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陆毅郝真的会那么善良吗?
她可不会忘记,起初陆毅郝对她的针对,所以,她是不会自作多情的。
突然,脑中出现一幕幕拐卖妙龄少女的戏码,秦芜脑子昏昏的,她之前就被拐卖过一次。
陆毅郝不会要把她卖掉吧?!
那种罪,她这辈子都不想再遭第二次。
眼睫毛轻轻的颤了颤,所以,现在让她住二楼,就是为了让他以后心里好受点吗?
陆毅郝万万不知道,秦芜的脑子里竟是这样想的。
女孩垂着眼睑,长长细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留下一层阴影。
陆毅郝喉结上下滚动,平时见惯了女孩无所畏惧装可怜的模样。
这么文静的,好像还是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
陆毅郝沉声问道:“你不愿意?”
住在二楼,而且还是单独房间,这是多少人想要的。
然而,秦芜怎么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甚至还能从她身上看到几分抗拒的意味。
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
此言一出,便看到秦芜的眼睫毛,轻微的颤了颤,像是蝶翼一般。
秦芜掀起眼皮,平淡无奇的看着他,弱弱的道:“那个,我能拒绝吗?”
陆毅郝身上的戾气不加遮掩的散发出来,冷眼看了她片刻,冷冽的嗓音响起:“随便,我也没求你睡二楼!”
重重的留下这句,从鼻孔发出一声轻哼。
不知所谓的家伙!
还真是一点心肺都没樱
他绕过面前秦芜的身子,直直的走向二楼,挺拔的身影从楼梯上逐渐消失。
秦芜的手紧紧攥着,手指甲陷进了手心里。
在陆毅郝走后,长长的舒出一口长气。
终于……走了。
眸子里闪过一丝落寞。
她嘴角自嘲的泛起弧度,她究竟在期盼些什么。
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揉了揉太阳穴,才走进几人住的屋。
她没有理由住进二楼,更没有理由单独住一个房间。
都是一样的身份,都是保姆。
就她一个搞特殊?
屋里。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郑
秦芜蹑手蹑脚的走向自己的床位,里面很黑,但是她没有开灯。
毕竟所有人都睡着了,这样也是会影响到别饶。
而且她回来的确实很晚了。
拿着换洗的衣服,又轻轻的走出屋。
走向卫生间。
素净那双本是闭着的眼,此时睁开,看着半闭着的门。
眸子里闪过恨意。
刚才陆毅郝和秦芜在一起,她都看见了。
看见的不止这些,还有更劲爆的!
陆毅郝抱了秦芜,还在外人看不到的情况下,很羞耻的在秦芜的腰上捏了捏。
更像是某种情趣。
这些细微的动作,她都看见了,而且看的很清楚,很仔细。
放在床上的手倏然捏紧。
没想到,在她不在场的情况下,秦芜已经勾搭到了陆毅郝。
怪不得陆毅郝上次,和她的关系,否认的一干二净。
让她的脸面丢尽。
被那些本就看她不爽,或者还很要好的姐妹,纷纷发出嗤笑。
对她轻蔑到了极点。
虽然明面上没有什么,可是她们会在背后啊!
背后捅刀子。
她向来都是贴着陆毅郝女朋友的标签,被所有人都好生伺候着,供奉着。
久而久之,她真的把自己带进了这个身份。
一时之间,陆毅郝对外清楚的讲明,她与他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