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面色寒若冰霜,这魔头出手狠辣,招招攻击命脉,如此歹毒。剑法上的魔气腐蚀,拂尘受伤,顾延用意识锁定魔头,直接发出最强一剑。
极轻极快一剑,剑光如同爆炸一般,直接发出闪电般的光芒,刹那间,刺破空气,所向披靡,无可阻挡。
那老魔头见势,漏出了认真的神色,黑雾一般的魔气渐渐形成一个黑色光波,手中的双剑合璧,发出十袄剑光,道道如同实质之剑,寒光剑影,数道剑气在空中交织。
拂尘忽然想起自己金丹的异常,自己那颜色怪异的金丹,连死气都可以吞噬,何况还不如这死气的魔气。引动金丹里的灰色雾气,缓缓移动到伤口破裂之处,灰色气息迅速包裹魔气,魔气被灰色雾气吞噬,伤口被绿色气雾治愈。
执剑之法,一招一式,都显现绝对的控制之域,拂尘心如止水,沉着稳定,锁定老魔头,顾延与之纠缠,拂尘发出最强一击致命。
剑来,剑动之气势磅礴,迅猛如闪电般,诡异中带着杀机,幻影迷踪身法加之半步咫尺,速度之快,冲击力之强,空间都扭曲了瞬间。老魔头当时都被剑意直接锁定,根本就来不及瞬移躲避,自然扭动的空间之力也致使他不敢瞬移,空间产生的扭曲之力,一个不心就会撕裂他本体。
魔头一时之间避无可避,即是是元婴中期的他,眼神中产生的惊恐,无法忽略。
身前面的黑色光波,如同蛋壳一般脆弱,在拂尘的剑法中破裂,生生受了拂尘一剑。荆棘剑的威力绝对不容觑,硬生生挨了拂尘一剑,当时就受了重伤,破会了体内的阴魔气息。
那魔头体内的灵力被大肆破坏,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之后魔头笑的十分诡异,瞧瞧我的血煞掌之威力,他眼中露出疯狂之色,以自己的血液勾引起煞气入体,以淬炼期掌心,并将体内精血中的灵气淬炼掌心,吸引煞气,柔和煞气,这就是煞气凝结之始,多数这样的煞气产生于阴气极重的尸体和鬼魂所在地,被染之地寸草不生。
巨大的黑色掌印带来的是阴风阵阵,形成一股凌厉的掌风瞬间发射。
顾延使出剑心通名,剑动冰霜,剑气所染之处,四处都是冰雪覆盖,相抵。
拂尘一招剑来,人剑合一,用尽全力,来支付这一剑的威力。
老魔头的怒吼一声,身上黑色血芒大盛,几乎同时之间,黑光一闪,接着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拂尘身后,动作快如闪电,拂尘早已心生出警惕异常,但跟本跟不上他的动作。心中大急,将身子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躲避,铛、铛一声清响,拂尘被老魔头的巨力振了出去,飞出百来米。拂尘嘴角溢出鲜血来,元婴期修士的一击必杀拂尘虽然躲避开来,却是被震内伤。
荆棘剑执在手中,拂尘可以感受道它的气魄,对只要能山他的身体,那么就可以使他重伤,荆棘剑可以封锁灵力波动,这就是最为致命的一击。
再看顾延还在和那老魔头对战,时间越久,对他们两人越来越不好。师兄的灵力消耗本来就没有恢复到巅峰时期,且魔头自入魔以来,杀害生灵,怨气冲,是魔道之人吸收,一日千里,并且还在继续吸收煞气入体。
以自己之体,诱惑魔头,趁他不备,直接击杀,只有如此。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趁其不备,要其性命。毕竟她才是他想杀之人。
剑之光华,拂尘掐一法诀在身上,凌厉之色在绝美的面孔上闪过,二话不,认准一个方向,化为一道白虹破空而去。贴近身战斗,如同闪电般的出剑速度移动,剑光闪闪,那抹纤弱的身影,展现出巨大的爆发力。
顾延竭尽全力配合拂尘的战斗,干扰魔头的意识。这近身战斗,可算是凝聚了全身功力。
剑气袭人,地间充满了肃杀之气,一剑封喉,招招试探,把握精准的剑势。魔头是用手掌直接下拂尘的剑,血煞掌也不敌拂尘手中的利器。魔头的的体内血煞之气劲渐渐有些不支,魔头虽是元婴期修士,可这拂尘和顾延两人也太过难缠,剑如游龙穿梭,滑不溜丢,又骤如闪电。煞气对别的修士可能是克星,对拂尘而言没有影响,一时不查,被拂尘手腕旋转的凌荆棘剑刺伤,拂尘趁机随之剑势倒回躲闪,服下一枚补灵丹,迅速恢复灵力。
顾延一剑杀来,剑落霜雪。魔头调动体内魔力时产生了阻塞之感,一时之间,两两相杀,起初没有在意,几息后,阻塞之感更甚,周转魔力愈发困难,额头上青筋暴起,却发现魔力正在一点点凝结。魔头对着拂尘产生暴怒:“你这妖女,你这妖女,我要杀了你?”
“哼,妖女,现在谁为刀俎,谁为鱼肉,你还分不清楚么?”拂尘有些不屑,眼神里露出笑靥。
“你来猜猜,接下来我要怎么对付你呢?”拂尘这时像是一个恶作剧的孩一样,从储物袋里那出上品的符箓,爆灵符,有三张之多,一张爆灵符,杀伤力都是极强,何况是三张,魔头都有些害怕。
神识锁定魔头,直接用出三张符箓,包裹着灵力的符箓直追魔头而去。魔头想要瞬移,可他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使用不出瞬移之术法,只得使用出全部灵力包裹元婴。
爆炸产生的威力极强,周围的几百米之内,寸草都化作尘埃,地面形成一个大坑,魔头的身子早都被炸成灰烬。
一道黑色的人儿手里抱着储物戒指,那人儿和那老魔头十分相像,如一道幽灵一般瞧瞧逃窜。顾延用冰灵力直接圈在其中,掐了一个法诀。
“师妹,这是那个魔头的元婴,你瞧,元婴期的修士都有第二条命,就是这的元婴,只要元婴逃脱,就有夺舍的机会,卷土重来不在话下,日后要记得。”着将手中的元婴直接灭掉,元婴随不会话,但惊恐万状的表情,想要逃脱却无可奈何,最后化作一缕青烟。
“是,师妹谨记师兄之教诲。”拂尘躬身,很是受教。心中却有几分忐忑:“师兄,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对付魔头的。”
“那,那重要么,只要你无大碍,你不入魔道,便好。”顾延站在那里,衣袂蹁跹,不出的丰神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