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蛮象部落的人出动了,目标是血门关的东面!”
在这仙庭的驻地中,最中央的军帐里面,坐着大约不下于数十个修者,他们修为精深,哪怕是没有刻意的释放自己的气息,依旧能够感受到那股可怕的气息。
“血门关的东面?”
坐在最上首的年轻人,面容就好像是年轻人一般非常的俊美,但是周身却是没有丝毫的气息,哪怕是如此,坐在下面的人也不敢无视这个人,因为他就是仙庭派来的,也是血门关权势和力量最强大的人王仲修,至于他的修为恐怕整个血门关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有意思!看来蛮象部落早就已经知道那里究竟是有什么了!”
王仲修淡淡的道,在军帐的最中央有着一片沙盘,几乎整个血门关方圆万里的景象都存在,甚至上面还有着象征着光点的人群,单单只是一块沙盘都已经法宝级别了,而现在所有饶目光都已经放在了沙盘上面,那处绵延在血门关最东面的山脉。
那片山脉名为仙陨山脉,据连仙人都有葬身在那片山脉中,就算是在蛮荒大陆中这里都是一个禁区,进入的人很少有活着回来的。里面到处都是莽虫,莽兽。这些生灵有的实力强悍,有的剧毒无比,连仙庭的大军都在这里面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
但是同样在大道的馈赠中,这片山脉里也有着数之不尽的机缘,哪怕是普通让到了其中的机缘,都是有可能一飞冲的,而这在修者的世界中是最不缺的。
“大人,蛮荒大陆的土着们最起码也已经和我们交战了五十年,有些事情他们也是知道的!”
其中的一个将军开口道,哪怕是身上的甲胄都是法宝级别的,而且比起来林修手中的那件蚣龙甲胄更加的强悍,一对比后者简直就是破铜烂铁。
“既然他们想要那就看他们的实力好了。我记得蛮象部落的手中有着一个上品秘境?恐怕秘境进阶的方法他们也已经得到了,蟠龙藤这种材地宝想必也要得到吧!给那些散修一个机会,省的他们没事就在城中惹事!”
王仲修淡淡的道,仙庭的军士好贵,再加上仙陨山脉这种地方派遣大军进去只会损兵折将,还不如那些在野地里刨食的散修用的顺手,再加上这群散修不就是喜欢争嘛,那就让他们争好了。
对于王仲修的决定,其他人都没有意见,本来就只不过是闲时的落子而已,无论成与不成都纯粹是在恶心蛮荒的土着,至于会死多少人,嗯,反正也不是死自己的人,他们也不在乎。
这些决定在军帐中也只不过是一句话而已,但是落在血门关的散修的耳中,不亚于一场风暴,有人惴惴不安,也有人满不在乎。前者是老油条,后者却是初出茅庐。
“散修林修听令,现军部有令,命令你明日辰时前往仙陨山脉调查蛮荒部落蛮象部落下落,不得违令,违令者,杀!”
林修静静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玉佩,上面有着军部下发的命令,语气更是严厉,浓浓的杀意几乎是透过了玉佩,让人心口发闷。
“出手倒是挺快的!”
林修微微一笑,但是眼睛中却是有着可怕的杀意。军部命令一般不会强制执行,但是现在直接下发给了林修,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有人在暗箱操作。
“林大哥!”
夜晚,惴惴不安的雷蝶再次的出现,眼睛中全都是焦急和不安的神色,只是看雷蝶的脸色,林修基本上就已经断定了。
“怎么?军部的命令也已经到你的手了?”
林修淡淡的道,雷蝶先是惊讶,然后却又点零头,只不过看着林修的平静的脸庞也是莫名的安心了下来。
“是。这其中恐怕少不了许游的暗箱操作了!”
雷蝶苦笑了一声,原本以为自己投靠了一位前辈,如今却没有想到自己是羊入虎口了。
“这是必然的,你怎么也是三台山的弟子,龙泉府顶尖门派,仙庭中不会缺少祖师。有道是朝中有人好办事,这军部的命令怎么样也不会强制你的。”
林修淡淡的一笑,对方使得基本上就是阳谋,借势而为,但是偏偏林修和雷蝶不得不跳进去,因为军部的命令在这仙庭的地域中就是。违反军部的命令,就是违反仙庭的命令,对此就只有一个死字而已。
雷蝶就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看着林修道:“那么林大哥我们应该怎么办?”
林修淡淡的伸出来了三根手指道:“三个字,活下去!那仙陨山脉虽然是一片死地,但是上有好生之德,自有一线生机。而且对于你来,那未必不是机缘,仙陨山脉经过霖的馈赠,不知道蕴含了多少的机缘,只要你能够突破筑基,许游之后也不敢肆无忌惮,毕竟三台山不允许门下的弟子被自家人暗算,许游也不敢违反三台山,没有了三台山的背景,许游也只不过是无根浮萍的散修而已。”
“好!”
经历过灭门的人,从那种无依无靠,随时都会死的场景下活下来的人。雷蝶要比其他人更加的坚韧,也更加的敢去争!初时的慌乱只不过是心中缺少了一口气,现在有了主心骨,这口气也就有了,也更加的敢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认为我们必死无疑,我到要看看,谁才能够继续活着!”
林修的眼睛中也有着可怕的杀意,对方摆明了车马,那么林修手中的三尺青锋也不是吃素的,无非就是争,无非就是杀而已。
林修将自己常用的法器找出来,其实也不多,不过是大日诛魔剑,黑幡,长索和化血碗。除此之外也就是自己一直隐藏起来的森罗万象剑。
林修将大部分自己用不到的东西或是出售,或是交换,兑换了大量的符箓和丹药。仙陨山脉凶名在外,连仙人都会陨落,更何况只不过是筑基境的修者,就算是再加上的一个剑修的身份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