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阳宗表面之上实力一般,实则内与到底是传承了上万年的门派。薛家也就是自以为是,实则,真阳宗传承至今日,还是一流的门派,底蕴当真是深不可测。
“七星派宋掌门不是一直想要报仇吗?眼下我就把这个机会白白送给他。”
薛素心眼眸之中瞬间闪过的一抹狠毒不甘之意,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随后消失在原地。
白宇之将玉牌递给了宋世召,宋世召看了玉牌之上的画面,眼眸之中闪过一抹阴郁的笑容。
“曼拂尘,你这妖女,终于有一个名正言顺除掉你的理由。”
宋掌门最近这十来年过的极其憋屈,在门派之中许多大权都被渐渐的都被吞噬掉,他在门派之中几乎连一点实权都没有,这对他而言是多么不能接受的事实真相。
马姣姣此刻也已经得到了这枚玉牌,硕大的眼眸之中闪烁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我表姐当真是好心计,就用这一块玉牌,想搞的曼拂尘身败名裂,恐怕也太简单了些吧,这后背后的代价,我可承受不了呢!”
马家,虽然势力也比较庞大,但相对而言,自己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算了,由他们去折腾吧!我也懒得去理会。”
马姣姣可是个大脑思路十分清楚的人,自己可不是那拎不清的,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
薛素心此刻回到了昆家,泪涟涟的模样,看着像是梨花带雨。
昆家那是一个庞然大物,声名显赫,修真界中都是一流的超级世家。
顶级的豪华,在这禹州,跺一跺脚,这片大陆之上,都要颤抖颤抖。
进入昆家,薛素心是十分手尊重的。
“见过薛姐。”
薛素心态度十分的倨傲,缓缓的点零头,傲气的直接走掉。
“啧啧,你看,还没有嫁进这个家里,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要是嫁进来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样。”
“还不是,我们夫人要不是,是她的姨母的话,就她这个样子,恐怕要进入昆府,坐白日梦吧!”
“是呀!我们的大主子,虽然是世俗佛家弟子,但还是昆家嫡子的是事实。”
身后的侍女此刻全部都用神识交流,此次之间,全都是讨论薛素心的没见识。
昆家,就连的侍女,都是单灵根,修为都是合体期。也怪不得瞧不上薛素心。
昆家,亭台楼阁,奇山异水,空中花园,以及里面到处都是奇珍异草。
昆极的母亲,青莲夫人此刻端坐在花园的魂玉石凳之上,慢条斯理的吟着茶,感觉到有人来了不急不徐的放下了茶杯,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娇娇弱弱,站在那里融入异常的自己侄女。
“素心见过姨母!”
清莲夫人视线就这么对视,随后神色微微一怔。
“原来是素心啊!”
“是啊,姨母。”
自己这侄女,修为上去还看得过眼,只是这满头的珠宝,以及衣服的层层叠叠,看起来觉得贵气逼人。实则有些落了俗套,瞧这一副模样,还以为自己欺负了她一般。若不是自己的妹妹苦苦哀求自己,与自己结儿女亲家,自己是怎么也不会考虑自己的侄女,虽然她也是自己的至亲。
“快些起来,都是自家人,行这些虚礼做什么?”
清莲夫人,清莲只是一个代号而已,等修为到了一定的地步,便可以赐予一个代号,具有重大意义。
清莲夫人容貌极其美丽,仙气逼人,却又高雅以及优雅至极。明明已经是有上千岁的年纪,看起来仍旧像二十几岁出头的模样。真正岁月不败的美人,比起那种看起来飘逸如仙则庸俗不已的人,青莲夫人,有一种超脱于世俗的华丽,气质之上,更胜于尘世。
“谢过姨母。”
“素心,你怎么今有时间到我这里来?坐下跟姨母一起喝杯茶吧。”
“谢谢姨母。”
薛素心此刻表现出一副很知礼的模样。自己的母亲曾过,她的这位姨母,是真正的优雅至极人物。最喜欢的就是,随心随性之人。而且昆家,是修真界中,独一无二的庞然大物家族。身份地位等非比寻常,如果自己能够嫁给自己的这位表哥,那么身份地位,修炼资源等一切都不是问题。
“素心,最近心情可还好。”
“姨母,素心向来心情都是不错的。”
“那就好。”
清莲夫人,眼神直接扫视在素心的身上,她居然看到了一丝淡淡若有若无的魔气。身为一个正道修士,心中不会轻易产生心魔。可是如果是沾染了邪祟之物,病人不会表现得如此模样。她才会如此一问,没曾想到人家居然否认了,自己也就不那么自作多情。毕竟有些事情点到为止,道心已破,不破不灭。这在修真界中,是一个极为普遍的常是一个极为普遍的常识。
“你母亲进来可好。”
“姨母,我娘亲,近来是极好的。”
“那就好,既然此次来了,定然此次来了,就在府里居住一段时间。”
“好的,谢谢姨母。”
这就是她此次来的目的,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自己努力的好一点,就离自己想要的就要靠近许多。
“你是我的至亲,又何须如此客气。”
“多谢姨母,您真好。”
“对了,此次,你有没有见过你表哥?”
清莲夫人对这件事情还是持有一定的态度,想要试探一下自己的儿子,真的有没有这份心?
“见过的,姨母。”
薛素心适当的表现出一丝羞涩,的确也是有意思的向往,但是有些事情确实不可以出来,但是如何动作表现就不是要看她自己的了吗?让人误会岂不是更好?
“那他,可有没有与你过什么?”
清莲夫人缓缓地放下茶杯,眼眸之中有一丝试探之色,的确刻意观察。俗话得好,活的越久,城府越深。就这么一点道行,在她看来不过尔尔。
看这神态,恐怕自己的儿子连一句话都未曾与她吧。却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如此一样,看来心机也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