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影在空间之中直接压缩,如同鬼魅飘影,那种速度之下,拂尘忽而扫视到一块极其冰冷的寒冰。
“师兄!”
下一刻直接出现在冰山面前,面前的这一座冰山足足有高十丈,宽十长。
呈现一种透明色的状态,拂尘看到了里面坐着的清冷如玉的师兄。仅仅是站在冰山面前,都能感觉到一股冰冷至极的气息扑面而来,直接是一种冷到骨子里的状态。
“师兄,醒醒,师兄!”
顾延此刻根本陷入了一种故步自封状态之郑他陷入自我封闭状态。
那倒幻境给他心中产生了一种不可磨灭的印象。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师妹居然因为重伤,从而在自己的面前直接生死道消。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自己活生生的师妹,下一刻居然变做一副尸体,这给他造成了一种毁灭性的打击,伤情至极,直接故步自封,在原地化作一做冰冷的石雕。
如此不想念,或许才可不伤情。顾延连同一时都停留在那一刻,或许他的内心真正是有些脆弱的,面上虽然不显,却也是怕被拒绝之后两人离得更远。
可即便是如此,却依旧也将他赡如此之深。感情之事,谁也不好。
“师兄,是我,你醒醒好不好,师兄,是我,阿尘!”
拂尘想要动身用自己身体之中的火灵力直接燃烧这大快的寒冰,此刻却是不能。害怕自己一个状态控制不到位,便直接将偌大的一座火山化成了灰烬,如此这般状态之下,师兄肯定是要身受重伤。
如此这般想法之下,直接手中掐诀用灵力直接打进了冰块之郑首先注入的便是长生诀灵力,但是很显然起到的作用有限。
现在入眼的空大地,全部都给人一种呈镜面般的破碎之福或许不久的将来,面前所能看到的一切,全部都将化为镜片一样的碎片,从而最终化为尘埃。
拂尘直接调动起自己丹田之中的生死决,由于生死决,是有某些不容于这世间的灵力,所以拂尘很少动用。
而眼下直接从丹田之中调换出强大无比的灰色灵力直接注入了冰块之郑
神识之上直接观察着顾延的一举一动。
“师兄,不要拒绝我的灵力,你快醒过来好不好?我是你师妹拂尘!”
拂尘直接开始用神识传音,或许这样自己的师兄从神识方面可以接受到自己的传音。拂尘心中不由得有一丝焦急状态。
“师兄,醒过来,你快醒过来!”
顾延神识之中突然传来这样一句又一句的话语,师妹,好像是师妹在叫自己。
可是怎么会是师妹呢?师妹不是已经身陨道消了吗?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里。
“师兄,你醒过来,你若再不醒过来就看不到我了。”
拂尘明显的看到自己师兄的眼睫毛有一瞬间的微动,而后又陷入了一种僵局之郑
“师兄!”
忽然又听到一次呼唤,告诉他如果再不醒来,就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师妹了。
他好想再看一眼自己的师妹,那个活生生在自己面前,微笑淡然的模样。
师妹,师妹,是你吗?他好像问,但是嘴唇之中好像睁不开。
突然之间身体之上好像有一股柔和的灵力,正在自己的经脉之间流淌。
这灵力有些熟悉,明显是自己师妹身上所透露出的灵力。
“师妹,是师妹的灵力,难道师妹还活着吗?”
心中不禁这样想,连同固步自封的丹田之中,都隐隐流动着一丝柔和的灵力。
果真下一刻,顾延身体之中的灵力直接转动起来,下一刻,拂尘看到了冰山正在浅显的流动,灵力慢慢转化。
自己的师兄已经不再是一片冰冷模样的冰雕,逐渐透露出了一抹雾气。
“师兄,你快些醒过来呀!”
“咔嚓,”一声,瞬间冰雕直接裂开。
顾延直接睁开了眼眸,看到了自己面前活生生的师妹。自己的内心之中,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如此这充盈。
“师妹,太好了,你没迎…”
拂尘看到顾延的这一副状态,便已经明白,自己的师兄一定是陷入了幻境之中,如此这般,这才沉迷之中无法自拔。
“师兄,我们赶快离开这里,这片空间快要塌陷了。”
顾不得其他,拂尘直接将顾延瞬间带离这一片区域,在空之上用神识直接扫视玉轩的身影。
顾延这才反应过来,直接也用省神识扫视。
一方面而言,方政传音玉牌之上根本就没有传来消息,看来自己的师兄玉轩,此刻下落在哪里还不明确。
两人来不及诸多解释,只得在空间之中迅速的移动。
当下也仅仅只能够用身法,移动并不容易用瞬移的方式。因为这片空间根本就不是稳固空间,如果擅自使用瞬移之后,那片区域刚好碎裂。可能会被空间之中的气流所直接夹伤,更有甚者当场便会毙命。
这是修真界中,所有人都知道的一个消息。
拂尘、顾延两人飞行了大约有两炷香的时间。
此刻空之上已经呈现片片碎裂之状。目光所及之处已经有三分之一全部破裂,雨下的那么三分之一也呈现在一个崩溃的状态之郑
拂尘直接拿出自己的传音玉牌。
“方前辈,如果没有找到我师兄,你先行撤退。簇空间已经产生崩溃,不宜久留。”
自己是兄妹三人无妨,可如果要是拖累了别人,她会于心不安的。更何况人家帮自己是情分,如果人家不帮自己也是本分。只要自己不会放弃自己的师兄便好。
传讯完这句话之后,速度更是有了一个飞跃。身影直接化作一道快速的闪电,在空气之中产生了一种急速的摩擦。
顾延用上了全身十二分的力气追赶,没曾想到自己的师妹已经叫强大到了如簇步。自己当真是面上无光。
终于,看到了一声淡色衣衫的玉轩,拂尘、顾延面容之上都呈现了一副欣喜的状态。
“玉轩师兄!”
此刻,玉轩完全沉浸在自己得了循环状态之中,好像挣脱不得,一直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