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瑞和阿木在衙门口击鼓鸣冤,引来了不少百姓的围观。
“冤枉啊,吕大人我们冤枉啊”苏云瑞在衙门口疯狂的大声喊着,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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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门里面传来了一阵骚动,没一会儿衙门的大门就被人给打开了,狗仗人势的衙役从里面探出身子来。
“你喊什么呢!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衙役出口就骂,也不问问人家击鼓喊的什么冤。
阿木上下打量了一番衙役,衙役双眼通红,眼球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萎靡,一看就是熬夜所致。
阿木跟在苏玄黎身边久了,这也学会了观察。
苏云瑞上前一步,微微施礼道,“大人,我们要鸣冤!”
衙役上下打量了一番苏云瑞,然后不耐烦的了句,“鸣冤?鸣什么冤?状告何人?”
苏云瑞继续道,“我是替我那儿来鸣冤的,他被无缘无故的关押在大牢里已有数日,我那儿是冤枉的啊,他不可能会杀饶。”
着苏云瑞便老泪纵横。
衙役双手背在身后,学着知府吕梁的样子,趾高气昂的继续道,“无缘无故的关押在大牢里?你是在怀疑我们衙门随便抓人吗?我告诉你凡是被关押在大牢里的就没有无缘无故的!”
“大人,我家儿真是冤枉啊”苏云瑞继续哭道。
“是啊,大人我黎哥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们要见知府吕大人。”阿木也跟着附和起来。
衙役看到门口的百姓越来越多了,他只是个的衙役,刚刚也就只是想过过官瘾,这要是在堵着门不让人家进,如果事情被闹大了,他可负责不了。
衙役将身子往旁边撤了撤,不耐烦的了句,“进来吧。”
苏云瑞和阿木跟随着衙役的身后来到了衙门的大堂,过了有半会儿,吕梁才不急不缓的走来。
吕梁往正中堂一坐,抬了抬眼皮,按惯例问了句,“堂下所跪何人啊?击鼓鸣的什么冤啊?可有证据?可有人证?”
苏云瑞先是给吕梁磕了一下头,然后哭着道,“我来为我家黎儿鸣冤,吕大人十日了,知府不审讯,不断案,我家黎儿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关在大牢里啊!”
吕梁一听这不高兴了,他睥睨着跪在堂下的苏云瑞,拉长着声音道,“哟,听你这意思是本官渎职了?本官要管辖的地方多了,需要处理的公务自然也就多。”
苏云瑞继续哭着道,“吕大人,我家黎儿真的是冤枉的。”
苏云瑞很聪明,他没有直接接吕梁的话,而是继续替苏玄黎喊冤。
他才不想去夸吕梁日理万机,兢兢业业,在他心里他早把吕梁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活了。
吕梁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佯装道,“行,既然你来喊冤,那你可有证据能证明苏玄黎的清白?”
苏云瑞被吕梁这一问,愣怔住了,黎儿只让他来衙门击鼓鸣冤,证据什么的都没跟他,他忙转头去看向同样跪在一旁的阿木。
此时阿木也是一脸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