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们这种妖,基本都是好几百岁的,哪有像他们这些人类这样十多岁二十多岁。
但他们的老板也是人,不像他们妖,即便到了几百岁,只要一直修行,就能够永葆青春。
其实她也很好奇,但她从来不敢过问,因为这不是她可以问的事情。
能够成为这酒楼里的姑姑已经是她很大的福分了,做好她的本分才是她现在最该做的事情。
段霓苼:“好吧…”
那这样说的话,这酒楼就不是他一个人开的喽!那他也不是特别厉害嘛,只是说他继承了自己家的产业。
这样子的话她就内心平衡多了,不然你说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却这么厉害,她可要气死自己。
不知不觉
他们跟着她下到了一个平面,然后又继续走了一段距离。
奕欢和卫子琛交换了背人,毕竟奕欢也走了一段不小的距离,师彦瑜此刻死沉死沉的,卫子琛接过来时还愣了一下。
平日里都不觉得他这样重。
他们继续走着。
这里面很安静,基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直到他们跟着她走到一扇密门前,这道门和在二楼的那道十分相像。
美人又拿出了那条钥匙,依旧插进了钥匙孔里。
只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门动了一下好像就要打开了。
那美人开了门之后,便回过头跟他们说道:“各位进去,直走往右就能看到一扇门,进去就是我们老板的私人地宅了,我就送大家到这了。”
段霓苼愣了愣:“你不跟我们一起进去吗?”
那美人笑笑:“这里是老板的私人地宅,我们没有资格进去,各位请进去吧,老板已经等候大家多时了。”
她又做了个请的动作。
沈月娆发现,他们酒楼的人经常会这样做。
虽然很多都是妖,但是却十分有礼仪和礼貌,而且无论在什么时候,脸上都挂着浅浅的淡笑,好似任何东西都不会让他们变化一样。
看来归属酒楼的老板教导有方。
江懿瑶:“那我们先进去吧,怜儿他们肯定也等我们很久了,姑姑,有劳了……”
她记得刚才那姑娘就是这样喊她的,所以她也这样喊。
他们在外面坐了那么久进来又这么久,他们肯定等了他们很久。
美人:“姑娘不必客气,应该的。”
她稍稍福身,而后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
他们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每一帧都极其的有形态。
像是一条窈窕的细柳,走路苒苒生姿。
“走吧。”沈月娆和江懿瑶一同站着,先走了进去。
而卫子琛也放了师彦瑜下来,继续和奕欢一人一边抬着人走。
段霓苼则在他们旁边观察四周。
按照那美人给他们的路线,他们一直往里面走着,直到看到一条岔路,果断的就往右边去。
这条路依然十分安静,静的只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
不过相比于之前那一条狭窄拥挤的秘道,这一条路可宽敞多了,而且越走前面就越明亮。
他们走在路里,越发觉得这些人的厉害之处。
江懿瑶:“他们可真厉害,这么大一所地宫在地底下,上边儿的房子竟然也不会塌陷。”
从他们走的这些范围里,可以看出他们所走的整个大平面,肯定是比归属酒楼整栋楼要大的。
其实放眼在整个中原,也不乏有一些人会在地底下做一些秘密基地,但是很难能够真的让人在地底下可以自由呼吸。
但他们来了安城,上次去了九重阁的地宫,他们在那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觉得有任何呼吸不顺畅的地方。
而此刻在这里,他们也并未觉得空气不流通,反而感觉他们根本就不在地下,而是在地上。
这么大一所地宫,想要让下边跟上边儿稳当,当初建造的时候肯定是费了不少的力气。
但安城里的妖似乎对地宫并没有排斥,几乎默认了这样的一个行为。
这是不是说,除了他们所知道的两所地方的地宫,其他地方也有呢?
众所周知
地宫先于魔宫,因为那时候的妖魔无法见天日,只能躲在地底下。
后来妖魔逐渐横行,魔君一统魔界,才有了意义上的魔界。
不过很多妖还是习惯性的喜欢地宫,似乎已成了习惯。
但他们那时候分开在安成里搜索了一晚上,也没有发现这么多的像这样子的地宫,最多只能说是地窖吧。
看来想建造这样子的地宫,也不是一般人能造的。
段霓苼附和道:“是啊,这些人也太厉害了,这底下比上边儿还精彩,他们就不怕房子塌了么?”
奕欢科普道:“他们建造地宫有自己一定的水平,不会轻易损坏,更不会塌陷。”
段霓苼眼睛一亮:“那我可想要跟这个老板好好学习学习了,到时候我也在我房底下挖个小地宫,放我爱吃的所有东西。”
奕欢哭笑不得:“你啊…若是怜儿听到了,肯定又吆喝着自己也要挖。”
段霓苼吐了吐舌,调皮道:“那我就先让江浣怜挖,让她试试水,看仙师会不会生气,如果陵清仙师没有生气,那我也挖一个。”
生气?
“若是陵清仙师知道了,估计还会帮着怜儿挖呢!”
江懿瑶笑着道。
毕竟陵清仙师是最疼怜儿的,哪里会不让她做这些。
段霓苼:“我的师傅也很疼我呀!但是我师傅不喜欢我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是知道我是为了吃才挖地宫,肯定不答应。”
卫子琛又开始出主意:“那你就别说嘛,等你挖好了,先斩后奏,她想不给都难。”
这是个馊主意,段霓苼想。
因为她师傅最讨厌别人先斩后奏了,她要是真这样做了,师傅肯定又要把她关紧闭几个月的。
“到了……”
他们一直说话,只有沈月娆在留意着路,虽然她也有在听,但是寻找解药的心大于聊天。
走了这么一会儿,终于看到那美人所说的那道门了。
卫子琛松了口气:“欸!终于到了,再走下去,我俩得被他重死!”
这人喝的就跟一滩泥似的,若不用多一点力气,他一会儿就坨下去了。
所幸他们终于来到了,要不然他的胳膊都要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