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愫香楼的师彦瑜正搂着姑娘,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姑娘依偎在他怀里,心疼的问道:“怎么了公子?可是不小心染了风寒?”
师彦瑜也有些疑惑,许是谁在背后议论他,他低头在她脸上啵了一口,无碍道:“无事,是不是风寒你等会不就知道了?”
“讨厌…”
卫子琛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他要跟着看他们这种事情。
那姑娘看着卫子琛身旁无人却和他们一起去房里,便有些疑惑,但是卫子琛脸上的不耐烦实在过于明显,她只能看着师彦瑜眼中疑惑。
师彦瑜看明了她疑惑什么,笑道:“我这朋友就喜欢一起,我们一会就把你给伺候明白了!”
姑娘一听,脸都红了,握着小粉拳打他,不过那不痛不痒的小动作对于师彦瑜只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听着师彦瑜给自己泼黑水,卫子琛也只是黑着脸剜了一眼他,但没有多说什么。
已经结束了运营的愫香楼已经离去了好些人,而卫子琛和师彦瑜正好借着买下了他点的姑娘,三个人半推半就回了房,一进去卫子琛便出手将她敲晕,又怕她半夜醒来,干脆扒了她的外衣将她绑起来,然后拿东西堵住了她的嘴。
敲晕了美人师彦瑜还有些舍不得,怎么说这小美人挺对他胃口,要不是有要事在身,他真想和她温存温存。
现在整个愫香楼里除了打扫的人就剩那么几个喝醉了赖着不肯走的,不过到最后都是落得被打手丢出门的下场。
两人分头行事,在这愫香楼里闪着身子四处探查,他们身形虽高大,但是十分敏捷,每次都能在别人发现他们之前闪身到别处。
师彦瑜听了好几个墙角,里面除了一些让人听着面红耳赤的声音,就只有老鸨在那乐着数银票的笑声了。
“妈妈,没想到那位爷这么大手笔,只一夜就花了一千多两呢!”
听着声音应该是个年岁较长的男人,卫子琛轻轻一跃跳到了门边的梁上扒着,然后借着缝隙看向里面。
老鸨得意的瞧了他一眼,哼着曲的把银票收了起来,“那是,曼姬可是我的宝贝!那位爷花的可不亏呢,每天早上从曼姬房里出来了都一副快被榨干了的靡靡样子,这回带回了府里,怎么折腾不都是他们说了算么!”
她这番话说得露骨,男人一副贼眉鼠眼的油腻样,听着也嘿嘿笑了起来,两人又说了几句,那男人便开始不安分的扑向了老鸨动手动脚,老鸨也没拒绝。
眼看着就要宽衣解带了,卫子琛赶紧跳下了地面去找师彦瑜。
照老鸨说的,这曼姬确实有些可疑,虽说经历了一夜那事,却也不至于一副给榨干的模样。
师彦瑜也同样在找他,看他着急的样子,应该是也发现了什么。
“那么急,你也有所发现了吗?”
两人回到房里,确认姑娘没醒,开始各自说自己的发现。
“我潜进了曼姬的房里,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卫子琛看了他一眼,一脸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师彦瑜看他没打算问他的样子,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继续说道:“是血……”
“血?”
“嗯,而且是好多种不同的血,以我的经验看,大多来自于…”但是他觉得有些恶心便没有拿。
他看了他一眼,卫子琛便懂了他的意思,然后卫子琛也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他,师彦瑜在房里踱了几步,感觉有些不妙。
“那…沈轻徽他们那边…”
“我们先离开吧。”
“嗯。”
为了掩盖事宜,师彦瑜将床上的人扒了个干净,临走前还不忘揩点油,他觉着自己花了钱总得要点啥才行。
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窗上跳下离开愫香楼,他们不知道沈轻徽他们所在何处,只能够先赶回客栈看看情况。
回到客栈,却发现客栈里一个人都没回来,他们心下充满了疑惑,拿出了一直?放在乾坤袋中的定邪罗盘。
不知何时,这客栈里竟然弥漫了许多的邪气,卫子琛试图想找出江浣怜等人的方位,可定邪罗盘就跟失灵了一样,指针转来转去就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