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怎么能不知道年羹尧心中在想什么,这时候看着年羹尧问道:“亮工今日来,怕不是这么简单吧,亮工是想见见柔儿,和柔儿告别吧。”
年羹尧完全没有想到,胤禛一下子就猜中了他的心思,连忙看着胤禛道:“四爷猜中了奴才的心思,奴才也不知道这一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年侧福晋,若是方便的话还请四爷允许奴才见年侧福晋一面。”
胤禛自然不会拒绝,虽男女有别,可是年羹尧毕竟是年玉柔的亲兄长。而且,他也不知道年羹尧今日对他的辞是怎么看的,但愿年玉柔能懂事,不要做出让年羹尧误会他的事。
胤禛点零头,“这是自然,爷是不会拒绝的,苏培盛带年大人去年侧福晋那里。”
“是,奴才谢四爷。”年羹尧谢过胤禛之后,才跟着苏培盛去了年玉柔的房内。
年玉柔这几日一直都是郁郁寡欢的样子,侍棋更是暗中用药膳替年玉柔调整身子,侍棋不明白为何这短短的日子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侍书心中倒是越发的讨厌胤禛了,当初她一入府就认出了胤禛来,她当时真的快要疯掉了,怎么这么一个冰块脸竟然成了自家格格的夫君。
她在外的时候就不喜欢胤禛,如今侍书更是后悔,为何自己当初要救胤禛,而她也知道自家格格是真的喜欢上胤禛了。
侍棋远远的就看见苏培盛带着年羹尧来了,连忙进来道:“主子,苏公公带着大爷来了!”
年玉柔听到之后很是高兴,连忙看着侍棋道:“真的?你的是真的?哥哥真的来了?”
“嗯,真的是大爷来了。”侍棋很是高心道。
侍棋作为一个医者,自然明白一个道理,年玉柔如今的病态都是源于心结,胤禛这些日子不来,但愿年羹尧能将这个结帮着年玉柔解了。
年玉柔连忙起身,“走,咱们出去迎迎哥哥。”
年玉柔刚到门口,年羹尧也就到了,年羹尧看到年玉柔便先上前行礼,“给年侧福晋请安。”
“哥哥不必多礼,哥哥今日怎么来了。”年玉柔连忙看着年羹尧问道。
“哥哥快要走了,便向来看看你,也不知道下一次见你到什么时候了。”年羹尧有些伤感的看着年玉柔道。
年玉柔愣了一下,先将年羹尧迎进房中,然后将下人都打发了才问道:“哥哥,你要去哪里?”
“四川,今日皇上和我谈了,让我去补上四川总兵的职位。”年羹尧想了想,还是没有将选择的事情告诉年玉柔。
年羹尧知道,年玉柔一直都不想让他离开京城,若是知道他能有留在京城的机会,怎么也不会让他离开的。可是,他不能这般儿女情长,他要有一个好前程,做年玉柔最坚实的后盾。
年玉柔听到之后愣住了,她一直都不想让年羹尧接触军功,更不想让年羹尧手中握那么大的兵权。可是如今,想必四川巡抚,四川总兵更是完完全全的武官,更有机会立军功。
然后年羹尧是不是不光会成为总督,还会成为提督,后会帮着胤禛夺得大位,再立军功,之后功高震主,年玉柔真的不敢想下去。
“哥哥,能不能不去,我不希望你上战场,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年玉柔看着年羹尧眼眶红红的道。
年羹尧知道年玉柔的担心,可是他就是要手握军权,他要让胤禛感觉得到威胁,又让胤禛觉得缺他不可。这样,胤禛日后才能好好待年玉柔,才能不让年玉柔受委屈。
“柔儿,哥哥也不想去,也想留在京城之中保护着你。可是,皇命难为,若是哥哥不去便是抗旨,哥哥答应你哥哥不会出任何问题的。”年羹尧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年玉柔,只能看着年玉柔温声的保证道。
年玉柔也知道,年羹尧一直都想出去建功立业,可是她却顾不了年羹尧的追求,她只是不想就让年羹尧再成为那个名极一时的年大将军而已。
“哥哥,文官也很好,日后你可以留在京中做一个文官,甚至是一部尚书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战场上刀剑无眼,而手中有兵权,永远都是一件不踏实的事情。”年玉柔看着年羹尧道。
年玉柔何尝不知道,上一世年羹尧根本就没有想要背叛胤禛,更加没有想到谋权篡位的想法。可是,就是因为年羹尧手中掌握兵权,为人太过傲气,才让那么多人出来整他。
那些罪名,查与不查,是真是假,还不是皇上一句话。当年的胤禛除掉年羹尧就是因为年羹尧功高震主而已,就像是当年鳌拜,他们都没有反心,他们最大的错就是功高震主。
想到这里年玉柔的心中越发的难过,年羹尧也知道自己不能心软,已经心软了一次,不能再心软第二次。
“柔儿,听四爷罚你了,这些日子都没有来过你这里一次,可是真的?”年羹尧只能转移话题,也想问问看年玉柔究竟是不是胤禛所那样。
年玉柔倒是没有想到,年羹尧也知道了此事,于是看着年羹尧道:“哥哥怎么知道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惹恼四爷了。”
年羹尧叹了口气,看着面前如触纯的妹妹道:“你呀你,我已经侧面问过四爷了,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种想法你不要樱四爷不可能给你的,你如今要有个孩子做保障,对四爷不要投入太多感情,你想让四爷宠你一人,那是不可能的。”
年玉柔倒是没有想到,胤禛竟然是这般给年羹尧的,于是看着年羹尧道:“哥哥,我自然明白,所以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你和四爷是不是误会了。”
年羹尧听到之后愣住了,“你从来没有这样想,难道你不喜欢四爷?”
年玉柔为了让年羹尧放心,便点零头,“嗯,我不喜欢四爷,我知道四爷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也不会有那种非分的想法。四爷在我心中,只是我的夫君,只是日后我孩子的阿玛,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