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师兄说,段霓苼是有些不舒服睡一觉就好了,但她还是心里一直挂念着,没见着本人总是放心不下来。
现在一见着她,江浣怜立刻就迎了上去围着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这儿捏捏那儿捏捏,却没想自己只是不经意捏了一些她的腰,段霓苼立刻就呀了一声。
江浣怜吓得立刻放开了手,还以为自己手劲太大弄疼了她,所以一个劲不停的给她道歉。
她这一声可是吓到江浣怜了,而段霓苼自己也知道,不是她掐疼自己的原因,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
段霓苼嘻嘻笑了笑,忍住腰酸,做了个鬼脸:“哈哈,这回可吓到你了吧!”
“呀你干什么吓我,我还以为是我弄疼你了呢!”江浣怜没好气的打了她一下。
段霓苼嘻嘻笑了笑,大摇大摆的走到桌前随便拉了个位置就像个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那。
“我是这样皮薄肉嫩的人吗?就你这劲儿还想掐疼我,姑奶奶逗你的哈哈哈!哈还是这儿的茶不错,我都渴死了,奕欢中午一直抓着我练功,我水都没喝几次。”
她端起沈轻徽给她倒的茶就是一口喝完,那架势就跟喝酒一样爽快。
沈轻徽轻皱了一下眉,眼睛放在她抖啊抖的二郎腿上。
段霓苼正乐着呢,突然就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看着自己,她随着去,发现沈轻徽盯着自己的二郎腿,她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弱弱的将腿放了下来。
但是她的腿一放下来就忍不住抖,实在不是她想抖腿,是因为她的腿太软了,她控制不住自己。
而沈轻徽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沉思了几秒,随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看向奕欢。
后者正和江浣怜说话,但他眼睛却时不时的瞄向沈轻徽,但没想到和他来了个四目相对。
我靠
轻徽这笑容是几个意思,他又知道了?
奕欢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担心,他不担心别人,就担心沈轻徽。
沈轻徽那眼睛就跟能看透人似的,好像你有啥秘密都瞒不过他。
所以段霓苼走过去的时候,他内心捏了好一把冷汗。
虽然他一直在跟江浣怜说话,但是注意力却有一大部分在那一边。
他心里不停的祈祷,轻徽千万别发现不对,这会最好智商不在线。
但他还是祈祷没到位,沈轻徽只是瞄了一眼段霓苼的奇怪举动,就大致知道了她昨晚为何没有出现。
原来是这样啊!
但沈轻徽也只是笑了笑,没有揭穿。
那丫头可是个鬼人精,要给她知道了,肯定天天缠着他,她年纪还小,可受不住他,他可不想给自己找罪受。
所以他只是向奕欢腹黑的挑了下眉,让他害怕害怕,但是却没再管段霓苼翘不翘二郎腿了。
又过了一会,其他两对人接连进来。
师彦瑜一进门,就笑着道:“欸!你们说那妹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怎么每次都是她接应我嘞?”
“得了吧你,我们都是她接待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段霓苼一看到他就忍不住要呛他。
师彦瑜听到声音,立刻就扭了过去,他凑到段霓苼面前,到处嗅了一下。
段霓苼皱眉,嫌弃的推开他的脸:“干嘛,你有病啊。”
“对啊,我今天有病。”师彦瑜用手拿开了她的手,冲她抛了个媚眼,还无察觉的捏了捏她的手。
怎么这么凉?
他一屁股坐在段霓苼旁边,给她添了热茶。
段霓苼骂骂咧咧的不要他做自己旁边,但是手却很自然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奕欢看着这画面,虽心里有些疑问,却也没多说。
沈月娆很自然的去找了江懿瑶,这就形成了奕欢和师彦瑜夹着段霓苼的局面,刚好师彦瑜右边又是卫子琛,卫子琛时不时还给他翻两个白眼。
不一会儿,店员就带着其他人端菜进来了。
他们出来的时间各不相同,等到所有人齐已经天黑了。
留给他们在外面的时间不多了,他们只能够一边吃一边讨论。
师彦瑜好奇:“子琛,沈兄,你们那边今天怎么样?”
卫子琛不屑:“能怎么样,就那样呗,那些妖差就那水平,能抓到谁?”
他原本还以为那些妖差有什么能耐,不过就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傻子罢了。
江懿瑶疑问:“可我有一个很奇怪的事,你们没发现,那些妖听到归属酒楼时,他们的反应很奇怪么?”
江浣怜:“对!师姐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今天早上我们一说我们是从归属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表情都变了,立刻就不为难我们了。”
另一家客栈住的两对听到这个,也反应了他们的看法,八人的想法竟然都一样。
主要是他们的反应让人不得不怀疑,因为在昨夜,他们就已经发现,归属并不像它表面上的那样。
也许它不仅是一家酒楼。
而且他们第二次来时也发现到,这儿并没有那些粗鄙的妖,几乎都是风姿卓越,面容姣好的,且大多都是品阶较高的。
莫非那些人听到他们是在归属出来的,也认为他们是品阶高的妖?
师彦瑜:“我觉得,这里应该不是接待所有妖魔的,你们看那些我们进来能看到的,各个看起来就不一般。”
沈月娆:“是啊,而且能看得出来,他们的修为品阶都很高。”
奕欢叹气:“这样的话,拍卖会我们想拍到灵珠可是难了啊……”
段霓苼:“啊?为什么?”
奕欢:“你想啊,妖一旦修为到了一个层次,他们就不会再对一般东西有兴趣了,仔细想去,还有什么比灵珠更好的呢?”
…………
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段霓苼担忧:“那怎么办啊?”
卫子琛嗤了一声,无所谓道:“才不管,反正若真是灵珠,怎么的也得搞到手!”
江浣怜惊讶的看他:“哇!卫子琛你可别乱来啊,我们可是正派子弟,不偷鸡摸狗的!”
卫子琛白了她一眼:“说什么呢?本公子怎么可能偷鸡摸狗,当然是正当手段!”
他堂堂坤嵩嫡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用脚趾头想想也不可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