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从马路对面呼啸而来一辆面包车,熄火后门被轻轻拉开,从里面跳出四个人,他们各个身材十分魁梧,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米来长的木棍,显然是有备而来。
“昊哥!他们来了,可是王二狗子怎么没下车?他没过来,不应该啊!”
“不!王二狗子早就来了。”
“啥?早就来了?我怎么没看到他的人影呢?”
杨胖子有些懵逼。
“杨胖子,这种时候我们用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很有可能都是假象,你要学会用心去看,多动动脑筋,才能把事情的本质看透。”
炎昊笃定道,又鹰隼般的眼神开始重新扫视着宋雅家的民宅情况。
“昊哥,难道王二狗子他会挖地道?或者是他不敢来了?”
“杨胖子,他又不是打地鼠,挖什么地洞,再了,同伙都跑来了,他还能不来?你的脑子呢!你看看像宋雅家这种民宅,一定有后门的,王二狗子精明的很,就不能从后门进去?这家伙肯定早就摸清楚宋雅家里的情况了,知道她家有几个门不足为奇。”
“卧槽!这家伙也太狡猾了吧,带这么多人还这么谨慎,怕是个胆鬼吧!可是他为啥要从后门进呢!”
杨胖子狠狠地锤了锤围墙,不由的狐疑道。
“这么做一是掩人耳目,怕我们发现他,也可能怕街坊们看到,回去告诉他那霸道的媳妇。二是防止宋雅从后门跑掉,所以后门必有他们的人盯梢,正堵着门呢!现在看来我显然把这个事疏忽了。”
炎昊淡淡的分析道。
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突发情况,丝毫不敢有一丝懈怠。
“昊哥,我们还不动手吗?他们几个好像打算进去,我有些担心宋雅!”
“杨胖子,越在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时机很重要,要相信林警官,不然我们最后功亏一篑,还会让王二狗子逃之夭夭。”
炎昊拍了拍杨胖子的肩膀,示意他要稳住,别紧张。
“昊哥,有情况,你看宋雅家厨房的灯刚才突然闪了一下,又熄灭了。”
“现在基本可以断定王二狗子已经从后门潜进去了,而且还拿到了宋雅家房间的钥匙。”
“昊哥,一定是从他爹那搜出来的,对吧!”
此刻,杨胖子竟然脑子忽然灵通起来,但是看到这般架势,他还是有些双腿发抖。
“你的对,现在我们知己知彼,就差智取了,快行动,跟在我身后,记住别出声。”
炎昊挥挥手,在黑暗处如同一只灵敏的豹子,大步流星的绕到四个壮汉身后。
与此同时,闺房里的林妙音和宋雅也听闻房间外有微弱的响动声,立刻有所察觉。
“嘘!宋雅,别出声,后门好像有人潜进来了!”
林妙音正搓洗到一半,忽然听到闺房外的轻微脚步声,旋即叫住宋雅。
她来不及擦拭身上的水珠,快速穿上宋雅的裙子,但型号似乎有些,两座巫山几欲撑爆几颗精致的扣子。
“林姐,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好像是王二狗子的脚步声。”
“快,躲起来,钻到被子里去。”
林妙音没有半分迟疑,动作熟练的关了闺房里的灯,从床上拉出一叠被子,盖在宋雅的身上,保证她的安全。
“宋雅娘子!我来找你了。”
王二狗子忽然从闺房门外发出一阵猥琐的声音。
“是谁?竟然私闯民宅!”
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林妙音嘴里竟然奇妙的发出了宋雅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的瑕疵。
这声音就算是现代口技模仿大师也很难做到这般亦假亦真的声色来,竟比宋雅的原声还要柔情似水,妩媚动听,她倒是个声控人还是个模仿者?
“宋雅!娘子,是我呀!北风吹,秋风凉,谁家的娘子守空房,你欠钱来我帮忙,我住隔壁我姓王啊!”
王二狗子刚刚被林妙音发出的妩媚声音深深地吸引住了,忽然身体微颤,双腿发抖,一股热意瞬间肆意流淌。
竟开心的在门外提了提裤子,哼唱了几句十分不要脸的词汇来。
“你……你别进来!这是女儿家的闺房,再不离开,我要告你非法私闯民宅了。”
林妙音无意间碰到了盆里的洗澡水,仍然有些烫手,那水声却迅速勾起了王二狗子的浓厚兴趣。
在凤城的法律中,如果有人私闯民宅,主人是可以正当防卫保护自身安全的,林妙音十分严肃的警告道。
而王二狗子之所以肆无忌惮,是因为他十分了解宋雅家的情况,即使做了些出格的事,宋雅的父母也只会忍气吞声不会有任何反抗。
“哎呦!宋雅娘子,什么时候还懂法律了?你就别装纯了,我这就进去跟你一起洗……香香!”
林妙音一听王二狗子这话,言语里的意思分明是想直接推倒宋雅的节奏啊!多亏今留在宋雅家,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流氓!别……别进来,人家还没……,你不能进来。”
林妙音话音刚落,便听到闺房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她即可用身体顶住了房门,以防王二狗子闯进来。
“娘子!还挺有力气啊!你爹如今就在我手们里,今你要是不从了我,我就砍他一条胳膊用来抵赌债。”
此时,王二狗子软硬皆施,对付宋雅无所不用,让她屈服的手段可谓卑劣至极,林妙音听闻决心与之玩到底。
“钱我们会还你的,但你这么做我可要拿起法律武器维权了。”
林妙音脸上闪烁冰冷,透着一股股逼饶气息。
“诶呦!还他妈懂维权!老子就是你的,不听话,你们一家都别想好过。”
“王二狗子你别这样!给人家的心脏吓得扑通扑通乱跳,我好怕怕呀!”
林妙音抿了抿嘴,佯装懦弱,声音嘶哑的回道。
“别害羞,娘子,我来保护你,这就进来!”
此时,王二狗子心中已经开始迫不及待想闯进宋雅的闺房,他现在的模样就像一只胜利在望的铁公鸡似的嚣张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