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奴听到她的客气,受宠若惊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立刻低下了头,小声道:“二位不必客气,没什么事亭奴先下去了,二位休息吧。”
说完她不再停留,讲完之后便赶紧离开了他们那里。
江浣怜有些不明所以,但沈轻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也只是笑笑,便带着她进去了房间里。
房间很大,外边虽然看着花里胡哨的,但是房间内却还算温馨舒适。
他们进去里面,房间里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他们需要的不需要的东西。
江浣怜神经紧绷了一早上,这会总算有了自己的空间。
和那老板娘理论了好半天,这会儿一坐下来,她就感觉嗓子跟冒烟了似的。
刚好那桌上就有茶,她想也没想就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准备灌入。
沈轻徽在房里四处游走看着,看着她的举动,一下就闪身过去夺走了她的杯子。
江浣怜闭眼仰头舌头都吐了出来,却没有喝到水,她皱了皱眉不爽道:“你干嘛呀,我好渴,你要喝的话我给你也倒一杯就是了。”
“忘记我以前和你说过的?在这陌生地方水也不看一看就喝。”
沈轻徽无奈说着,拿出了一根银针放进水里,再拿出来,那放入水里的那部分银针瞬间就变黑了,他又放到鼻间闻了闻,基本就能认定这茶水里面的东西。
江浣怜一看那银针上的黑色,脸上原本气恼的感情瞬间被惊愕取代。
沈轻徽看了一眼四周,便将茶壶帽子拿开将茶水倒了回去。
这里的地都是实木的,若是倒在地上腐蚀了地面,这客栈的人定会发现。
将水倒回去,他又在四周静听了一下,确认附近无人才暂时放下警惕的心。
“这种茶水我若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安城的人专门用来对付修士的玉枝水,若是妖魔喝下,轻者不会有任何变化,重者至多是身热情动,可若是修士喝下,不仅会使身热情动,失去意识,而情动时,他们的灵力也会渐渐消逝,直到药效消逝,最后变成一个废人,我想有些修士也是着了此道,导致最后不仅他们宝物没找到,还沦为妖魔的奴隶。”
沈轻徽淡淡的说着,可江浣怜听着却觉得十分恐怖。
身热情动?
不就是那什么?那什么吗?!
江浣怜都不敢细想,单是听到这个词就已经面红耳赤。
若是刚刚沈轻徽没有阻拦到她,她把那茶喝下了,这会她岂不是就会做一些出格的事了?
她害怕的吞下一口口水,为刚才沈轻徽的阻拦而庆幸。
幸好他下手快,不然她可要完蛋了。
“幸好你聪明,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呵呵呵。”
她傻笑道,越想越觉得后怕,但是她傻笑完之后,却迟迟听不到沈轻徽的回应,便抬起头看他,就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眼神隐晦。
“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你偷偷喝了?”江浣怜看他表情,越想越觉得是,特别是他还一步一步走向自己,那架势像是想吃了她似的。
“你,你别过来啊!”江浣怜战术性后退几步,没退几步却撞在了墙上。
他一步一步向她紧逼,不管她胡言乱语说些什么,气定神闲的褪着身上的衣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一件又一件,直到他身上只剩打底的白色里衣,沈轻徽人也到了江浣怜面前。
“沈,沈轻徽,你冷静一下啊,一定还会有别的法子的,我,我还小!我不行的!”
虽然江浣怜知道以后肯定会有这么一天,但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江浣怜还是感觉很害怕。
而且她还没及笄,还不能与他圆房。
打定主意,江浣怜决定要将他打晕,然后再下去找那老板娘要解药。
管他什么灵珠,若是沈轻徽真的耗尽一身修为,自己却没有救他,那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举起手,佯装要抱他,但是沈轻徽似是看出了她的意图,一手将她手腕反绕在她身后,然后轻柔的堵住了她的双唇。
猝然间,江浣怜双目大睁与他对视着。
她还没下手呢!他怎么就先把她抓住了!
沈轻徽微微与她分开,轻喘着气低声道:“有人在外面。”
什么?
江浣怜还未从他这句话里明白过来意思,他便将她那两只挣扎的手松开了,然后一手把她的腰搂过与她贴紧,另一只一手将她头上那枚他送的簪子取下,江浣怜一头墨发立刻倾泻而下。
“还有半月,你就及笄了…”
他们的距离很近,沈轻徽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出声,但他没有压上去,清冽的嗓音从他喉中倾出,似在迷惑着她。
江浣怜眨巴着眼睛,脸红扑扑的十分诱人。
她的秀发有几根贴在了她的额头,沈轻徽也细心的用手帮她拂去。
“可是,可是我害怕…”
江浣怜茫然无措的看着他,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她害羞受怕的样子逗笑了他,只见他微微侧头,将她圆润的耳垂含住,然后贴着她的耳朵,用着那带着些许情动的声音说道:“你未及笄之前,我定不会越矩,只是此刻,我想先要一点利息……”
“什么?……唔……”
江浣怜还想问,却被他堵回唇间,声音全部破碎在了他的唇齿之间。
她人也被他一手牢牢锁住,原先她还挣扎了几下,但没几秒就被他亲软在了他怀里。
他的唇就像他人一样,冰冰凉凉的,每次与他接吻都觉得很舒服,沈轻徽总是会一边吻她一边细细啃咬她的嘴唇,所以每次亲完她都觉得嘴巴麻麻的。
而这会他只略略留出一点缝隙让她换气,随后四唇还未分离片刻,便又紧紧相贴。
江浣怜腿软的不行,只能垫着脚搂着他的脖子才能稳住,沈轻徽也捏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滑落下来。
他虽亲着,那手也不空闲,捧着她脸的手缓慢落在肩上。
但是他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手放在她肩上,微睁开眼,眼神射向门口那处。
那门外偷看的人看见他那眼神,锋利的像一把刀似的。
看他意识还如此清晰,看来这二人确实是妖。
抱着这样的想法,在门口的那个人才缓缓从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