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确实是唬你的。”贝隽松笑着道,“不过,你的玩意儿确实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来,尤其是在女孩子面前。”
“你一会儿爹是唬我的,一会儿又不能给别人看。怎么这么矛盾啊。”
“自己的宝贝还不自己收着点?别问那么多,记着便是。”贝隽松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尤其是自己的妹妹还在窗口趴着呢,刚才,自己的应该够隐晦吧。
贝隽松对笑嘻嘻的妹妹道,“还待在这里干嘛?弟弟要洗澡了,去别的地方玩去。”
“哦,”贝恬蕊笑嘻嘻的跑开了。
贝隽松往常就是个很细心的人,将傲娇的家伙伺候的极细致。等贝隽松抱着家伙出来时,他脸上一点抗拒之色都没有,反而“大贝贝,大贝贝”地叫唤上了。
这个称呼让贝隽松有些头疼,嘱咐了十几次都没有改过来。
晚饭时,阎焰又和贝恬蕊一起抢菜吃,他没有再指责贝恬蕊胆子大,反而觉得,抢来的饭菜更加香甜。他也找到了肉里找骨头,鱼里挑鱼刺的乐趣。贝家,还真是挺不错的,怪不得花妖这么不愿意离开。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阎焰一直在大贝贝的好话。
“就因为他帮你跟我抢肉?”
“对啊,他脾气也好,哪像你呀,脾气倔、好哭鬼、爱耍聪明、还跟我抢肉吃!”
呵呵,那是大哥哥想先将你网进来,再慢慢的收拾你。等到了那一,有你哭的时候。贝恬蕊心里这样想着,嘴角不由地向上扬。
午夜时分,贝恬蕊开始坐立不安,灶神大饶事刚刚解决,司巽也已经挑选好下一个客人,按照惯例,他这几肯定会过来一趟。
贝恬蕊刚刚已经将阎焰往外赶了,可他依旧钻到空子爬上了她的床,并且倒头就睡,或许,动静一些,应该不会惊动到他吧。
贝恬蕊随手裹上了一件外衣,轻手轻脚地往门外走。
“花妖?贝贝?”坏蛋悠悠地声音传来。
贝恬蕊尴尬地停住了脚步,“我去方便一下啊,马上就回来。”
“方便?方便是何意呀?”阎焰侧着身子,单手托住脑袋。
“呃,就是嘘嘘。”
贝恬蕊的很直接,阎焰的脸蛋儿却红了,他洗澡的时候,被贝隽松教导了很多有关男女之间忌讳的事情,虽然没怎么听懂,可心中还是有些模糊的概念。
“花妖,你羞不羞,这话如何能在男孩子面前讲?!”
“哟,看来大哥哥还是很会教饶。阎爷,我刚刚可是的很隐晦,是你偏偏要问的。”
“强词夺理!花妖,这件事就暂且不论了,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去干什么?”
“我很老实的呀,确实是去,呃,那个方便的。你偏要挤在我屋里,要不然我哪还要跑出去啊?”
“花妖,你不会是想去见什么人吧?”
贝恬蕊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东西,莫不是猜到了什么?
“大晚上的,我能见什么人呀?”
“司巽!”
果然,基因好,孩子就是聪明,这才几岁呀?想事情就能这么全乎。
“司巽?谁呀?”
“河边帮你收拾烂摊子的人。”
贝恬蕊歪着脑袋想了想,“我没让人去帮我收拾烂摊子呀。”
“花妖,坦白从宽,我这心里还搓着火呢,若是那个命官承了我的怒火,你自然也就无事了。”
“那个命官叫司巽?我还是第1次知道他的名字呢,你也知道我的特殊性,他就是时不时的来看上我一眼,防止我做坏事。我跟他之间也就这点牵扯。”贝恬蕊自然是不会背叛自己合作了几百年,最可信的生意伙伴。
“真的只是这样?”
“阎爷,你也不想想,他是个三品,我是个九品,我们差的这么远,怎么可能会有交情在呢。”
有点道理,可是,“不对!你和命官,以及那个和尚之间,肯定是有什么勾当。你那可是巴望着他早点死。”
“阎爷,我感觉到他跟我是同类,我怕他发现我的存在,对我不利,自然是巴望着他早点回去。”
“胡扯,人家都没了记忆,哪会发现你的存在啊。”
“那可不一定哦,我不就是个特例。”
阎焰有些生气的又躺回了床上,“反正我不管,就觉得你们俩之间有问题,我在这守着,等他来。花妖,方便的时间不许太长。”
“哦,”这个死精死精的屁孩,怎么连她去五谷轮回都要管呀?!
贝恬蕊果然很快就回来了,她躺回床上,依旧睁着眼睛睡不着。听着冥王均匀的鼾声,就更睡不着了。
她正数着羊呢,突然,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贝恬蕊望过去时,司巽已经坐在了桌子旁。
“你这次做的不错……”
“咳咳咳……”贝恬蕊开始大声的猛烈的咳嗽。她余光看向左边床上的那个家伙,刚刚还是露着头的,这会儿,被子将整个身形都掩住了。他,肯定是醒着的。
见贝恬蕊咳得猛烈,司巽难得地表达出自己的善心,“病得很厉害?药仙还会生病?要我给你倒杯水吗?”
都这会儿了,还喝水?!贝恬蕊冲着司巽使眼色,示意他快点走。
“你这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还落得个口眼歪斜?”
我呸!谁口眼歪斜了?!贝恬蕊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都合作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就一点默契都没有呢?!
旁边床的被褥下传来了扑哧一声,司巽这才惊觉这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贝恬蕊给他递了个“你完了”的眼神。司巽还是没有想到冥王的头上去。
阎焰本来还想再偷听一些的,都怪这个花妖,挤眉弄眼的干嘛!人都已经进屋了,还有出去的可能吗?既然暴露了,那就现身吧。
“司巽”
一个来自地府的声音传来,司巽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你骗了我哟”
司巽本能地站起来想往后退。
“别急着走呀,咱们这笔账可得好好的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