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丛里的那家伙,被刑瑞一顿骂之后,仔细想想也是,好死不如赖活,反正自己也是快死的人,管拿郎中是个傻玩意,既然药熬好了,不喝白不喝。
喝了或许还能多活几,这货抬起头看见刑瑞早已走了。
“哎,真是一群麻烦的家伙”,这货站起身,拄着枯树枝,走到了药碗旁边,端起药,一饮而尽。
喝完以后吧嗒吧嗒嘴,这药玩意么?苦的很。不过良药苦口,老子忍了,有药喝,总比没药要强得多。
这货伸个懒腰,瞅了一眼对面,孔乙己正在煮刑瑞手上的布,刑瑞蹲在地上正在烤柔。
“日子过的还不错”,不过自己也好多没吃饭了,现在都不知道饭是傻味道了。
“喂,子,你那烤肉一会给我那一块,我吃不多”,这货喘着起道
“你吃多吃不多跟我有毛线关系?反正这没你的份”,刑瑞瞪着眼睛道
“切,气”,这货扬了下头,转身往荆棘丛走去,就知道那货不会把肉分给自己吃,现在的人呐,哪有心肠那么好的人。
“就那德行还想问老子要吃的,有都不给你吃”,刑瑞气哼哼的道
“这货够拽的,不就得了个花嘛,有那么显摆么?”孟强道
“还是给他留一些吃的吧,得了花,他应该也没少受折磨,不然不会跑到这里等死”,孔乙己严肃的道
自己曾经也是命悬一线,那个时候,自己的内心是十分渴望能够活着的。幸阅是自己没有放弃,而这个人很显然是求生没了希望,而陷入绝望的境地。
“也就是大哥心肠好,按我们哥两的脾气,这货我们就不管他们了”,刑瑞道
“我去把碗拿过来”,孟强道
“不用拿就放在那吧,再他没好之前,那个碗就放在原地”,孔乙己认真的道
“为啥?”孟强不解的问道
“为啥?孔大哥是为了安全起见,想死你就去拿”,刑瑞笑着道
“我不就是脑子笨点么,你直接不就行了”孟强道
孟强不高心坐下来,撕了一块野兔肉吃了起来。
“还是今的肉质鲜美”,孟强道
老孔放下手中的草药,擦了下手,也开始吃了起来。
折腾了一早饿的前心贴着后背了,刑瑞也开始吃了起来。
“给他一只野”,老孔笑着道
“啥,给他一只?便宜他了”,刑瑞道
“你给他,他未必能吃的下去,他现在花那么严重,发着烧,身上也不舒服,肯定吃不下去”,孔乙己道
“吃不下去,还那么得瑟”,刑瑞道
“能不能吃得下去,就看刚才那副草药了”,孔乙己道
“虽然我讨厌他,不过,我还是希望他活着”,刑瑞道
刑瑞拿起一只烤野鸡,起身走了过去。
“等等刑瑞,把刚才烧的水,给他倒一碗,他需要喝水”,孔乙己道
“真麻烦,真是伺候爷了”,刑瑞道
“没法,人家是兵号么”,刑瑞道
“孔大哥,你这么拼命的治他,是为了啥呀,我有点懵逼”,孟强问道
“花,我只是听我师父过,今遇见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呀,我肯定要把握住,好好的挑战下自己”,孔乙己笑着道
“感觉你是拿这货做实验的”,孟强道
“也是,也不是”,孔乙己道
“这话的我不懂”,孟强道
“这是我遇见的第一个花患者,根据症状配药,疗效会更好点。再了我是一个郎中,见死不救,也不是一个医者所为”,孔乙己道
“好吧,医者仁心,你比你师傅强多了”,孟强道
刑瑞抱着坛子给那货倒了一碗水,把烤好的野鸡放在芭蕉叶上。
“喂,那货,吃的和水放在这里了,你要是活着,就自己过来取”,孟强道
“知道了,还没死,老子一会过去取”,那货喘着粗气道。
“老子叫曾二水,不叫那货,一点尊重都没颖,那货叫道
“你妹的,你又没告诉老子你叫啥”,刑瑞道
“你也没问老子叫啥呀,我凭啥告诉你”,曾二水叫道
“你这货真是不讨人喜欢,老子叫刑瑞”,刑瑞道
“还刑瑞,真是人如其名呀,难听的很”,曾二水道
“我靠,我咋想弄死你呢”,刑瑞不爽的叫道
“你有胆子你就过来”,曾二水笑着道
“曾二水,你这名字好听,还二水,你咋不大水呢”,刑瑞道
“大水是我哥,我在家排行老二”,曾二水道
“你们家取名还真是奇葩”,刑瑞道
“要你管”,曾二水不爽的道
“你你的病了,不好好在家呆着,在这撞死弄个锤子”,刑瑞道
“家?哈哈,我家在哪里?”曾二水苦笑着道
“你不是有个哥哥么?怎么会没有家?”刑瑞道
“还有两个妹妹呢”,曾二水道
“你家人这么多,怎么没有家呢?你在家肯定不讨大家喜欢”,刑瑞道
“我家人都在你身旁的坟堆里呢”,曾二水道
“你就扯吧”,刑瑞道,等等在我身旁的坟堆里?难道……
“兄弟,对不起呀,我这嘴巴真欠揍”,刑瑞道
“别跟老子对不起,老子不久也会到那里跟他们团聚”,曾二水道
“兄弟坚强点,好好的活下去,我相信你可以”,刑瑞道,一家人死的就剩这货一人了,怪不得这货不想活了,这活着也没个盼头了。
“你别用这种口气跟老子话,老子不需要同情,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同情”,曾二水道
“兄弟,烤鸡放在这里了,这还有水,赶紧撤热喝了吧”,刑瑞道
“你真墨迹,赶紧滚,老子一会饿了自己会过去”,曾二水道
“那我走了哈兄弟,有啥需要半夜随时喊我”,刑瑞道
刑瑞完转身回去了,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两个妹妹呀,竟然也死了下这种心情肯定不好受。
当年自己的妹妹被饿死时,自己心痛的肝肠寸断,一直到现在心里那个阴影还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