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国暂由香磷负责,她曾是大蛇丸南方据点的负责人,算是晓组织中为数不多拥有管理方面经验的人才,两者概念虽不能相提并论,但好歹也要比剩下的人强出几个维度,至于草之国,则交由近卫泉谷负责,凉介能看得出来,对方是个有野心的家伙,平时表现又很不错,他不介意帮忙推上一把。
大刀阔斧的改革有条不紊的逐步进行,偶尔有别国使者前来了解情况,凉介没有暴力驱逐,而是客客气气的请进来,让大名出面以承受不起战争损耗国力为由摆明事实,再客客气气的请出去,使者虽察觉到异样,却说不上究竟是哪里不对,只能怀着满肚子的疑问原路返回。
晓组织成员各有各的事情做,凉介同样没有闲着,消息传出的第二天,他便拉着佐助来到草隐村。
漂浮半空之上环顾草隐村全貌,佐助发出灵魂的质问:“这也能算是忍村?”
不怪佐助瞧不起,真比较起来,不要说最为繁荣的木叶,哪怕是大蛇丸没有用心经管的音忍村都要比其强之数倍,别的忍村只是叫做村,草忍村真的是个村,这中差别无需多说。
“毕竟只是生存在三大忍村夹缝中的小忍村,又不像雨忍村前有半藏后有佩恩等强者统治,没有灭亡就算不错了。”凉介道。
每逢忍界大战,位于夹缝中的草之国总是无可避免的成为战场,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反正统治草忍村也不是为增强战力,弱小一点反而更加简单。”凉介道。
佐助认可的点点头,随即不再耽搁从空落下,两人放开对查克拉波动的遮掩,瞬间草忍村所有忍者立刻感知到有巨量查克拉反应,如此量级的查克拉反应已经不需要使用感知忍术。
“那里发生了什么!”每个人都惊颤的瞪大眼睛,查克拉压得他们喘不上气,若不是没有巨型生物出现,他们甚至怀疑有尾兽降临。
“效果真是不错。”
注视聚集而来的草隐,凉介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爽,光明正大的入侵果然比小心翼翼的潜入更加痛快。
“接下来…”
待大部分草隐聚集于此,凉介伸手打了个响指,数十米高的冰墙拔地而起将众人围困当中。
看着惊慌失措的人们,凉介出言安抚:“大家不要惊慌,我们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晓组织头领亲临于此,我不认为你们只是来参观的。”草影大声道。
认出凉介与佐助的瞬间,他已经做好灭村的心理准备,自然不会有所畏惧。
“当然不是参观,可也不是为毁灭草隐而来,虽然有些难听,但以草忍的实力还不足以让我们两个亲自前来。”凉介道。
草影当场噎住,他没有反驳,更无法反驳,就像所说一般,晓组织如果真的想摧毁草隐村,只需随便派出一个成员,根本不需要作为首领的佐助亲自前来,这等身份的人物亲临,肯定有着必须前来的理由。
其实这点是草影想得太多,凉介会带佐助一同前来,完全是对方无所事事的轻松模样让他极度不平衡,抱着给对方没事找事的想法,这才致使当前忍界最强的两人一并来到草隐村。
“雨之国和草之国合并的事情听说了吧?”凉介没有过多浪费唇舌,直接开门见山。
“知…知道。”草影有些不知所以然,两国合并难道与晓组织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呆在草隐村的地盘,在得到允许前,所有忍者不准离村,如若不然…”凉介温和笑容变得有些阴森:“你们虽没有参加忍界大战,但肯定能获取到不少情报,不想让草隐村就此画上句号,最好乖乖听话。”
众人闻言不由心底生寒,威胁并不可怕,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对方真的有能力将其实现。
“另一个选择是什么?”草影沉声问道。
“接受晓的统治。”凉介道。
“不可能,就算毁灭草隐,我们也绝不可能与晓同流合污。”草影断然道。
实力弱小不代表胆小,身为忍者,草隐仍然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哪怕下一刻就要被杀,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动摇。
“不要把话说得太绝,无论是平常人还是忍者,总需留条后路。”凉介轻轻摇动手指,道:“归属之后,草隐仍然是草隐,晓不会过多插手村里的事物,更不会让你们参与战争,反而会相应的给出一定支持,忍界局势早已明朗,联军溃败只是时间问题,何必跟着送死呢?”
“就算你们无所谓,但是这村子里的居民呢?你们的家人呢?甚至还有部分孩子,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们被你一言剥夺活下去的可能,岂不是太过可怜。”
“这…”草影坚决的脸上多出一丝犹豫。
各忍村本就不是铁板一块,从晓组织的表现来看,联军无从翻盘,屈服于强者,这是从古至今的生存法则,没有太多不耻的地方。
“我有很多时间,所以不着急听回答,大可开个会,多听听居民与普通忍者的意见,不过在给出回答之前,奉劝你们收起无用的小心思。”
凉介侧目看向佐助,对方心领神会,混合瞳力的查克拉凝为高达近两百米的完全体须佐能乎。
握刀,横扫,收刀,一气呵成。
“轰!”
只听得震天响动,在众人呆滞的眼神中,远处山峰被一分为二。
“啪。”
清脆的声音接连响起,有几个忍者止不住扇自己的嘴巴,以来确认是不是还在梦里。
“我期待你们的回答,今天暂且这样,拜拜。”
凉介跃上须佐能乎,须佐双翼一震直冲天际,注视其离开的背影,草影久久没有动作,直到旁边的忍者轻声呼唤,这才回过神来。
“难怪联军没有抵抗之力。”草影喃喃道。
再多的听闻也不及亲眼所见,近距离接触这宛如神明的力量,他仅存的反抗想法消失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