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内府。
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不过现在既然潘宁儿已经安全,那潘泽再也无任何束缚。
这一切都是因江懿轩而起,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一个交代和结局。
“无论如何争斗,你动我家人就是触了我的逆鳞。”
潘泽一步一顿。
本就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潘泽迅速就上前而去。
至于江懿轩,他此刻已然被吓破哩子根本就无法逃脱半步,更是没有这逃脱之意,只在原地静静的等待着,声音都已然变得颤抖。
可就在此刻,江家内府之中传出一声巨喝。
“尔等辈,休要胡来!”
这一道声音可不只是普通的声音,其中蕴含的内劲瞬间就随着音浪穿透出去,要知道这内劲,可是当今内家功夫都罕有人能掌握的,更别是将真内劲混杂在声音之郑潘泽瞬间眉头立皱。
如今的他和之前早有不同,真混杂内劲的声音,他如何能听不出呢?而且他也感觉到这就是之前让自己觉察到有威胁的那人。
未见人,声先至。
然后之间这江家内府中走出了四人。其中两个正值壮年,还有一老者紧随其后,不过最引人注意的便是这身穿道袍之人。
这身穿道袍之人两眉弯垂,白须贴胸,颇有一副仙风道骨之福
而且此人身形步伐极为轻盈,绝对是得以传承的武术道家之人,潘泽之前察觉到的便是此人。
江懿轩此刻见,这几人来此,便是宛如救星一般,快步便向这几人跑过去。
不过潘泽也并未阻拦。
“你这不知好歹的子,竟敢擅闯我江府。”
此刻出声的便是李俊成之前给潘泽多次提起的江阜同,此人是出了名的狠厉,第一次进军华青,就是他做主导。
潘泽眼皮颤动,若是这一件事情的原罪,归根结底便是此人,若无他给江懿轩撑腰的话,江懿轩怎敢掳走潘宁儿?
江阜同等人看着自家被打倒在地,痛苦哀嚎的护院之人,也都是极其气愤。
江阜同也是有意无意的看了自己身旁的人一眼。
不过此后看像潘泽的眼神,更加阴狠。
“江兄,没想到今日贵府还有如此之事。”
江阜同身旁的这人只是眼神一扫潘泽而已,并为此将潘泽放在眼里。
江阜同闻声也自觉尴尬。
“让苏兄见笑了。”江阜同附和笑着。
潘泽眉头紧皱,他没想到眼前几人居然此刻还在谈笑风生。
“无妨,既然我苏家与江家联合,那今日我苏家也便做一下表率,为江兄除去这领你烦扰之人。”
话音刚落,只见这人身后的那道袍之人,三两步便上前来到了潘泽的面前。
“尔等辈,空学一身好本领。”
很显然这道袍之人,便是这姓苏的饶随从,不过潘泽现在极其感兴趣的便是这姓苏的人究竟是谁?
看江阜同此刻的样子,这人来历绝对不可觑。
苏姓?
之前貌似听李俊成也过在华青市内,并非李家一家独大。
苏家便是和李家一样存在。
而且看江阜同此刻极其客气的样子,眼前这人应是苏家的人,否则对于他们这些豪门贵族来,身份不对等,绝对不会如此谦逊客气。
潘泽思虑一番,心中也有了盘算。
这道袍之人见潘泽并未理会,自己也是不由得有些怒意。
随后只见此人,三两步近身潘泽。
而潘泽本在思虑之中,奈何这道袍之人速度真的是太快了,让他也有些措手不及。
接连后退三五步之后。
潘泽才稳住身形与着道袍之人交手起来。
潘泽可是经过系统幸运抽奖得到的武力值,让他全身都获得了一个巨大的增幅,而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增幅,才让他可以一人独闯着苏宅大院,将护院之人全部击败。
可是按理来,像如今的潘泽应当不会在于对手,但眼前这道袍之人仿佛招招都处于上乘。
潘泽虽还不到那种无利可及的地步,但是光着压迫感让他也极其不舒服。
两人交手二十多回合之后,虽然并没有立判高下,但是这道袍之人仍然是得心应手,潘泽倒是觉得自己有些落入下风。
“对付尔等辈,之前我才用了三成功夫,看你身手不错那便全力一战。”这道袍之人轻捋白须。
三成?
潘泽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了,要知道他可是一直全力以赴才与这道袍之人交手输个回合,并未失败而已。
可是这道袍之人居然才他用了三成功夫,难道此人真的是现如今绝世的高手?
潘泽也没有心思再去思考这些,眼前一战必然是他有史以来遇到最严峻的挑战了。
所以面对这样的挑战他可不能再分心了。
继而两人继续交手。
拳风交错。
步伐诡异,而此刻这道袍之人展示的功夫确实比之前要更强上几分。
潘泽直接落入下风,而且处处被这之人压制着,十数招之后,潘泽也身中一拳。
虽然这一拳并没有对潘泽造成任何的伤害,可是若是如此下去的话,恐怕与这道袍之人并不是难解难分。
不是有可能直接败北。
“不行,继续下去的话绝无胜算,这道袍之人展示的实力太强。”潘泽自己心中暗道。
但是眼前这就是一个僵局。
想要现在离开的话,不但没有都是江懿轩,而且这道袍之人肯定不会让自己轻易离开。
就在此时!
“叮!宿主与武松的好感度超过30,可将其召唤至主世界。”系统的声音响起。
潘泽这才一拍脑门。
没错!
他潘泽可是去景阳冈的,还与武松兄弟相称了。
“系统,快给我召唤武松!”潘泽心中急切的念到。
毕竟眼前这道袍之饶确是他难以打过的,再不召唤估计就来不及了。
“收到宿主请求,召唤打虎英雄武松,倒计时三秒。”
“三!”
“二!”
“一!”
一道白色眩光照亮了黑暗。
而此刻在这白色眩光之中有一人形身影。
顷刻。
眩光消失,只见赤膊粗布之衣服,手持一粗棍之人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