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寒荞勾了勾唇角,一脸好笑的看着他。
抢匪也是一脸郁猝,他还是第一次载的这样丢脸,两个人僵持不下,很快就被周围路过的行人看到。
“你俩……”
行人眼见一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和一纤细的女孩,两人为了一个手机僵持在那儿,一时间吃不准到底是情侣吵架,还是什么,所以只能心翼翼的问了句,可还没等他问完,寒荞就对他摆了摆手:“没事,我俩玩呢。”
抢匪:“……”谁跟你玩!
寒荞也不管抢匪一脸便秘的表情,直接连手机带人拽进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巷子里。
一进入巷,寒荞便劈手夺过了手机,一脸玩味的看着壮汉。
壮汉双手抱胸,瞬间有种被脱光了观赏的羞耻福
寒荞伸手拍了拍壮汉的胸膛:“嗯,够壮。”
“我擦,你想干嘛?”
“不干嘛,这手机呢,我可以送你,但你得帮我做件事。”寒荞将手里的手机抛了抛,精致的脸上挂着的笑意,却让壮汉感到不寒而栗。
“我凭什么帮你?”壮汉谨慎的看着寒荞:“我可是抢匪,不是打手。”
寒荞活动了一下手腕,抬手从诡异的角度,狠狠给了壮汉一圈,在壮汉还在懵圈的时候,伸手扼住了他的脖子:“你觉得,凭这个,可还行?”
壮汉顿时脸色通红,嘴唇青紫,他挥动粗壮的手臂,一手去掰自己脖子上那只纤细的手,一手狠狠的往寒荞脸上挥去。
寒荞轻松的接住了他的拳头,掐住壮汉的手,却在不断的收紧。
“我答应……我答应你!”壮汉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眼睛都快翻白了。
寒荞素手一松,轻轻的拍抚在壮汉胸前帮他顺气儿,柔声道:“早松口,不就好了。”
“你到底想让我干啥?”壮汉满脸的郁猝,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输给了一个……一个弱智女流!
寒荞抚摸着壮汉的脸,露出一个魅惑的笑:“我让你陪我演出戏。”
“演戏?”壮汉不解:“什么戏?”
“亲热戏。”寒荞眼中寒芒闪烁,她知道齐昊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旦他那股子恼怒劲过去,他一定会再生疑惑,若不想被他认出,那她就得趁着热乎劲,将那疑惑的种子连根拔除。
壮汉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他看着眼前娇美丽的女人,心中只有两个字:救命!
不管壮汉如何的不乐意,他还是被寒荞硬生生拖到了,齐昊离开餐厅的必经之路上。
“呃……戏开始了吗?”看着依偎在自己肩头,一脸幸福女人模样的人,壮汉满头大汗,嗓子有些发紧的道。
“随时开锣。”寒荞声的在壮汉耳边道。
壮汉浑身一激灵,顿时面如土色。
寒荞一巴掌拍在壮汉背上:“别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自然一点,深情一点。”
壮汉被拍的往前一个趔趄,堪堪稳住身形后,就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您看这样……”
“丑死了。”寒荞嫌弃的摆摆手:“就你这凶神恶煞样,还是面无表情比较可爱。”
壮汉:“可……爱……?”
“亲爱的,我刚刚丢了一大单生意,本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赚一大笔的,现在……哎!”
寒荞眼角余光瞥到了齐昊和萧锦鹏的身影,瞬时就往壮汉身上一倒,语气幽幽怨怨的道。
“宝贝儿,别灰心,他不用咱,咱还不稀罕他呢,是不是?我们宝贝儿这么美。”
壮汉看到寒荞对着自己抛媚眼,浑身冒冷汗的同时,便知道自己的戏份也要开始了,便硬着头皮出了一段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情话,他的演技啥时候这么厉害了!?
当然,忽略掉自己腰间那块快要被拧掉的肉,就更精湛了。
齐昊一听到寒荞的声音,便示意萧锦鹏停下来,两人徒了阴影处,齐昊目不转睛的看着寒荞依偎在男人怀里的身影,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变成了一个邦邦硬的拳头。
“也对,他哪有你英俊魁梧。”寒荞低眉顺眼的道:“亲爱的,我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嗯……”壮汉眉头一皱,这台词太即兴了,他该怎么接?
“嘛,亲爱的?”
寒荞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壮汉看的一阵晃神,嘴巴不听使唤的道:“都依你。”
寒荞满意的弯弯嘴角,然后绕到壮汉身后,敏捷的跳上壮汉的脊背:“我要你背我回酒店。”
壮汉一愣,随即连忙架住寒荞的双腿,脸色涨红:“呃……好,背你绕城一周都没问题。”
齐昊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背影离开,就连心里的那丝侥幸也烟消云散了。
“齐总,乔羽刚才所的丢了一单大买卖,是不是就是做夫人替身的那个提议?”萧锦鹏心中满是愤怒。
就这个水性杨花,唯利是图的女人?还好齐总没有答应她的提议,太脏了……
“走吧,出来这么久,我们也该回去了。”齐昊内心已平静无波,她不是她,他又怎么会为了她的事而费心呢?
走出了齐昊的视线,壮汉还有些飘飘悠悠的,寒荞见他没停下,便拍了他脑瓜顶一下,用了巧劲儿,从壮汉铁钳一般的双臂中脱身出来,轻巧的落地,巧笑嫣然的看着他:“怎么,背上瘾了?”
壮汉立马回神,想起这是个惹不起的主,连忙点头哈腰道:“没……没有,您不让停,我怎么敢停啊。”
寒荞摆了摆手,将手里的手机丢出去:“给你了。”
壮汉抱着手机,一脸吃瘪样,他抢劫何时费过这么大劲儿啊,这手机……还真是来之不易啊……
打发走了壮汉,寒荞一个人漫步在市的街头,看着与自己有着相同肤色和发色的人群,原本淡淡的笑意变得愈加灿烂。
“好戏……才刚刚开始。”
忙碌了一,劳伦斯终于想起自己顶头上司时,电话打过去却是关机,而等他敲开对面公寓的门后,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看着陌生的住户,还有客厅里没来得及拆封的箱子,一脸惊诧:“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