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阎爷,好细心呐,这你都闻出来了?!”贝恬蕊笑道。
“笑!有什么好笑的?!花妖,你贼坏贼坏的,把龙鉴,都哄到你那头去了”阎爷委屈巴巴地着。
“不止哦……”
“啊?”
贝恬蕊凑上去捏着阎焰的脸蛋,“阎爷不也已经是我这一头的了?”
“才没有嘞”
“明明就有嘛”
“没有就没有!”阎爷将头撇向另一边。
“生气啦?”
阎爷回头瞪向贝恬蕊,“你呢?!”
“其实,昨晚上,确实发生了不少事……”
“哼!”阎焰极是用力地哼了一声。
“可我邀请你一起去了,你不愿意去啊。”
阎爷将嘴撅的老高。
贝恬蕊继续道,“昨晚啊,招了几个朋友来家,大家围着桌子坐,又吃又喝的,龙鉴喊过你的,可你睡的太熟了……”
“真的?”
“真的!”
这时,龙鉴翻了个身,恰好将禁锢阎爷的手给松开了,贝恬蕊看到龙鉴抖动的眼皮,笑着没揭穿。
阎焰见自己被松开了,赶忙爬了起来。
“阎爷,难得今日龙鉴贪睡,你也不用起来修炼,再赖赖床呗”
“才不要嘞,爷没被他压死,都差点给他熏死了,还有你,女孩子家家的,跟男人学什么喝酒啊?”阎爷坐到贝恬蕊对面,一本正经地质问道。
“那是药酒啊,酒,我就喝了一丢丢,主要是将浸泡在其中的药材都给吃进肚子里了。阎爷你放心哦,我一点事情都没有,倒是你家的这个哥哥,喝起酒来有些猛,等他醒来,肯定会觉得很不舒服的。”
贝恬蕊没有出龙鉴沾酒就醉的事情,男孩子都是极要面子的。
阎爷看向龙鉴,“会很不舒服吗?怎么个不舒服法呢?”
“无非是头晕头疼的,每个人身体情况都不一样,症状轻重也是不一样的。”
阎爷担心了,“那,那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让他睡饱,不打扰他,阎焰,你先去梳洗梳洗吧。”贝恬蕊建议道。
家伙一脸严肃的点点头,轻手轻脚地去了自己专属的梳洗房,当水声传来时,龙鉴睁开了眼睛。
“可有不舒服?”贝恬蕊声问道。
“还行,只是浑身有些疲软。”龙鉴有些没精打采的道。
“那就再睡睡,别起来了。”
“阎焰肯定会跟你一起出门的。”龙鉴着话就要起床。
“这里是凡饶世界,是奈何不了你和阎焰的。你若是实在不放心,我问父亲要几个暗卫,今儿,你就歇了吧。”
龙鉴想了想,点点头,往后一倒,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
“昨,我的角真的露出来了?”
“嗯,怎么?你没有感觉吗?”
“只隐约记得。”
“那你以后还是别碰酒,若是馋了,也得躲起来,悄悄的喝。”
“放心吧,我以后都不喝了。”龙鉴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
梳洗室中的家伙,这一次出来的极快。跨入梳洗室和正房的那道门槛时,很自觉的又放轻了脚步。他趴在床边,伸出手指,轻轻地摸了摸龙鉴的额头。
“除了让他睡,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好受些?”阎焰声问道。
“呃,要不来碗醒酒汤?”
“哪里有?”家伙眼睛一亮。
“后厨那边,昨,二哥他们应该都喝了不少,后厨肯定一大早就备上了。”
阎焰迅速地从衣柜里摸出了自己的衣服,经过每日里的训练,终于能自己套上了。他刚一穿上鞋,就撒开脚丫子往外跑。
“你还要继续装睡?”贝恬蕊看向龙鉴。
“难得让他担心我一回,我就睡在这里好好的享受吧……”龙鉴勾起唇角,依旧闭着眼睛懒洋洋地道。
阎焰离开的快,回来的也很快,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着托盘的下人。
到了门口,阎焰也不让下人进来,自己心翼翼的将东西端了进来。
贝恬蕊紧赶几步帮他托住,“怎么不让下人端进来?”
“也不瞧瞧你那披头散发不洗脸的样子,我能随便让人进来吗?!”
“阎爷考虑的真周到!”
“哼!他刚好盛了两碗,我就都给端过来了,你也喝一碗吧”
看着阎焰傲娇的模样,贝恬蕊笑道,“阎爷,我都被你暖到了”
阎爷抿着嘴忍着笑,自己走到龙鉴身边,轻轻地推醒他,别扭地道,“把醒酒汤喝了,你再睡。”
龙鉴突然就装起了虚弱,哄着阎焰给他喂汤,阎焰当真是忍着脾气,一勺一勺地给他喂下去的。末了,还给他掖好被子。
贝恬蕊收拾好自己后,就拉着阎爷出门了。想了想,还是不从大门出去,两个孩子又轻车熟路地去翻墙。
这刚爬上墙头呢,就听到身后有人话。
“蕊丫头,这好好的大门不走,你怎么又翻起墙了?”左冀的声音传来。
贝恬蕊回头一看,笑着问道,“担心大门处有人盯着呀,我虽然已经是男儿打扮了,可还是得心些……”
“盯梢这种事儿,可是不分前门后门的。”黎晫笑道。
还是晋闯干脆些,一提步就上了墙头,一手一个,将两个孩子稳稳地放在了墙外。
“我哥哥嘞?”贝恬蕊问道。
“继续装病呢。”左冀也跟着翻了出来。
“你们都不需要侦查一下?万一有人在呢?也太鲁莽了吧。”黎晫着话,也跟了出来。落地后,他还四处张望了一番。
确定没人后,这才又道,“丫头,我真是越发看不透你们贝家了,明明只是个商户,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去招惹镇国侯府的人呢?惹的人,还偏偏就是镇国侯府的宝贝疙瘩。”
黎晫刚回城,也是在昨喝酒话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的,刚刚听闻时,确实是把他给惊着了。只是很快,心中的惊讶就变成了幸灾乐祸。
这镇国侯府中,除了镇国侯,表面上看起来比较明事理。至于其他人,大多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