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言书浅有些惊讶的看着出现在府上的骆棋,“你为何......”
“是我请丞相大人过来的。”言文宇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言书浅抬眸看了过去,便看到骆棋身后站着言文宇。
“原来如此。”言书浅恍然大悟,但是无心与其他人攀谈,便行了个礼:“二位慢聊,我先回屋了。”
言文宇发现言书浅垂头丧气的样子,有些纳闷的看向了毕时:“浅浅这是怎么了?”
“嗯...”毕时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将军让不让他说出口,便打了个哈哈:“可能将军困了,想回房休息了。”
“这样吗?”言文宇怀疑的看着毕时,毕时马上点了点头,“是的。”
在言书浅离开后,言文宇看了骆棋一眼,说道:“所以说,丞相大人近日都没有去国子监授课?”
“是的。”骆棋看着言文宇微笑道,“近日朝中政务繁忙,所以我一时间走不开。”
“哦?”言文宇听了骆棋的话后有些意外,感慨了一句:“本打算让丞相大人帮忙看管小女,却未曾想到您最近都如此忙碌。”
骆棋的目光落在已经言书浅离开的方向,唇角勾起:“言将军,应当不需要我看管吧。”
“浅浅生性顽劣,我让她去国子监也是修身养性,让她收一收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只是...”
言文宇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据我所知,浅浅倒是经常逃学。”
骆棋听闻言文宇的话后只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言将军已经谋略过人,将军不必为此担心,依我所见,还是任由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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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书浅回到了房中,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觉。
她闭上了眼睛后,脑海里却偶然划过了一幅画面,祁画朝着她的方向所靠了过来,动手解开了她的扣子。
她猛地想起来自己那日在祁画房中醒来,身上的扣子的确是被解开的状态。
言书浅想到这里只觉得毛骨悚然,现在只想去国师府再探究竟。
天,渐渐暗了。
言书浅始终闭门不出,一直在房中佯装休息,实际上却一直在等着夜深人静,准备去祁画房间寻找一下“痕迹”。
她既没有感觉到疼痛,也没有看到冰塌上的凌乱,只是单单凭借解开的扣子就说祁画对自己做了什么,未免也有些证据不足。
言书浅上一次去了国师府后,对于国师府也已经熟悉了许多。
待所有人都沉睡后,言书浅换上了一身夜行衣,朝着国师府方向赶了过去。
到了国师府门前,她这次没有翻后门的墙,而是从侧门翻墙进去了。
她在角落依稀可以看到提着灯巡视的小厮,看到数量不少的时候,言书浅不由得皱了下眉头。
可不能被发现啊。
言书浅蹑手蹑脚的贴着墙走着,看着几个小厮在前院来回转悠,而转悠了一会儿又去了后院。
言书浅趁着这个空档时间,朝着祁画的房间方向走了过去。
值得庆幸的是,祁画门口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