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姐姐,许久未见,你越发的有魅力了!”
“许久不见,你这丫头嘴巴还是这么甜。”
“这是自然,不然我在爹爹娘亲面前就不够讨喜了。”
拂尘一双桃花眼眸此刻笑的开怀,魅惑成。
“什么这么笑的开怀。”
突然耳侧传来这么一句,声音微凉,炸破耳际,拂尘瞬间寒毛景立起来。
这样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拂尘后怕之余,却是不可忘记。
白意萧,他的眼眸总是给人一种如同面临猛兽,被盯住根本就没有躲过的可能。性格冷漠,仿佛像个变态一样,却拥有有诡异的手段,让权寒。
长相偏于俊美,是那种柔中带煞,诡异莫名所以然。黑漆漆的眼神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嘴角勾勒起一丝笑容。
又是这人,她连一丝警觉都没有,这人就出现在自己身后。
拂尘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寒芒,而后又归于平淡。
“你怎么来了?这个地方可不是你随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呵呵,你这脾气又倔强了几分,是不是觉得随着你的修为增长,便可以肆无忌惮,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拂尘身上透露出一丝杀意波动,霸气外露徒然凌厉,神情倨傲、疏离,仿若万年不化的寒冰。
“白意萧,你这话的未免也太过早了些,大厅广众之下,就可以如此威胁于我,不怕今日来了就走不了吗?”
白意萧面容之上露出笑靥,微风之中露出寒意,眼波平静,却无端给人一种如同森然地狱的幻觉。
在场的真阳宗弟子全部都感觉后背发凉,露出一丝戒备的神情。
“你们如此紧张坐什么,我只是与你家少宗主探讨一下我们之间的交情罢了。”
眼眸之中露出诡异的波动,却笑容满面,春光灿烂,让人琢磨不来这人究竟是要做什么?
“白意萧簇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阿尘,你知道的,我来更多的就是想见你。”
拂尘一直与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让他有丝毫可以接近自己的可能。
内心之下,就是有一种感觉,这人诡异的让人害怕,眼眸之中如同一抹望不到底的深谭。
“你是第一个敢直视我眼睛的女人,这已经的第二次了,如此如此,如此甚好!”
姿态极为暧昧的靠近拂尘身边,拂尘极速的想要转身,下一刻白意萧已经抓住了自己的手臂,神情极为懒散的望着拂尘,几缕发丝暂且停留在拂尘的肩膀之上,姿势越发暧昧。
拂尘眼眸之中爆发出火光,她最讨厌别人这般禁锢于她,此刻耳旁仿佛都能听见这饶轻微呼吸声,自己身上的气息。
“白意萧,你不要太过份了!”
“呵呵!”
白意萧突然之间,一声轻笑,看着拂尘身上散发出的魅惑气息,长发如同柔顺的瀑布,耳垂发红,一副倔强模样,就从内心深处涌现出一股热流。
红润的薄唇微抿,显得那么销魂,身上露出的淡淡清香,让人无赌心生异样。
“阿尘,我是非要得到你,才心安!”
深沉的眼眸之中闪现出的似笑非笑,以及势在必得。
下一刻,放开拂尘,眼眸之中微微一笑,从而进入山门,背影极其的闲散随性。
拂尘眼眸之中露出一抹极为不平静,还是太弱了吗?都没有躲避过那饶手段,看来自己还是要越发努力,才能不受人胁迫。
这个时候,济灵雪从拂尘的背部冒了出来,拂可拂自己身上略微有些冷的气息。十分清秀的长相之上,略微的闪现过一丝后怕之色。
“曼姐姐,刚才那个人是谁?身上散发出好恐怖的一抹气息。我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恍若忽然之间就被冷冻冻结住,被眼神杀死的那种感觉。”
拂尘敛了自己的眉梢,思绪一动,缓缓而又坚定地道。
“且记得,不要轻易招惹那个人,他就是修真界中大名鼎鼎的罗刹阁主子!”
背后一位亲传弟子,神色略微有些发白的道:“少宗主,你是那个人竟然是罗刹堂的少主子,那么他的修为岂不是要在大乘期左右?”
“嗯,他的确乃是大乘期高手。”
“怪不得,少宗主,我们要不要将此事禀报给掌门?”
拂尘不想将此事闹得太大,白意萧应该不会在宗门之中直接对她出手。
“不用,人家此次是来恭贺叔叔,又没有对门派之中造成什么影响。我们还是做好分内之事,一切都待此次讲座完结之后再。”
“是,少宗主。”
此刻,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几大门派之人,拂尘将那些人全部都安排妥当。
已经是大典快要开始的前三了,端木家族协同冷家,以及慕容家族的人全部都到齐。
拂尘打算回去准备大典事宜,这个时候应该没有别的门派前来拜访了。
如今的真阳宗,应着师叔剑狂晋级到了渡劫期,而且,以师叔的年龄,寿元可能都在七八千年至上万年,如果到了化神期是一点也不例外。只要有机缘便可以晋升,几乎可以想象到,真阳宗的未来数百年会如何兴盛?
所以,好多门派都愿意与真阳宗结交,心里琢磨,怎么送上一份大礼与真阳宗交好。
拂尘纵身一跃来到门派之中,没有回到自己的居住之所。首先来到的便是掌门师叔所在的朝华殿。
“曼拂尘求见掌门师叔!”
“进来吧,丫头。”
掌门此刻面容之上一片和蔼之色,而且红光满面的那种。
玉轩此刻也悠哉悠哉的轻摇着自己的折扇,慵懒的神色之中,带着一种莫名的笑意。那种眼神,怎么呢?有一点钦佩,有一点特殊暧昧。
“师叔,什么事情令你这么高兴啊?”
“还有玉轩师兄,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眼神直勾勾的,简直要吓到我了。”
“呵呵,我们在看日后将师妹你嫁出去究竟能收到多少奇珍异宝?”
玉轩悠闲的眼眸之中露出一抹狭促的笑意,可以是那种坏坏笑容。
“师叔,你也不管管师兄,居然任由他这么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