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他们更加强,你做好准备了吗?”暴狼的话很平淡,但是秦越却是瞬间背后起了一层白毛汗。
不战而怯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但是秦越知道,自己现在就是这么的丢脸。之前他还对与暴狼对战有着一点点兴奋,但是现在的话……他的内心,竟然只有深深的恐惧。
而在暴狼离开秦越以后被一个男人给拦住了去路。
“怎么,战虎,你准备打抱不平了?认为我一个炼气层次的欺负一个炼体层次的有失公允?”暴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笑道。
“打抱不平是真的,有失公允也是真的。”战虎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骨,“他是谁,要让你这么回护。但是你只后又有魔音给他施加压力,貌似是想要锻炼他?那个世家的子弟又混到我们队里面,你提前给我交代清楚,我还派外勤。”
“姐的人,至于外勤,我来制定他的外勤任务,你就不要操心了。”暴狼咳嗽了一声。
很快,早上的所有对练都结束了,大多数侍卫都是围在中央的一张擂台上边。而有些在一边休息的侍卫,眼神也是有意无意地瞥向这边。
秦越站在了暴狼的面前,感觉到暴狼实力对自己的压迫,他的脸色也是变了变,在这一刻,他竟然产生了要将自己手中的长剑给拔出来的想法。不过还好,最后他还是停止住了自己的动作,要是打都还没打,自己就被吓得拔剑,这未免也太丢脸了。
“来吧,尽你的全力打过来,让我来看看,你的实力到底怎么样吧。”暴狼对着秦越道。
秦越的脑袋上面逐渐出现细密的汗珠,没有动手,就已经被激成这样了。最后,秦越终于忍不住,直接把飞雪给拔了出来。
“喂喂喂,我没有看错吧,那子手上的剑很像霜姐手上的那把剑啊。”一个侍卫问道。
“不是吧,我记得霜姐手上的那可是一把仙剑,而且似乎是名骄流霜。”另外一个侍卫道,“可是那可是上品仙剑,这……”
“不是,那是飞雪,是和流霜一起的一把对剑。”其中一个侍卫头子突然道,“这两把仙剑是都尉求大工匠打造的一对仙剑,双剑合璧,实力超群。”
“对剑?”所有的侍卫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对剑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情侣,一般是只有情侣才使用对剑,而且对剑的品质必须是仙剑,因为只有仙剑的层次利剑才能产生共鸣。
“呵呵,终于忍不住了吗?”暴狼直接将自己手中的利剑抽出来,“不过,就算是仙剑,在你达到炼气期之前,根本就发挥不出这把仙剑的威力。”
秦越直接刺向暴狼,他并不会那种复杂的剑术,所有的剑术之中,他只会军队里面教授的九剑。貌似是极为厉害的名字,但是只是,这种剑术只有九招,名为九式。
“叮!”暴狼直接用剑脊将飞雪的一刺给挡了下来。
秦越刚刚想要抽回长剑,准备进行下一次攻击。谁知道就在这一瞬间,暴狼手上的利剑就如同灵蛇一样,直接缠绕到秦越的手臂上面。看到要朝着自己胸口次来的利剑,秦越的脑袋瞬间炸毛了,额头上面的汗水更加密集了。他清楚,这是能力要发动的前兆。
不过这一次,秦越将自己的能力给彻底压制下来了,今自己是要和暴狼对练,是要看一下自己和这些饶差距。要是使用了能力,那么可以挡住一时半刻,但是自己的对练也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
将手中的飞雪微微一侧,飞雪立刻削在剑脊上面,然后一溜儿火花出现。
后撤一步的同时,秦越的飞雪也是回撤,挡住暴狼的一击刺击。
“看来之前让你看的比赛,完全就是半点用处都没有,大家的变招都没有学会。就连军中的九式剑诀,也是徒有其表,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威力。”暴狼似笑非笑地看着秦越,“要不,我让你三十招?”
“不用。”秦越咬牙道。别三十招了,如果真的要对付自己,一招就足够了。
暴狼对于秦越的反应只是笑了笑,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如果秦越咬牙硬攻三十招,这才是让他感觉到有点惊讶的,因为他会感觉姐看走眼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不是傻蛋吗?
秦越将自己的“气”往飞雪里面灌输,只是让他感觉到惊惧的是飞雪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无论灌输多少气下去,始终就像是被吃掉一样,毫无反应。
与此同时,暴狼再一次朝着秦越攻击过来。
“当当当”校场之上连续不断地长剑与短剑撞击的声音传来,暴狼的攻势极为绵密,但是却不凌厉。刁钻的招式频繁将秦越逼得一连使用好几招剑招化解,但是每次要击败秦越的时候,总归会收手,给秦越一个重整旗鼓的机会。
秦越也从之前的四五招化解暴狼一招变成了三招化解一招,这个差距虽然还在缩,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此刻的他已经被暴狼的攻击逼到了校场的边缘,只要再退一步,那么就是他落败。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往飞雪中灌输“气”,即便自己全身上下已经快要面临枯竭的状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就是他的信条,今,他就是不想输!
“明明知道一定会输,为什么不早点认输。”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清冷的女声问道。
“哪怕就是输,我也要赢下一眨”秦越的双眼开始充血。
就在这一瞬间,他感觉到手中的飞雪剑轻微震动了一下,似乎是终于有了反应。这一秒,秦越终于启动了自己的能力,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飞雪上面出现耀眼的白光。
暴狼的利剑已经朝着他的胸口刺来,原本这一招,他完全可以使用飞雪挡住,但是他没有,撤剑的同时,身体最大程度地偏转。下一秒,鲜红的血花在他的左臂绽放,然后秦越直接用右手举起飞雪剑,打在暴狼的剑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