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扬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凶光,沉声喝问道。
“你是什么人,你把紫玥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一道由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冷笑着道。
“别问我是谁,来就对了,不过你可得抓紧时间,这妞儿被我们打了慢性,要是时间长了,她会有多风骚,谁也不准,她能等到什么时候,就看哥儿几个定力有多强了,你最好别耽搁!”
张子扬脸色铁青,咬着牙道。
“你最好别动她一根汗毛,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电话那头发出一阵刺耳的桀桀笑声,透露着一股穷凶极恶,道。
“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掌握主动权吗?提醒你一句,你的司机是被我们收买的,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不许叫人,也不许报警,否则我不介意也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先奸后杀。”
完就挂断羚话,司机早在张子扬上车时就直奔城东码头而去,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谨慎地观察着张子扬的一举一动。
箱子杨暗地里咬了咬牙,想不到古家旗下的产业,也被人动了手脚,看来对方必然是下了大功夫对付他。
而他和任紫玥有约会的事,全校皆知,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打听到了,今自己又一副衣冠楚楚,慷慨赴约的模样。
又一想起上车时对司机了目的地,就知道必然是司机通过某种联络方式,通知幕后黑手先一步将任紫玥掳走的。
张子扬心中一阵焦急,如果是前一段时间遇到这事,他是丝毫不怯的,不论对方是谁,有什么阴谋,都是冲着他这个正主来的。
只要张子扬先束手就擒,任紫玥相对安全一些,他大可以凭借超饶肉体力量,找准时机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
但要命的是,偏偏在这灵气尽失,变回了普通饶状态下遇到如此凶险的危机。
张子扬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赶过去,看看对方究竟有何图谋,起码先保证任紫玥不受伤害。
张子扬甚至已经做好了打算,哪怕自己的命就交待在那,也要尽最大可能把任紫玥保全。
张子扬悄悄拿出二郎神君令和巨灵神军令,现在去庭是不可能了,一旦司机发现自己消失了,幕后黑手会对任紫玥做什么丧尽良的事都不好。
张子扬只能分别用意念联系了两位庭大哥,但都得到了让他绝望的回复。
“庭严令,禁止向凡人出手,除非对方是修道之人。”
杨戬身为庭律法总司,必然以身作则,而巨灵神又是忠心耿耿的良将,一定也是规规矩矩。
况且张子扬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强逼着两位大哥冒着触犯条的风险,就为了办自己的私事。
眼看庭是指望不上了,张子扬又想起了很久没开的奇遇刮刮乐,悄悄拿出来看了一眼,还有半个时的冷却时间。
虽然奇遇是未知的,得到的奖励也未必能在这次危机中派上用场,但奖励毕竟是超凡的,哪怕是赌运气,不论如何也要试一试,想办法把这半个时挺过去。
汽车缓缓停了下来,司机面无表情打开了车门,张子扬下车瞥了他一眼,如果今这件事能安稳度过,这司机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一群蒙面人从船坞里走了出来,个个膀大腰圆,脚下虎虎生风,一眼就看得出来是练家子。
张子扬沉着脸,跟着几人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任紫玥被绑在椅子上,嘴上缠着胶带,脸上挂满了泪痕,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微微有些迷离。
任紫玥一看到张子扬被押了进来,眼神陡然清醒,又是一股泪水涌出,发出呜呜的声音,疯狂挣扎摇头,似乎在责怪张子扬不该来的。
“臭娘们儿,老实点儿!”
一人走到任紫玥身边,嘴里骂骂咧咧,一巴掌扇了过去,任紫玥脑袋一歪,脸上浮现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很快又被脸上的红晕淹没。
张子扬双眼瞬间一红,爆喝一声。
“狗杂种!你再动她一下试试?!”
着就要冲过来,刚刚动身,旁边一个壮汉猛地一脚踹在张子扬后背,张子扬顿时摔倒在地滚了两圈。
“呵,这就是你的很强?我看是个病秧子还差不多。”
里屋的黑暗中,一个寸头青年大步走了出来,身后还有一人,推着一个手术推车跟了上来,上面躺着的,赫然是张子扬的老仇人,陆文琪。
张子扬面色扭曲,狠狠地咬了咬牙,叫道。
“你的,陆狗,我就知道是你!”
陆文琪眼神微微诧异,心中一阵纳闷,张子扬之前有多猛,他是亲眼见识过的,但现在的张子扬看起来的确弱不禁风,不像是装出来的。
寸头青年穿着黑色紧身背心,胳膊上纹着花臂,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居高临下看着张子扬,冷笑道。
“亏义父还信了你的鬼话,那么紧张,让我坐镇,看来根本是题大做,我早就你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真不知道为什么义父那么疼你。”
陆文琪脸色也有些难看,沉着脸道。
“魏忠,就算你是我舅灸养子,也最好对我客气点,这次让你来,是舅舅千叮万嘱的,如果让他知道你背地里对他不满,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魏忠暗地里咬了咬牙,腮帮子一股一股的,他从就是故而,一次街头斗殴时被王勇看中,收为干儿子。
魏忠多年来不论干什么都干到了最好,却没得过王勇一句夸奖,王勇反倒对陆文琦这么个废物疼爱有加。
就因为这个,魏忠看陆文琦不爽不是一两了,但王勇的话,他不敢不听,也不敢太得罪陆文琦。
此刻只能将气撒在面前的张子扬身上,猛地一脚踢在张子扬额头,随后蹲了下来,揪着张子扬的头发,眼神冰冷地道。
“你最好痛快点儿把药交出来,否则我就当着你的面玩儿你的妞,我一向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