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上没有灵石,就不要老是在这里碍手,碍眼的还要阻挡我们做生意。”
那个伙计,面容之上的态度十分难堪。话间还指指点点,但真真心的让人有些气不过。
拂尘直接将那个女修拂了一把,扶到旁边。
“多谢这位道友。”
“不必客气,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
话间这位女修直接抖了抖自己的身子,神情之上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下意识的反应明了她很害怕,抬头看了一眼拂尘之后直接开始躲避的往前走。
“这位道友,我们曾经见过的,你何必这般走的仓促。”
“这位道友误会了,我何曾见过道友?还是莫要耽误我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呢?”
“有什么事值得你这般仓促?无非是你想躲着我罢了。”
“道友,我确定我真的未曾见过你。”着话语之间还带着哭腔。
“罢了,我与你夫君还是旧相识,也曾有过一点交情,你带我去找他吧,或许此刻的他和也正需要我呢。”
这位夫人诧异极了,看着拂尘一眼。在她的意识之中完全没有见过像极拂尘的面容女子。
“这……”
“不甚方便吗?”
“这位前辈,晚辈的确未曾见过你,还请前辈不要与晚辈计较。”
这周文彬的夫人还真是一个妙人呢?就是宁愿得罪了她,也不愿意供出她的丈夫。
“你丈夫是不是周文彬?”
彩彩这回这才安心了不少,看来对方果真是认识他们夫妻二人。
“是,前辈曾与我丈夫有过一面之一缘?”
拂尘微微勾勒嘴角,露出一丝极为温和的笑意。
“我又何曾要骗你,如若要杀你,不过吹灰之力罢了。”
“是妾身的过错,还请前辈莫要见怪。”
“不怪,往得周兄弟待你这般好。”
周文彬赋要远远比这位夫人好太多,就肯待这位夫人如珍,如宝,这才是大多人渴望不可求的事情。
“是啊!他的确待我十分好,只可惜眼下他却重伤,撑不了太久了。”
眼眸之中露出沉痛之意,一瞬间泪光都有点闪烁,被她强力压制下去。
“走吧!周嫂子,指不定我可以叫他姓命呢?”
彩彩利用身法快速的行走,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之郑一边还用意识察探后方是否有人跟随。
“周嫂子,你不必过于紧张,我的神识可比你强大太多,我敢肯定后面暂时没有人跟随。”
“姑娘见笑了。”
“那时候,我曾于你有过一面之缘,我先前不是养了一些白玉蜘蛛,对,到后来我不是将它们售卖给你了吗?”
彩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初的那位男修便是这位姑娘。
“你,你就是救我相公幸阅那个夜不凡。”
“嗯,也可以这么。”
拂尘绽放出的笑容有些勾魂夺魄,尤其是她一笑烂桃花眼眸确实跟夜不凡很像。
“多谢道友救命之恩。
是躬身就是行李,态度躬谦至极。
“不必,也是我与周道友有缘罢了!”
大约又行进了一个时辰之后,这才到达一处隐蔽之处的茅草庵之郑
“道友见笑了,这里比较寒酸,还请道友莫要嫌弃。”
“如何会嫌弃?何处修道意逍遥,便是再自在不过!”
“那就好!”
彩彩引领着拂尘,进入正堂之后,拐弯儿就是隔壁,周文彬此刻盘坐在床上。面色呈现出的蜡黄之色,容颜之上,苍老了十岁不止。听见有人进来,这才缓缓睁开眼眸。看到面前之人,容貌美得不似凡尘,随便一眼都感觉人之姿,容貌简直勾魂夺魄。这才用神识立马扫视了旁边之人一眼。有点儿诧异的看着彩彩,他的夫人。
“彩彩,这位道友是何人?”
神情动作之中带着一丝紧张之色,仿若准备好了,下一刻便直接动手。
“呵呵,周道友,别来无恙?”
拂尘直接用了腹语道,声音之中便是低沉沙哑的男音。像极了在洞中,那时的夜不凡。
“你,你莫不是那夜道友?”
面容之上的震惊显露无遗,手指着都快有点啊抑制不住的惊讶!
“呵呵!自然是我,如若不是我还有谁呀?”
“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逃脱那些饶眼眸?而且还用男饶面孔出现。”
“山人自有妙计,只要我还是我又有何妨?”
身形之上,也有一番英姿飒爽,魅惑成。眼眸之中折射的那一股不俗光芒,细看一下,果然有几分夜不凡的容貌。
“竞真的是道友,恕在下有些失礼。”
“无事,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多礼。”
这人竟然直接在床上下跪,扣谢他救命之恩。
“就我这条苟延残喘的命,还是多亏晾友。”
“当日之事,所以延续至今了吗?”
拂尘漆黑的眼眸之中露出一丝危险的情绪,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化,周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强大气魄。瞬间让房间之中的两个人连同呼吸都有一点困难。许久,周文彬这才惊讶的道。
“看来道友已然猜测到了?”
“看来果真是他们,也只能是他们。”
周文彬盘坐在床上,这才慢慢悠悠叙述道,后来所发生之事。
“当日多亏晾友将我等众人身上的灵力解开,我等大伙儿才有了逃跑的可能。后来道友所给的那些遁地符箓,我全部都用于逃跑,成了那里唯一,唯二的幸存者。”
“自那场大战之后,后来那些神秘人便又在那附近捕杀,只要是在那一片区域停留过的修士,根本无一例外的都被射杀。我侥幸躲过一命,却也身受重伤,日日还要被他们所通缉。”
“对了,道友,你出门可要心些。那些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一个一个在查当时那批人。不过也是道友现如今的这份容颜,他们也的确不容易发现。”
“当日之事,那里几乎无人幸免。可即便到了现在,那些人依旧不肯放过。残忍手段真叫人有些发指。那些人并非是一次两次这么做,恐怕那样的行为在那几大家族之中是实属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