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澄清后,粉丝被安抚下来,很多路人也又偏向相信程知让。
可是陈颂和文助理都知道,娱乐圈的好多谣言,可不是简单一个澄清就能结束的。多的是路人消息更新不及时,也多的是黑粉继续传谣。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陈颂观察了几条粉丝实时反馈,又站起来,转身拿上桌上的包,对着文助理说,
“你们先看着,我不放心橙橙,去把他接过来。你程哥节目一结束,就让跟着去的助理送他回酒店待着。”
文助理点点头,“我知道的陈姐,程哥也不是刚出道的新人了。”
陈颂表情仍然不乐观:“我总觉得不好,不要掉以轻心。”
“知道了。”
工作室里大家的电脑都在放着不一样的综艺直播。
因为这是老板参加的综艺,又被经纪人下了指令让一直盯着弹幕风向,所以本来就喜欢看这个综艺的员工得偿所愿,工作时间放心大胆的看起来。
文助理刚埋头回复了一条消息,抬头就看见刚刚写文案的那个姑娘正对着电脑,捧着脸痴痴的笑。
再往外看,隔着一扇玻璃,外面的同事都两眼盯着屏幕,甚至还有人都边看边喝上奶茶了。
没出息!
工作室的员工看老板还要通过节目才能看到,说出去都丢人。
而且,偶尔见一次程知让,当着本人的面这些人都娇羞又能干kpi直冲顶,人不在的时候就这幅样子。
文助理用笑容表达自己的不屑,然后低头切换另一个好多粉丝都知道的小号,从相册里精挑细选了一张存图发上去。
蚊子嗡嗡嗡:莫ue,看帅哥图。
发完了,神清气爽开始看节目直播。
节目已经进行到最后环节。
林西西,施与淮,舒苒纷纷败走清零,每队都只剩下一个人。
看起来是打平手了,导演听取了清零二人组的强烈要求,加了轮“加题赛”,而现在又轮到了段品渊介绍。
慕秋坐在边上看着,心里却在心不在焉地想着,刚刚有两个挂着牌的工作人员盯着她窃窃私语的样子。
难不成她身上又被挖掘出了什么大新闻?还是说和上一次一样,又有特别贴心的人才把她和程知让绑在一起送上热搜了?
程知让刚被人叫走了一下,应该是有大事发生,难不成这个大事,她也参与其中?
这种大家都知道,特别是盯着她看的观众们门清儿,而她却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确定的感觉,真的有点糟心。
慕秋忍不住脑补各种严重性事件,顺便审视一下自己有没有哪里做错了会引起网友反感。
“哧”
熟悉的喷气声拉回慕秋的注意力,关妤和黎阳扶着小茶几得意地笑。
“总算把你清零了!红队没了!”
“来来来击个掌!恭喜原黄队选手和原蓝队选手,淘汰离职后仍然坚守职责,共同淘汰了红队的最后一位选手!”
“为我们欢呼!为我们歌唱!”
歌唱两个字一出来,高高兴兴的黎阳直接咳嗽起来。
关妤还沉浸在胜利中,完全不觉得这声咳嗽有点冒犯她。
段品渊丧着脸回去,和丧着脸的施与淮,舒苒并排站着。
红队全员清零。
虽然在游戏开始,红队是唯一一个没有成员被清零的队伍,但是平均水平太低了,全都只有一次两次机会了,不像蓝队和黄队,虽然各失去了一位成员。
但黄队里有一个程知让开局就还有五次机会,蓝队里慕秋不比程知让多,却也是有三次,并且在这个游戏并没有被惩罚。
俗话说得好,厚血镇塔,可比一群薄血小兵出击强多了来自伟人秋秋子。
总之,大家终于等来这一期节目的唯一一个全员清零的结果,预示着这期节目已经要结束了。
导演举着小喇叭出来宣布结果:“这一轮游戏,终于出现了第一个全员清零的队伍,红队。也就是说,游戏刷分到此结束,我们将在剩下的两组中比较出剩余可惩罚次数最多的一组,作为本期节目的最终胜利方。”
“蓝队剩余三次,黄队剩余五次,那么黄队获得最终胜利!让我们请上工作人员,为黄队成员颁奖,奏乐!”
场面事,大家赢了的输了的都跟着鼓掌。
熟悉的,穿着黑西装的工作人员托着奖品出现在门口。
紧跟着,为胜利者而奏响的音乐声响起,黑西装开始往里面走。
慕秋正鼓着掌,准备踮脚看看托盘里的胸针是什么颜色的,突然听到播放的音乐,踮起的脚当时就一个重心不稳往右撇了。
小屋里不知道有多少个伪装的小音响,居然开始立体声播放“asyu啦啦啦啦啦啦辣舞e”,关妤劈叉式的歌声和着飞天式的电钢琴声,伴随着黑西装们的脚步逐渐加大。
慕秋:好可怕的声音,那个弹电钢琴的是谁,威力居然大到可以和关妤的歌声相提并论?肯定不是我。
这个音乐一出场,所有人当场就控制不住表情了。
黎阳第一时间抱头下蹲,“关掉!赶紧关掉!我要聋了!!!”
“为什么颁奖音乐要用这个?!导演你对黄队有什么意见吗?”
“我不行了,赶紧关掉!”
关妤默默松开捂住耳朵的手,闭眼聆听两秒,“这听起来不也挺……还可以吗?”
黎阳:“你说这话问过你的心了吗?”
“………”关妤假笑一下,“你小心我给你管理演唱会的工作人员发这段录音,让这首歌响彻你的演唱会。”
“那我选择停开演唱会。”
关妤翻了个白眼。
黑西装们已经走到黄队成员面前,亮出这次的奖品。
银托淡黄色中心宝石的胸针,静静地躺在红色袖章上面。
关妤取走她的胸针,“剩下的谁爱要要去吧,我无偿捐献了。”
这当然不可能,她最后被强制带上了那个袖章,从百万贵妇秒变拿着假水钻充当真宝石的清洁工。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输了的还要被惩罚了,因为,为了平息胜利者对这个袖章的嫌弃。”
刚刚还看热闹的红队皮一下子绷紧。
施与淮:“我觉得你们也可以不要那个袖章。”
“晚了,淮哥,我宁愿戴上这个,也想看看你们被惩罚的样子。”
施与淮:啊,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