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反常了,太恐怖了,弈欢停下了动作定在她的脖间,想着这段日子以来自己总会不经意注意到段霓笙的一举一动,难道真如轻徽说的,他要完了?
段霓笙动都不敢动,他那温热的呼吸正吐露在她的皮肤上,让她觉得有些热热的。
又这样静止了一会儿,段霓笙转了转眼珠子,偷偷侧了一下脸看弈欢,谁想嘴唇竟然不小心擦过了他的侧脸,吓得段霓笙瘫地而坐。
弈欢同样也被吓着了,睁着眼定定看着段霓笙。
那软绵绵的触感就跟小猫爪子一样挠着他的心,他控制不住的看向她粉嫩的嘴唇,方才就是这罪魁祸首划过他的心……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弈欢理不得什么君子之道,丢下瘫坐的段霓笙狼狈的冲进房里关上门。
好大的一声响,隔壁的卫子琛等人都注意到了开门出来看。
看见一脸呆滞的段霓笙坐在弈欢房门口就跟丢了魂似的,卫子琛他们好似懂了是怎么一回事。
段霓笙一直单方面对弈欢死缠烂打他们都是知道的,看她这样子应该是表露心意被拒绝了然后伤心的瘫坐在地上。
“我说你何必呢?喜欢一个要成为大爱修者的人,不如喜欢我?我又帅又会疼人,肯定比他对你好!”
师彦瑜摇着扇子走到了她面前蹲下,用扇子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脸。
其实段霓笙生的很美,只不过她性格太难驾驭,跟个辣椒似的,不过性感妩媚的看过了,偶尔吃点湘菜也不错啊!
这样想着,师彦瑜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卫子琛站在房门神秘的笑了笑,等会可有他好吃的了。
结果不出他所料,师彦瑜的手还没碰到段霓笙,便被她一手抓住手腕将他翻过来,反应及其的快。
卫子琛看着嗷嗷喊痛的师彦瑜,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笑笑,想趁着段霓笙发呆揩油?依他看来师彦瑜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你干嘛,想占我便宜啊?”
师彦瑜疼的汗都出来了,直喊冤枉:“我冤枉啊,我就是来安慰安慰你!”
“哼!我又没干嘛,安慰我什么!”
段霓笙松开了手,师彦瑜立刻跳离她两米远揉着他差点被她扭脱臼的手腕。
这小小女子真是太彪悍了,他就不该有吃湘菜的想法,下次真是打死他都不会去安慰她了!
“啊?外面怎么了?好像听到了师风流的叫声。”
江浣怜才在沈轻徽房里坐了会,就听到外面的叫喊声,说着自己就要起身出去看看。
沈轻徽握住了她的手腕,语气温和的说道:“不是要知道昨晚的事情吗?”
“嗯…是这样说没错,但是……”但是她也很好奇外面发生了什么啊!
沈轻徽知道她的性子,怕是出了门以后,她便不敢在他们的眼底下跟他到房间里来了,看她方才鬼鬼祟祟的敲门进来那样就知道了。
江浣怜看着他那表情,好似是出了门你就别回来一样。
没法子,她只能在两个好奇中选了更好奇的那一方,转身回到凳子上坐下。
“那好吧,你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轻徽轻笑一声,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怜儿竟然有叫美人的爱好呢?”
!!!
我天!他怎么知道!
看穿了她的小表情,沈轻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站起身开始向她解释起来。
“前两天我们刚到金陵时,我发现周围的妇人脸上总带着恐惧和担忧,然后又听见有人说最近愫香楼来了个头牌,便心生疑惑。”
走到门前打开了一点点门看外面的情景,看来是师彦瑜惹到段霓笙了,不过是小打小闹,他笑笑,关上门继续道:
“后来我和奕欢在房里商量,出门之后便寻了当地的告栏和衙门询问,发现近两个月来发生了多起失踪事件,多为你这个年纪的少女,就在衙门中人四处搜寻无果时,那些失踪的人的尸体却出现在了他们各自的家里,且发现他们都被吸干了精血,而愫香楼的这个头牌,正是两个多月前出现的。”
江浣怜听着,心生恐惧。
洗干了血再送回各自家里,父母亲人看到昔日的孩子变成一具干尸得有多崩溃啊!
“那!那你的意思是,你们去愫香楼,是为了查案吗?”
沈轻徽点了点头,江浣怜恍然大悟,“那那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男人,就是你对不对?!”
他惊喜的点了点头,没想到自己换了一张面孔她竟然还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