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手下的兵将,眼看抢不回主将来,硬的打不过,只能来软乎点儿的,纷纷告饶求情:
“王昊大人!王离将军可是大秦长城守军的北军副统帅啊!您是大秦县令,官拜大夫!都是大秦的文官武将,何必自相残杀呢?”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自家人,自家人!”
王昊听了,皱起了眉头道:“自家人?亏你们还好意思说得出口!既然是自家人,这小子又知道本官是云阳县令,为何一见面,就不由分说的来取我性命?倘若本官能耐不济,岂不要是被这小子给打杀了?”
云阳县的差役也呼喝道:“大人说的对极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大秦兵马、长城守军?前阵子还有人冒充燕王麾下来攻打我云阳县的呢!”
“确然无疑!”这些长城守军叫苦不迭的道:“恳请王大人放过王离将军!我等从边关回来,是奉了蒙恬将军之命,回来求援的。军情十万火急,王离将军也是在急切之间,无意冒犯了王大人!常言说的好,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王离听他们越说越软乎,几乎是哀求了,不由得把脖项一挺,直着脖子喊道:“够了!本将军既然不是他的对手,如今遭擒,多说无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恨我未能完成蒙恬将军的使命,长城内外,又将是一片尸山血海!哎!”
王昊闻听此言,不由得侧目瞧去,见这小子倒有几分铮铮傲骨,不由得点了点头道:“罢了!看你是条汉子,保家护国的份,本官饶你一命!但你要是冒充的,胡吹什么大气,必死无疑!走,跟本官进城一趟!找人辨认一二,便知分晓!”
说着,王昊命差役们押解着王离进城。
和王离同来的长城守军们到了现在,也顾不个人安危了,他们要力保主将,也在后头远远的跟着。
守卫南城门的差役看到县令大人归来,还五花大绑的押解着那名秦将,赶紧命人开城门,拱手笑道:“恭贺大人凯旋而归!擒获了一名匪类!小的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城楼下吆五喝六的,冒充大秦将领,就没给他开城门,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王离恨的咬牙切齿,怒道:“本将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北军副统帅王离是也!”
守城的差役不屑一顾的道:“让你嘴硬!被我们县令大人抓回来了,还在这儿叫嚣!前阵子有个老家伙,叫什么王老五的,还不是被县令大人一枪挑落马下,关押至今!你是在步他的后尘!”
王离听了好一阵的气苦,差役说的被关押至今的老家伙,定然是阿爷王翦了。
王昊没跟他废话,直接押着王离,来到了七星级监牢,城南宅院!
在王昊的地盘,只有秦大官人、李四儿和王老五是咸阳来的,三人见多识广,而且据李四儿和王老五说,他们经常在燕赵之地行商,认识的燕赵豪杰不少。
王昊想着,此人既然声称自己是北军副帅王离,长城守军,那定然是在秦赵长城一带,而北军驻地是匈奴南下的要冲,雁门郡!兴许李四儿和王老五认识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