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裁判宣布比赛结果之后,就开始呼喝越佬黎的人把自己的拳手抬出拳台。
之后才叫人进入拳台之内把拳台简单擦拭一遍,可拳台上依然残留有鲜红的血渍。
看着白人拳手在拳台内高喊宣泄自己的胜利,韦瑾起身至一旁开始准备,一会就要到他上场和那小鬼子对战了。
从刚才黑白两老外的对战,韦瑾也从中看出了一点规则的宽松度。
虽说可以用极端的手段扭转战局,可作为一个正正规规的职业拳手,韦瑾自认为自己无法用出击裆或咬人的手段扭转战局。
而且使出这种极端规则之外的攻击,裁判默许的时间应该是十秒这样。
刚开始老黑的四面爆捶韦瑾没有默数时间,以为黑人拳手可爆捶直至终结就那样结束比赛。
可看到裁判过来喝斥黑人拳手之后,韦瑾就明白这是有个时间的度,所以后面看到白人拳手咬上黑人拳手的时候,韦瑾就在心里默数着时间,而这个时间正好是十秒。
就算裁判上前阻止分开两人还用些时间,这个时间应该在十一二秒之间。
做着准备的韦瑾也不禁看向被抬出拳台的黑人拳手,此刻被越佬黎的人无情的抛在一边,而越想越气的越佬黎还上去给那老黑两脚。
有一脚不偏不倚的踢在了之前被咬的伤口之上,让还在昏迷的黑人拳手身体肌肉不禁抖了起来。
韦瑾有想过越佬黎不是好人,可是这样对自己的拳手,把拳手当狗一般对待,韦瑾心里也很是愤恨。
这种愤恨这无关敌我,只是自己现在也是一个拳手,韦瑾也不愿自己输了的时候被人家如此对待。
从越佬黎和黑人拳手那边收回自己目光之后,韦瑾不禁看向坐着的强尼,看到强尼也看向自己,还对着自己笑了笑。
韦瑾没从强尼那看出什么,也笑了笑就看向拳台,此时宣泄完情绪后的白人拳手才开始跨出拳台。
而此时自己的随手新野恒一才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不徐不疾的脱掉上衣,让别人给自己把拳套戴上。
新野恒一起身之后,韦瑾才看清自己对手的样子。
这新野恒一和自己身高差不多,此刻绑了一个小马尾,一张瓜子脸菱角分明,浓眉剑目,上身肌肉线条清晰,就如刀刻一般。
而且在韦瑾眼里,这新野恒一乍一看还有点像那热血高校中小栗旬演的那个主角。
这也仅仅是对方韦瑾的第一印象,再看人家胸前的过肩龙,还有一身满背的纹身,韦瑾也不难猜出这个人的地位应该很高。
韦瑾知道小鬼子的纹身是很有讲究的,社团里纹身纹的越多,那么这人在这个社团里面的地位也会越高。
可是再看对方穿的短裤之时,韦瑾就有些不敢恭维。
裆前一圆圆的红日,余下都是纯白色调,韦瑾忍不住想到,这新野恒一是不是拿自己国家的国旗剪裁的短裤。
在韦瑾审视对方的时候,新野恒一同样审视着韦瑾,只是他脸上并没有韦瑾那么严肃,而是一脸邪魅的微笑,然后吞吐着嘴里的牙套。
看到对方戴牙套,韦瑾转头和华子道:“华子,麻烦帮我拿牙套过来”。
后面的几人不明白韦瑾为何要牙套,这次的比赛不是除了拳套之外不能戴其他护具的么。
甚至有人小声的嘀咕道:“戴什么牙套,这还什么把那小鬼子咬死”。
对于他人小声的嘀咕声,韦瑾并没有听到,华子拿牙套过来之后,韦瑾还叫华子拿清水冲洗了一下然后才戴上。
新野恒一看到韦瑾把牙套戴上之后,就笑着先一步跨入拳台之内。
韦瑾看到对方已经进入拳台,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才进去步入拳台之内。
这一次的对战,没有教练,一切都要靠他自己。
而之前所学的战术,对于这样宽松的规则来说,所起到的作用已经大打折扣。
等韦瑾进入拳台之后,新野恒一走到韦瑾等跟前微微鞠了个躬,不由让韦瑾愣了一下,不明白这新野恒一这一鞠是什么意思。
不过看到裁判没有喊两人开始,作为一个大国的良好公民,韦瑾自然不会在小国人的面前失了气度礼数,也跟着微微鞠了一下算是给人家的回礼。
可韦瑾这微微一鞠就算是上了当了,新野恒一一个长勾拳就朝韦瑾打了过去。
因为回合开始的时间还没响起,韦瑾并没想过对方会在自己回礼的时候偷袭自己。
面对这突然击打过来的长勾,不管是避是退都已经来不及。
可韦瑾也不是没有反应不来,只见脚步微微后撤一步,后撤只是头部随着微鞠的身体的动作向着对方的勾拳顶去。
此时避之不及的韦瑾把对方的拳头当成疾射而来的足球,自己也如足球运动员顶头球般往新野恒一的拳头顶去。
就在额拳相碰之时,韦瑾耳边才响起了回合开始的钟声。
……
“这小鬼子不讲武德,搞偷袭”拳台外的华子骂道。
“这不怪人家,是韦瑾太单纯,跨入拳台之时两人的对战就已经算开始了,这一点你不会不明白”强尼淡淡的说道。
“虽说如此,可心里就是不爽”华子叨叨的道。
“我们当然不爽,不过你看看旁边的那些人,都在偷着笑呢”思华道。
“一群渣渣”华子叨道。
强尼听到华子的话,看了眼思华,然后摇头笑了笑就继续观看比赛。
拳台之上,头顶对方一拳的韦瑾因惯性蹬蹬的后退两步,心里暗呼要糟,急忙抬臂防挡护住自己的头部。
正如韦瑾预料的一样,新野恒一一击得手,就急滑而上组合拳压制。
连续挡住新野恒一的组合进攻,韦瑾就发觉了不对劲。
虽然此刻的新野恒一打得中规中矩,除了开始之时的偷袭,后面的组合压制都是拳击的压制路数,并没有如上一场那黑人拳手那么阴暗老想往别人的下路击打。
可拳臂碰撞了这么多次,韦瑾感激自己的手臂被钢铁敲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