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阳有些不自在的道:“这不是讨人嫌不讨人嫌的问题”
“那是什么!?”俪不甘示弱的追问:“是我工作不够努力?还是我给不了你实质上的帮助?”
“你很优秀。”李昊阳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那你在不满我什么?”俪气哼哼的道:“有什么话就直说,那么大一个男人,扭扭捏捏的算什么好汉!?”
李昊阳:“”
“你既然无话可说”
“我已经有爱人了。”李昊阳深吸了口气,决定直接对俪挑明,这丫头决不能留在他身边。
俪:“”你有爱人我早就知道,我还全程观看了你们的地下情和秀恩爱呢,所以呢就因为这些破事你就非得赶我走?最重要的是这关我屁事!?
“我们的感情很好,并且是奔着结婚去的,我也没有更换女友的意愿,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李昊阳非常直白的道。
他越是这样直白,俪就越糊涂,她难得出现整个人都懵懵哒的状况,满脑子浆糊的道:“我们只是工作关系,你没必要向我报备你的恋爱状况,谢谢!”
“如果我们真像你说的是正常工作关系,那么你调去哪里应该都一样,以你的能力,做助理真的屈才,我有更好的”
“我,你”俪被气的语言能力丧失。
“你看,我真的没办法放一个对我有企图的员工在身边,抱歉。”李昊阳黑沉着脸道。
俪被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整个人都散发着圣母光环:“是哪个告知你,我对你有意思的,啊?!”
她总算是明白了,这货这么排斥她,并非是她工作能力不够的原因,而是他他娘的以为自己对他有意思,p!
“你也不用费力掩饰了,你荞姐姐都告诉我了,她叫我不要伤害你,但我更不能看着你越陷越深,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我和姚昕是要结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李昊阳郑重其事的说。
“你俩爱结不结,管我屁事,荞姐姐说你就信,你脑子呢!”俪气的跳脚,她还能不知道她荞姐姐那些恶趣味?她被坑了这么多次,哪次不是教训,虽然还没成长到可以反坑回去的地步,但看她总看的出来吧?
“如果你没那个意思,那你跳脚做什么!?”李昊阳也不想再多做纠缠,直接下决定道:“明天你就去研发部上班,这是命令。”
俪憋红了脸,双手叉腰,一副水要沸了的架势,恶狠狠的放话道:“我去哪里,还轮不到你来命令我,你放心,我佟俪绝对不想与你扯上半毛钱关系,你给我一个星期,最多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不用你赶,我立马从你眼前消失,但在这一个星期内,你也休想赶我走!”
“你这又是何必”李昊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
“我做我的事,你只要当我不存在就好。”俪说完,也不管李昊阳同不同意,径直搬了李昊阳桌面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到自己桌案上埋头开始工作。
有了俪的帮忙,李昊阳的工作瞬时减轻了不少,以至于当天他难得的提前完成了工作。
“那今天就到这里,明天见。”李昊阳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结束了这一天的忙碌。
“我送你回家。”俪也揉了揉肩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道。
“你有毛病?我难得早结束工作,当然是与爱人二人世界,你跟着做什么?无敌电灯泡?”
俪抿了抿唇,随即点头道:“那行,我就先走了,你”她略有深意的看了李昊阳半晌,才道:“路上小心。”
李昊阳也懒得回话,直到确定俪真的离开后,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如果她不是对我有意,这样能干的人放在身边,还真挺不错的。”
感慨完,李昊阳便利索的穿起外套,径直往齐昊办公室走去。
齐昊办公室内,只有齐昊一人,见李昊阳推门进来,齐昊露出一个放松的笑意:“你来啦。”
“我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寒荞那丫头是不是回来报复你的?怎么会想到要把机密文件放我这里?”李昊阳一见面就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三个问题。
齐昊见发小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由露出一个安慰性的笑意:“我终于找回我的荞儿了,你难道不为我高兴?”
“高兴,当然高兴,但前提是她不会伤害你,还有,如果她才是真的寒荞,那找上门来那个失忆的女人又是谁,你就不怕”
“不怕。”齐昊笑笑:“你还不了解我?只要她还肯认我,不管付出什么,我都无所谓。”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赌徒。”李昊阳满心无奈的道。
“好在,我赌赢了。”齐昊轻松的笑笑:“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最近被人盯上了,有些资料放在我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今天趁公司没人,将资料带走,放入我们以前存放重要文件的地方。”
“盯上你的,是寒荞?”李昊阳皱眉,摇头疑惑道:“不对,如果是她,你会巴不得乐颠颠的双手奉上去帮她毁掉齐氏,那”
齐昊脸上出现了一丝凝重:“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总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李昊阳神情也变得肃穆起来,他坐直了身体道:“不管未来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谢谢。”齐昊将手边的文件推给李昊阳:“拜托你了。”
李昊阳郑重接过文件,放进收纳箱便步态从容的离开了齐昊办公室。
李昊阳一离开,齐昊办公室休息室的门便被推开,寒荞揉着自己的胳膊,与俪一同走出。
俪原本黑沉的小脸上,也终于出现了一丝笑容,寒荞宠溺又无奈的道:“好了,你现在气也出了,是不是该回去工作了?李昊阳可是带着那么一大箱诱饵走出去了。”
俪抿唇笑道:“荞姐姐不是要把东西送出去吗?我怎么好现在跑出去破坏她计划呢?”
“你就不怕她”寒荞做了个割首的动作:“杀人灭口?”
俪脸色一白,一拍脑门:“呀,那可不行。”说着,一溜烟追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