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却也甚好。”
拂尘眼眸之中闪过一抹严肃之色,却也明白,情势已经严重至极,掌门如此做也是为了门派之中弟子是否能够日后有能力独当一面。
忽而掌门的眼眸之中浮现过一抹精光。
“丫头,你身为门派之中的少宗主,本来是要在门派之中续集威望,处理各种门派之中大事务。可你向来躲避清闲,可把你师兄累坏了。”
“掌门师叔,您有话直就好,弟子一定照办。”
拂尘忍俊不惊的抽了抽嘴角,自己敢打肯定,自己的师兄玉轩,向来狡诈如狐。掌门师叔又安排的闲杂事情太多,所以师兄肯定是懒得去,这才一时找不到好人选,这不,看到自己就给自己安排上了。
“还是丫头,你贴心啊!”
当真是笑容满面,春风拂面。
“为门派之中尽忠职守,也是拂尘的责任。”
“如此也好,你在门派之中,的确也缺少一些威望,随着年龄修为的增长,有些东西也随之而来的水涨船高,要尽快的学会适应。”
“是,师叔!”
拂尘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自己一直享受门派之中的照拂,着实有些过意不去。为门派之中付出些也是应该的。
“既然如此,接下来的事情便让孟浩跟随在为你仔细明一下。”
“是!”
“如此这般,你们下去准备好了便出发吧。”
“是,掌门,弟子告退。”
退出朝华殿之后,便到了中心广场之上集合。
“你们谁是孟浩站出来?”
领头的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身形修长,剑眉星目,隐隐约约带着一种特有的气质,显得很是特殊。
“孟浩见过少宗主。”
其实,站在这里的门派之中少男少女弟子们,看着拂尘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十七八岁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拂尘隐隐约约已经半百有余,此刻容颜依旧维持着十八九岁的容貌,让他们隐隐约约之中感觉有些自愧不如。
“此次的任务是什么?”
“回禀少宗主,我等主要的任务便是在我宗门派附近的大兴国,前去除妖伏魔,重点便是除去妖邪!”
“既是如此,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那我等便出发。”
拂尘直接向着空之上抛上了一飞船,慢慢的逐渐生长变大,下一刻已经可以容纳数百人,同时坐拥在甲板之上。
拂尘足尖轻轻一点,下一刻已经驻足在了船头之上。
“上来。”
瞬时间,数是十道身影此刻已然出现在船甲板之上。
下一刻飞船已经出发。
“此去大兴国,有些禁忌你们可知?”
“回禀少宗主,不只适何禁忌?”
“我们身为修仙者,从根本上而言,已经与凡人有了本质上的区别,地规则的束缚。在凡人国度,修仙者不可轻易对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出手。一旦使用仙术,将来必定心神之上产生一些动乱,渡劫之时,雷劫将堪比寻常,到那时,指不定会被飞灰湮灭。”
“我等明白。”
“罢了,我既然已经带你们出来了,必然也是要为你们的安全负责。”
着瞬间已经从储物手链之中拿出一厚踏的符箓,随后又拿出几张传迅符。
“这些你们都拿着,有些事传迅符,有些是保命符箓,或许不久的将来你们都可以用的到。对了,门派之中的信号弹都有发放吧!若是没有了,要及时记得补充。”
可以时间总是弹指一逝,拂尘还记得当时那年的试炼,自己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入门弟子,一下自己都已经可以是修为独占一方的高手,前辈。
飞船用了一一夜的时间,这才到达了大兴国,一个比较繁华的国度。
“少宗主,我们此次驻足停留的便是大兴国的皇宫,这里有专门的人招待我们。”
“嗯!”
拂尘对于这些东西,向来都是不怎么感兴趣,留着他们随便安排便好。
“对了,到了皇宫之后你们也别称呼我什么少宗主?记得称呼我为师叔,介绍时就我是你们的长辈。”拂尘直接从储物手链之中拿出雪白的帕子,将自己的面容遮掩住。毕竟这幅容貌实在太过惹眼,万一要是引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懒得理会。
不多时,硕大的飞船已经停留在了大兴国的皇宫之上。
此刻人间的帝王,一身赤黄色的龙袍,上面印着五爪金龙,有一种淡淡的属于人间帝王特有的威压。身后,屹立着的全部都是朝中重臣,大多数百位的存在。
拂尘用神识直接扫视一眼?却发现这位人间帝王身上有一圈的紫色光晕存在,这便是传之中的帝王祥瑞之色。
大多数能够称王称帝的人,或者是命里富贵之人,身上都会有一层淡淡的或红,或赤,或紫,光芒从在,根据颜色的深浅,便可以判断出此饶命理。
“见过众位仙家。”
人间的帝王直接躬身行礼,实则人家也只是客气。人家的帝王,修真界的修士随意不可侵犯,即便是妖魔邪佞,也不敢肆意冒犯。
“陛下太过客气了些。”
诸位修士直接还了一礼,至于拂尘,站在原地点头示意。
“不知这位是?”
“陛下,这是我门派之中的长辈。”
这位人间的帝王,抬起头直接这么扫视了一眼,拂尘桃花色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寒芒,人间帝王只感觉自己心中的那一点九九都被看穿。后背不禁吓了一身冷汗,自己虽有九五之中,可在这位修士面前,就总觉得自己实在渺了些,略微的有些拘谨不习惯。
“见过仙师。”
“陛下客气了!”
“不知这位形仙师如何称呼?”
“免贵姓曼!”
“曼仙师,吾已经派人准备好了欢迎仙师的酒宴,还请仙师赏脸,与寡人一起赴宴可好?”
“带路!”
拂尘向来清冷惯了,对于陌生的人,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人间的帝王虽然繁华,可这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