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行人从宫内出来之后,胤禛走在前面,年遐龄则是在胤禛身后一瘸一拐的走着。
胤禛倒是没有先与年遐良和年羹尧话,而是走到年遐龄身边,看着年遐龄道:“年遐龄,爷以前看在你是亮工的阿玛的份上一直忍着,爷知道你看不上爷这个只知道跟着太子,没有出息的阿哥。今日爷警告你,若是你日后安分守己,爷还可以看在爷的侧福晋和亮工的面上既往不咎。若是日后,你再敢对爷的侧福晋和亮工做出什么事来,或者你敢再抹黑爷,爷定不饶你。”
年遐龄看着胤禛这张冰块脸,心都快跳出来了,连忙道:“雍亲王,奴才是被猪油蒙心了,日后奴才定安分守己。”
胤禛这时候才上前,看着年遐龄道:“年大人,日后你也算是爷的半个岳父,希望日后年大人能好好待爷的侧福晋和亮工。”
年遐良连忙看着胤禛道:“雍亲王请放心,臣一定好好待侧福晋和亮工,将他们视如己出。”
胤禛满意的点零头,看着年羹尧道:“亮工,你们今日便一同回去,一来是认个阿玛。二来是回年府,将你和爷的侧福晋该有的拿回来,若是这其中有什么阻碍,你尽管来找爷。”
胤禛此言就是给年遐龄听得,年羹尧听到之后连忙道:“是,今日之事奴才还未曾谢过四爷,日后一定为四爷肝脑涂地。”
胤禛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还是拍了拍年羹尧的肩膀,“亮工,无需多礼,日后便是一家人了,有何事随时来找爷。爷先走了。”
“是,恭送雍亲王。”
这时候,年遐良也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年遐龄道:“大哥,今日之事,我也无法,至于其余事情,我便不参与了。”
年遐龄真的很想和年遐良发火,可是想了想,若是能和年遐良搞好关系,日后也不至于断了来往。
于是,年遐龄看着年遐良道:“今日之事与你无关,若不是你,我今日怕是也不能活着走出皇宫了。”
年遐良这时候看着年羹尧道:“亮工,我就先走了,和你阿玛回去好好商量,毕竟你们是父子。”
年羹尧的心算是寒透了,笑着看着年遐良道:“阿玛?现在您才是我阿玛,阿玛您先回府,府内的事办好,我便带着柔儿回府。”
“唉,这事闹的,算了,我先回府了,过几日再吧。”年遐良完,便上了马车。
年羹尧和年遐龄一路一句话都没有,回到府中,年羹尧便率先看着管家道:“去,将大哥,大嫂,年玉静,柔儿,三弟,姨娘,年熙和爷的福晋都叫到正厅来,就有大事要宣布。”
年遐龄此时此刻看着年羹尧问道:“亮工,你就真的一点父子之情都不念,这些年爷虽然亏待了柔儿,但是爷并不曾亏待你吧。”
年羹尧看着年遐龄笑了笑,“这些年大哥一直都听你的,我一直都为了柔儿和额娘和你对着干,你对我好也不过是我中了进士之后。这些日子,你怎么伤我和柔儿的,我倒是记得清楚。我更记得,你是怎么我额娘的,我永远都忘不了。”
年遐龄没有想到年羹尧竟然会出此话,虽然年羹尧所言句句属实,可是他还是不甘心。
就在这时候,年希尧他们陆陆续续的过来了,“参见阿玛玛法。”
年玉柔他们刚完,年羹尧便笑道:“柔儿,娴雅,日后不可乱叫,这不是你们的阿玛了,日后可要改口叫大伯了。年熙,日后也要改口,叫伯祖父了。”
所有人都懵了,年玉静更是彻底的傻眼了,年羹尧和年玉柔若是走了,自己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年玉静心中明白,定是年遐龄的错,此时此刻真对年遐龄也颇有怨言。
年希尧看着年羹尧连忙问道:“亮工,你这是何意?”
年羹尧笑了笑,“大哥,今日皇上已经下旨,将我和柔儿改在二叔的名下,日后我们便是二叔的孩子了。今日叫你们来,就是谈谈分家的事,我和柔儿也会尽快搬到我们阿玛府上。”
年玉柔也在一旁愣住了,她记得自己在年遐良那里住过几年,年遐良和福晋对她和年羹尧真的很好。可是,她记得上一世年遐良在一月前回京的时候遇到落石,年遐良,年遐良福晋和他们的儿子年则尧一起丧命了,怎么康熙会将他们过继在年遐良名下。
年玉柔这时候看着年羹尧很是疑惑的问道:“二哥,二叔不是不在京城,怎么会将咱们过继在二叔名下?”
年羹尧看着年玉柔笑道:“柔儿,该改口叫阿玛了,阿玛上月被皇上调到京城,前几日已经回京了。”
年玉柔是彻底愣住了,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重生的原因,年遐良竟然还活着。年玉柔也很是高兴,毕竟年遐良一家对自己是真的很好,她前些日子还为自己不能改变年遐良的命运而难受。
年羹尧倒是没有看出年玉柔的异常来,只是看着所有人道:“今日,便是正式分家之日,我和柔儿的奴才和东西我会全部带走。额娘留下的东西,我和柔儿会带走三分之二,其余的便是大哥的。至于其他,我觉得应该分成四份,大伯,大哥,我和三弟每人占一份,我会带走我的那份,其余的你们自己分配。至于房子,我的便留给大哥,柔儿的留给三弟,柔儿这样可好?”
年玉柔点零头,“我全听二哥的,我没有意见。”
谁知道,这时候年玉静看着年羹尧道:“二哥,不公平,我为什么没有?”
“柔儿都没有算在其中,你一个庶女,你凭什么分。”年羹尧很是不屑的道。
年玉静刚想争辩几句,年遐龄却看着所有人道:“行了,就按照年羹尧的办,若是没有什么事就散了吧。”
“阿玛!”年玉静还没有将后面的话出来,年遐龄就直接离开了。
此时,不光是年玉静对年遐龄有意见,年遐龄也从心底觉得是年玉静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