外墙区,主要是了解一下加工费用,原石就先不带了,怀璧其罪是废土上最深刻的一个道理!
…
另一边,血族战士的营地之中,坐落着一栋充满科技化的建筑。
这是一栋三层小楼,奢侈的装着玻璃和窗帘,这种昂贵却没有多大实用价值的东西。
足足二十个持枪的血族战士在周围值岗,无不说明了小楼的重要性。
事实上,这栋楼的主人完全担得起这样的待遇,它属于戴琳博士,一个生物和基因学方面的专家,更是一名罕见的二阶基因域学者!
在废土上,基因域无疑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们可以研制出必定附带技能点的进化药剂,执刀清除手术,研制新型的生物兵器…
毫无疑问,基因域学者是最宝贵的财富!
此刻,这栋小楼顶层传来人类的惨叫,在阴冷的夜里有些毛骨悚然。
许多值岗的血族战士脸色煞白,每当他们想起戴琳博士的‘游戏’,都情不自禁的胯下一凉。
“天哪,戴琳博士在搞什么?那个奴隶好像是第6矿区最有潜力的一个!”
“哼,在那个女人眼里奴隶就是玩具,再说了,今晚不是还有一批新的玩具过来吗。”
“博士如果兴奋了,说不定会找我们…嘿嘿!”
“淦!不得不说,那婊子是营地里最惹火的女人!”
两个值岗的血族窃窃私语,满脸猥琐。
小楼顶层是戴琳博士的实验室,这里正发生着惨无人道的一幕。
咔嚓,咔嚓。
灯光昏黄的实验室里,剪刀以稳定的频率响起。
一张铁床上,赤裸上身的精壮男人被拘束带绑在上面,男人叫做张译,是第6矿区一名工人,只差临门一脚就能突破晋入第一阶。
张译即将摆脱奴隶身份,本应风光无限,但是被绑在铁床上的他,满脸恐惧之色。
“博士,求求你,放过我!”
张译疼的脸部肌肉痉挛,他双手的十根指头伴随着剪刀‘咔嚓’的声音,应声掉落,鲜血滴滴答答,浸湿了铁床上的白布。
钻心的疼痛让张译昏迷数次,但马上又被剧痛刺激惊醒。
铁床旁边,是一个穿白大褂,带口罩的金色波浪发女人。
女人身高一米八,身材火爆,她看了眼张译,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柔声说:“乖,我喜欢坚强的孩子。”
张译哭了:“不,博士,我并不坚强,求您放了我。”
戴琳博士并没理会张译的求饶,她转身走向一个柜子,只见柜子上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里面用福尔马林泡着各种器官。
最上边的一排是各种颜色的眼球,有大有小,其中包括人类的,第二排则是耳朵,第三排的器官诡异一些,那似乎是各种动物的生殖器,最大的一个可能来自于莽牛,足有五十公分。
戴琳博士打开一个抽屉,从里边取出一个大号的瓶子,张译瞥了一眼,顿时亡魂四冒!
“博士,请您放了我!”
张译惊恐的尖叫着,浑身使劲挣扎,那些瓶子里装的,是一只只硕大的蜈蚣,每根粗细都将近两公分,是废土上毒性极大的‘黑蜈蚣’!
戴琳博士哼着小曲,把瓶子一个个从抽屉里取出,总共十个,对应张译失去的手指,这个发现让张译更加恐惧。
“现在进行试验的下一步骤。把蜈蚣和人类的基因融合在一起,提取强大的那部分,制成新的进化药剂。”
戴琳博士眸中露出一丝狂热:“如果试验成功,蜈蚣做成的进化药剂必定附带技能‘坚甲’或者‘毒性’,我可以凭它拿到诺贝雷公司颁发的学者勋章!”
“来,我的孩子,尽情哭喊,向我撒娇吧,你会作为基因的一部分永远活在药剂之中。”
戴琳博士病态的笑着,用镊子把黑蜈蚣从瓶子里夹出来,切断尾部,洒上一种恶心的绿色液体,尔后接在张译的手指上进行缝合。
这个过程没有任何麻醉,针线刺穿着张译的血肉,剧烈的疼痛迫使张译不断惨叫,同样凄惨的还有那只黑蜈蚣,身体切断再被针线来回穿刺,对黑蜈蚣来说一样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