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了爽朗的笑声,宋岩一听就知道是唐先生。宋岩起身迎接,张玉环见唐先生来了,就自觉的到了偏房去了,留给空间让宋岩和唐先生话。
唐先生这几年也出落成一个人物了,随着宋家盐帮一统康州,人们也知道宋家盐帮还有个教书先生,时间久了人们发现,这个教书先生不简单,是个有大学问的人,康州城的名流开始注意到他,并频频约他参加讲座,诗会,茶会等。
唐先生的才华终于有人赏识,他也融入到了文化圈,在文化圈里认识了更多的大佬,这几年,在大佬圈中被熏陶出来,学问又精进了一步。
这一切改变都是因为宋岩,所以在他心里一直对宋岩抱有感恩之情,宋岩这次回来,他几乎都来和宋岩聊,前两,他还带着有名的名士过来,和宋岩谈地。
宋岩虽然读过书,考过秀才,但是这几年在南国为官,看书的时间少了,学问不但没长进,反而有些倒退了,在一些学问大佬面前,宋岩有些自惭形秽。
不过他名声在外,也不和人比学问,只要不主动卖弄学问露出破绽,谁又知道他又几斤几两呢。
和唐先生寒暄的同时,他就有些皱眉头,这老先生,又要开始他滔滔不绝的讨论了。
到了下午饭点,不用宋岩交代,胡三已经全部安排好了,又是丰盛的宴席。这几日,几乎每都这样,不但宋岩如此,其他盐帮的兄弟也跟着沾光,酒肉不断。
陪着宋岩一桌吃饭的,都是原来盐帮的老人。强这几日一直都在席上陪着,只是总来的晚一些。想和宋爷坐一桌吃饭的人多着呢,他们都早早的过来,就为了让宋岩点名过来陪席。有时候强来晚了也要挤进去,眼,丫他们,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却奈何不了他。
今仍旧如此,强还是最后一个过来,胡三批评他,“你都干嘛去了,总是来的这么晚?”
强打个哈哈,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了。
宋岩一打眼看见了荷香,她和强先后进来,但是相隔的时间并不长,宋岩突然想起来张玉环的话,立刻明白了,原来荷香相中的人竟是强。
荷香走过来的时候特意朝这边看了看,强回过头与她对视了一眼,然后迅速的回过头,宋岩看到,荷香的头埋的更低了。
席间,盐帮的人挨个向宋岩敬酒,宋岩一一喝了,饭至中途,强举起酒杯又要再敬宋岩一杯,宋岩跟他开玩闹的:“强,你这年龄应该找个媳妇了,你有没有相中的姑娘,让夫人给你做媒。”
强突然害羞起来,眼,丫,胡子,胡三,还有宋岩收养的两个义子,全服开始闹哄哄的开强的玩笑。
强已被臊的不行,别看平时一幅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谈到女人,也成了个软蛋。
宋岩见他羞的不行,接着:“我看夫人身边的篱不错,要不就许给你了吧。”
强立刻急了,摆手:“不行,不校”
宋岩立刻变脸,生气的问:“怎么,夫人身边的丫鬟配不上你?”
宋岩本是和他开玩闹呢,但是他的怒气让整个气氛一下陷入了沉寂,没有人敢再话。
强略微思考了一下,起身退了两步,跪在原来座椅的位置,:“强岂敢嫌弃夫人身边的丫鬟,只是强已经…”
“已经什么?”
“已经有人了。”
宋岩哈哈大笑,“你这子,我就知道你心里边有人,我是故意试探你呢。”
强高心站起来,“宋爷,你吓死我了。”
桌上的人也跟着高兴,气氛又恢复如初。
宋岩:“你,你看上哪一个了?”
强扭捏着:“是荷香姑娘。”
桌上的人又开始起哄,一些骚情强的话,强恨不得地底下开个洞,自己钻进去算了。
宋岩:“夫人早就看出来了,正想给你做这个媒呢,今晚上我就和夫人,你就等着娶媳妇吧。”
呜呜渣渣一桌人,有人着祝福的话,有人举杯敬酒,气氛好不热闹。
丫开玩闹的:“宋爷,你给眼哥哥也一个吧,他也等着要媳妇呢。”
眼立刻反驳:“你个女孩子也不知道害臊,竟这样的话。”
被人都被他们两个逗笑了。
宋岩笑着:“夫人这次回来可没带这么多丫鬟。”
众人又笑了。
丫比强一岁,不过已经出落成一个标志姑娘了,她在学堂读过书,不过心思并不在学堂上,她读书不好,但是做女饶活却心灵这么多书干什么呢,最后还不是要嫁人,相夫教子?不如学一些将来有用的。
丫的性子大大咧咧,可能从几个孩子都在一起长大,也不分个男男女女,什么样的玩闹都开。
宋岩看到孩子们都已经成人,心里也高兴,他突然:“丫,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丫立刻臊红了脸,用绣帕捂在脸上,不让人看见。
宋岩:“你眼哥哥都没媳妇了,你给他当媳妇吧。”
丫已经无法在坐着了,她捂着脸跑了。眼跟了上去,“别跑,等等我。”
后面的哈哈大笑。
晚上睡前,宋岩他猜中了荷香喜欢的人,两人一合计,决定将荷香和强的婚事给办了。
第二,张玉环叫来了荷香和强,了为他们媒的事,二人幸福的答应了。趁热打铁,张玉环又要为他们举办婚礼,二人更是感动的不行,双双下跪谢恩。
荷香还哭了,了一些知恩感恩的话,张玉环一阵抽泣,本来高心事,现在弄得倒有些伤感了。
宋岩将强和荷香的婚礼都交给胡三去办,胡三凭借着强大的财力,很快就将事情给办妥了,只不过现在有宋岩在,所有的事情都要向宋岩请教。
宋岩只是走个过场,胡三要的花费,他没有一项不同意的。
婚礼举行的非常隆重,只是强没有双亲,让这个婚礼失去零颜色,不过也不要紧,宋岩和张玉环就代替了他的双亲,作为他们的高堂,接受了强和荷香的大礼。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