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真阳宗的标识,有了这块牌子,你们才能进入我真阳宗内。”
“这是,真阳宗的真传弟子才能拥有的复制品,曼姐姐,我这是高攀了。”
“怪不得如此大手笔。”
济焰辞手摇折扇,一副我看透你的样子。
几人纷纷看拂尘的眼神也很热牵
“你们不用如此看我,我只是个青铜罢了。”
“什么是青铜。”
“厄,这个有点难解释,就是看着王者,实则一般。”
几人不是太懂,只以为拂尘谦虚。
“对了曼姐姐,那七星派的宋少主要向你提亲,你可要让你门中长辈拒绝,不要答应那自傲的家伙。”
“灵雪,你不,我都要忘记那人了。”
“门派之中,应该没有人会知道我太多消息吧,况且我入门派向来低调,门派长辈就算不喜欢,也不会随意拿我终身大事开玩笑。”
“那就好,不过你还是不要让消息放出去。”
谢桓宸在一旁未有言语,只是眼神幽暗,妒火简直在眼中烧。不行,我也定然要跟阿尘去真阳宗,我感兴趣的人不能嫁给别人?
“那个七星派的少宗主,他可是掌门之子,到时候阿尘你恐怕很难全身退吧,不如在我们之中找个挡剑牌如何?”
“又乱,济兄我可是暂时不打算沾染情爱,谈情爱会阻挡我修炼之路。”
“阿尘,与你而言,你希望未来的双修伴侣是什么样子?”
济焰辞一副很是认真的起这样一番话,在场竟然全都竖起耳朵,想要知道下文。
“感情之事向来半点不由人,若是只凭感觉很冲直撞的话,那便是一生都执迷不悟。可若连半分感觉都没有,又何来相守一生?”
“这话的好,我就是欣赏爹娘的感情,我日后也要找个像爹爹那样的男子作双修伴侣。”
“你个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就双修伴侣。”
“那你们也不是也。哼,不理你们了,我带曼姐姐去我的花蒲中瞧瞧。”
“等等,去什么花圃中,爹娘都把晚饭准备完毕,还不请拂尘和桓宸都来尝尝。”
济家夫妇已经出来了,夫妇两人热情之至。他们兄妹三人,躬身对他们父母行了一礼。
“是爹爹娘亲。”
“多谢伯父伯母。”
“多谢姨父姨母。”
拂尘与谢桓宸也行了一礼。
“桓宸、阿尘,你们快来尝尝我们灵济岛上的灵植,这里可是能够尝到顶级的美味佳肴。”
“阿尘,尝尝我姨母的手艺,那可是一绝。”
“是呢,谢表哥老喜欢待在岛上了。”
宴会开始才觉得济焰辞家中不愧是有矿,数百道菜,全部都是灵植所作。
是一个型的家庭聚会,灵植全部布置在一道十来米长三米宽的桌子上面。灵植全部都取自植作物最为精华的部分,而且这么多灵植全部都是不同品种的,当真是让人琳琅人满目,山珍海味。
拂尘服用下一片精心制作的玉兰花瓣,顿时感觉鲜香全部尽在于味蕾之上。就连玉兰花中的灵力,都极为完整的保存。
“伯母,拂尘开了眼界,没成想这简单的灵植被制作成菜品,里面的灵力居然没有丝毫损耗,反而菜品搭配的极为巧妙。”
“还是拂尘懂伯母,伯母的手艺可是独家秘诀制作。”
“那拂尘不客气,多多品尝伯母的手艺。”
“喜欢就多吃点。”
“谢谢伯父。”
济焰辞拿出几瓶特殊的灵酒,招待众人。
“阿尘,尝尝,我灵济岛上的独特的美酒,寻常人可是喝不到的。”
“那我就不客气,多喝点。”
“拂尘敬伯父伯母,祝伯父伯母事事顺心,青春永驻。”
“桓宸祝姨父姨母,鸿员头,万事如意。”
“好好,你们的好意我们收下了,你们都是好孩子,谢谢你们的祝福。”
济召世夫妇两人站起身子,几人纷纷同杯饮酒。酒过三寻,夫妇两人你不胜酒力提前走了。
“曼姐姐,我跟你讲这酒是我们灵济岛上独有的珍品,因为红颜醉,独此一份。”
灵雪不胜酒力,双颊微红,东倒西歪的跟拂尘话,连眼睛都睁不开。
“来人,带姐回去休息。”
“我不去,大哥我不去,我没有醉,我还好好的。”
“灵雪,你醉了回去早些休息。”
灵雪被济焰辞兄弟二人叫侍女带下去休息了。
剩余几裙是喝得开心。
“这酒当真是好,服用下去全部都化作精纯的灵力,喝着一杯酒,可挡数日打坐。”
“呵呵,阿尘你倒是有眼光,不过这酒不能过多饮用,不然会导致人沉醉,灵气暴动。”
“济焰辞,你家果真是豪华,低调中的奢华。”
拂尘端坐在位置上边吃边喝,好不逍遥自在。绯红脸颊,美眸斜睨,一颦一笑,比之原先的冷淡多了一分风雅。举杯间,广袖逸飞,目如流光。
谢桓宸看着面前佳人之姿,更胜以往风华。她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丫头这么美?济焰辞也觉得拂尘比之当年容貌更胜,明眸善睐。济星寐一副欣赏的姿态,只觉面前这女人,百般难以描绘,光焰逼人,耀若春华,明艳端庄。
“如此良辰美景,倒是缺些声乐之音,不若我为你们弹奏一曲如何?”
“好,认识你这般久,却不知道你还会琴音。”
拂尘微微一笑,手中出现一把古琴,一曲高山流水从指尖流动。纤纤玉指,在琴弦上缓缓波动,悠扬、清脆、婉转,余音绕梁。
一区完毕,几人纷纷沉醉在琴音之郑
“琴音之中境界,让我等觉得,仿佛置身于一片净土之郑热闹喧哗,红尘俗世,远离而去。”
琴音悠悠远荡,传入了济召世夫妇耳中,两人听得入神。一首曲子完毕,济夫人用她温柔的低音给她丈夫。
“相公,我觉得曼姑娘十分优秀,焰辞能娶到那姑娘作道友,我便太满意了。”
“可曼姑娘太过优秀,喜欢的又何止我们焰辞,桓宸那孩子看曼姑娘的眼神那般火热,我都感觉到了。”
“是呀,我也感觉到了。只是我看那曼姑娘的骨龄只有二十二三,好友潜力的姑娘。”
“罢了,夫人,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又何必操这些心。”
“只是看到那般好的姑娘,秉性我也欣赏,这才动了一些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