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您快点住手,您怎么可以打太子爷。”侍卫根本不敢拉,只能大声的喊道。
乾清宫
李德全听到之后,匆匆忙忙的进去,“万岁爷,不好了……”
康熙看着李德全慌慌张张的样子,直接斥责道:“何事,如此大呼叫,今日若是不出个大事来,朕定不饶你。”
李德全连忙道:“回皇上,毓庆宫的侍卫来报,是太子爷和雍亲王打起来了。”
“什么,老四和太子打起来了?”康熙一脸不相信,胤禛一直跟着太子忠心不二,怎么会打起来。
“是,毓庆宫的侍卫就在门口。”李德全回答道。
康熙知道,太子和胤禛打起来了,侍卫怎么敢上前拉,只好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李德全,摆驾毓庆宫。”
毓庆宫内
奴才们都跪在地上,侍卫们也不敢阻拦,都只是磕头请两人助手。
太子和胤禛的拳脚功夫倒是都不是很好,在众多皇子之中,大阿哥当初的武功算是最佳。之后便是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而胤禛的骑射是不错,但是其余的,也就比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强一点罢了。
所以,康熙一进去,就看见太子屡屡对胤禛出手,胤禛本来就手上有伤,如今更是明显处于下风。但是,胤禛也不示弱,也尽可能的还手。
“都给朕住手!”康熙直接看着两人吼道。
两人看见康熙过来,都不得不停手,然后上前行礼,“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康熙并没有叫两人起来,而是直接骂道:“安,朕有你们这帮孽子,何时才能安!”
“皇阿玛恕罪。”两韧着头,只是请罪。
“老四,你本就弟弟,又是臣子,你竟然敢对太子动手,你还有没有尊卑,懂不懂礼数!”康熙这时候,直接看着胤禛破口大骂。
胤禛倒是没有话,太子也跪在一边不做声,这时候康熙看着太子问道:“太子,你是储君,又是兄长,为何对老四动手?”
太子定是不想闹到康熙那里去,只是淡淡的道:“回皇阿玛,四弟可能和儿臣发生了些误会,我们言语上都有些冲动,就动起手了。”
康熙倒是不相信太子的轻描淡写,而是看着胤禛道:“老四,你!”
胤禛就是要将事情闹到康熙那里,自己都可以查出来,康熙也一定能查出来,若是康熙查不出来,自己再替太子开脱便是。
“回皇阿玛,事情不是这样的,是太子殿下想要害儿臣。”胤禛冷冷的道。
康熙听到这话,脸上的怒气越盛,“太子要害你,你可有证据?”
胤禛将手举起,然后才道:“皇阿玛,儿臣这手,是几日前落马所致。儿臣这些日子心情不好,便想去郊外跑马,谁料到郊外马突然发狂,将儿臣甩了出去。若不是侍卫阻拦及时,马便会直接踩在儿臣身上,儿臣怕是没有命再见皇阿玛了。”
康熙听到这话,心中更加生气,“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太子做的?”
本来十八阿哥之事就让康熙对太子不满,康熙觉得太子对兄弟之情尤为淡薄,但是没有想到,太子竟然会对一向跟从他的胤禛动手。
“是,儿臣一直不知道缘由,就一直在拷问府中养马的厮。昨日才知道,是太子身边的侍卫秦江,买通儿臣府内的厮,给马的饲料中放了致使马发狂的药物。”胤禛话的口吻不光生硬,且带有一丝失望。
康熙倒是知道,秦江虽然不是太子最亲近的侍卫,但也是常常伺候在太子身边。
康熙这时候看着胤禛道:“你为何不来告诉朕,不论此事是不是太子所为,这都不是你大闹毓庆宫的理由。”
胤禛摇了摇头,看着康熙解释道:“回皇阿玛,儿臣并没有想来大闹毓庆宫,秦江或许知道消息,昨晚想连夜出逃,被儿臣的侍卫抓回府了。谁料,太子殿下就来传召儿臣,儿臣才不得不来。”
康熙这时候看着太子,“太子,你还有什么话要?”
太子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怎么能认,于是连忙道:“回皇阿玛,秦江是儿臣的人,儿臣今日见他未来当值,便多问了两句。谁料,是秦江被雍亲王府的侍卫连夜带走了,这才想找四弟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臣真的不知道,儿臣一向最看重四弟,儿臣怎么会对他出手。”
康熙倒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如今阿哥之中支持太子的也就是胤禛,当初也是胤禛提出复立太子,拼命的保太子。而太子可用的阿哥只有胤禛和胤祥,胤祥如今是不问政事,也不出府,太子能用的也就只有胤禛一人。若是此时,将胤禛除掉,那他从培养到大的太子是不是太蠢了。
难道太子和胤禛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是自己这个当皇阿玛的不知道的,康熙一时之间也陷入了沉思。
“老四,太子所言非虚,秦江虽然是太子的人,但也未必是太子指使。你可拷问过秦江,秦江是怎么的?”康熙此时倒是没有方才那般震怒,很是平静的道。
胤禛很是冷静,眉头轻皱,然后一脸漠然的道:“回皇阿玛,儿臣府内的厮,秦江奉太子之命,又给了他许多财物。他迫于太子威压,又因为家中老母病重,才不得不做。”
“太子,你还有什么话,秦江若不是听从你的命令,还能听从谁的命令!”康熙微微一愣,然后脸上露出怒不可遏的神色大声吼道。
太子也想到康熙会这般大怒,反正不是他做的,他自然问心无愧。
“皇阿玛,儿臣希望皇阿玛可以好好审问秦江,还儿臣一个公道。不论今日皇阿玛和四弟怎么对儿臣,就算动刑,儿臣也只有一句话,儿臣没有做过。”太子面上没有一点慌乱,而是淡淡的道。
康熙自幼将太子抚养长大,他可以看出来,太子所言应该非虚,可如今也没有证据,若是秦江一口咬定是太子,他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